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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小景?”臨用手肘捅了捅跡部。

跡部挑了挑眉,“本大爺上場的話會做的很華麗!”

考慮到表演賽並不采取正式比賽的三盤製,而是一局定勝負。再加上這次日本隊的目的就是在世界麵前展現日本隊的風采和實力。

因此,不論是杜克渡邊還是不二周助,都沒有想要防水的打算。

底牌當然是要留的,但是他們同樣也不想輸!

塞弗裡德被打飛以後,搭檔中作為前輩的俾斯麥並沒有過去看望的打算,而是直接命令塞弗裡德站到一邊去。

“這場比賽我一個人就夠了!”

說出這樣的話的俾斯麥並沒有想到,他居然在表演賽第一場就直接以5-7的比分輸給了日本隊。

除了不二由防守反擊型選手向攻擊型、甚至超攻擊型選手轉變是出乎德國隊意料之外的,誰也沒有想到,第一場比賽的那個高中生,居然是之前法國隊的“破壞王”杜克渡邊。

德國隊怎麼也想不明白,“破壞王”怎麼會從法國隊轉向弱小的日本隊。不光他們想不明白,在場的觀眾也想不明白。

坐在日本隊備戰區的臨卻靈光一閃,想起了之前從杜克口中聽到的故事。自從渡邊前輩知道他是平等院鳳凰的表弟之後,他們偶爾也會坐下來聊聊天,聊天的內容當然是圍繞著平等院鳳凰的。

但他此時才將這些事情串起來。

“所以,兩年前你受傷是為了救渡邊前輩的妹妹?”臨盯著平等院的後輩,仿佛能透過隊服看到盤踞在後背上的傷疤,“為什麼不告訴舅舅和外公呢?”

他咽下了後半句話。為什麼不說出實情,而是選擇自己出國流浪呢?

平等院哼了一聲,他不認為已經過去了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對他而言,輸了就是輸了,是他在2-2的情況下沒能為日本隊贏下關鍵的一局。

而鬼聽了這話直接皺起了眉頭,“所以你背後的傷疤…!你當時為什麼不說?!”

平等院反問:“說了就不會輸了嗎?”

鬼啞口無言。

說了,也許我們當時就不會對你大加指責,也許前輩們就不會將壓力壓在你身上了,也許……

但是都晚了。

平等院不是會拿受傷作為失敗的借口,而當時年少輕狂的他們也不會主動去問平等院是怎麼受的傷。

留下了一句“所有的責任由我承擔”的平等院隨後拎著包去國外流浪了一年,回來以後網球技術精湛了,人也像變了一個一樣。

而當時作為法國隊主將,含淚打敗平等院的杜克渡邊,隨後轉到了日本隊,站到了平等院的身後。

“頭兒,我贏了。”拎著球拍下場的杜克摸著腦袋嘿嘿的笑了起來。

平等院嘖了一聲,隨手從旁邊拿了一件衣服扔給他。

第一場比賽結束後,有15分鐘的用來整修賽場或者做選手更換決定的中場休息時間。

不過,表演賽是不適用選手更換的,畢竟表演賽是不會對U17世界杯的比賽進程和結果產生影響的。

第二場比賽在15分鐘後正式開始,日本隊派出的是入江和跡部的組合,而他們的對手,是德國隊的QP和手塚。

入江和跡部在有著“完美品質”之稱的QP和進入德國隊之後實力突飛猛進的手塚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誰也沒想到青學的部長,那個在單打領域大放異彩的手塚,去了德國隊以後能打出這麼好的雙打配合。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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