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不可細數的風流韻事,讓賈清享儘了纏綿。
早晨醒來,賈清自然而然的運起了功法。果然,丹田之內一如以往一般空空如也!
不忿的情緒隻在心內一閃而過,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身上柔軟的觸感。
不用多想,必然是佩鳳小妮子的腿和手都放在他身上來了。這丫頭,睡覺總喜歡抱著東西睡,此時的自己多半被她當成抱枕了。
手膀之處微微有些麻意,多半是被佩鳳丫頭給壓的。賈清忍不住想換個姿勢再享受一番早起的溫存,隻是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白花花的一片臂膀以及順著脖頸以下延伸而去的那一片雪白的飛機場如此形容可能不太合適,雖然佩鳳沒有太過傲人的雙峰,但一對小可愛半隱匿在粉紅色的絲質肚兜之內,大有呼之欲出之感。
賈清自然被吸引。忽然想起攜鸞比之佩鳳更有資本,反手就向後麵摸了摸。
嗯嗯,人還在。昨晚雖然賈清聲明他要單獨教訓佩鳳,不讓攜鸞參合。隻是耐不住人家姐妹情深,不忍姐妹一人獨自承受賈清的肆掠,雙雙加入,以姐妹二人之力,才堪堪能與他戰個平局。
賈清伸手原本是想摸一摸攜鸞的驕傲的,隻是試探了兩下,察覺以攜鸞背著他的姿勢,實在不怎麼好下手,又不想弄醒她,昨晚她們實在太辛苦了
所以,隻在那隻翹臀上撫了一把就收回手,準備好好收拾一番懷裡的小綿羊。
換了個更舒服的摟抱姿勢,賈清正在考慮先弄哪裡,懷裡的人兒許是以為懷裡的“抱枕”想逃跑,跟著輕挪了身子,以比之先前還要乖巧的蜷縮姿態依偎上來。頭也靠在賈清的肩頭上,確保抱枕不會拋掉之後,才砸砸嘴,安靜下來。
卻不知,由於她的的動作使得原本還能半遮住她一對小可愛的肚兜再不能完成使命,被賈清的視線攻破防線,毫無阻塞的落在了目標之上。
賈清保證,他不是胸控,但是此情此景,仍舊讓他覺得血氣上湧。
由於是夏日,蓋在他們身上的錦被很薄,所以賈清輕易的就拿起了手,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上麵輕輕一戳。
咦,彈性很好呢!賈清似乎是一下子找到了打發清早時光的最好玩具一般,又是一戳,再戳
如此調皮搗蛋,叫佳人如何還安睡?
於是,在賈清興致正濃的時候,玩具的主人睜開了眼睛,皺眉看向不經過允許,私自碰她玩具的可惡之人。
賈清見她被他弄醒了,絲毫沒有做壞事被抓現行的覺悟,反而將方才使壞的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並附耳對著麵色開始泛紅的佩鳳沉聲道:“彆吵醒攜鸞”
雖然賈清如此說,但是佩鳳還是扭了扭身子,不想以如此羞人的姿勢靠在賈清身上。
“彆動。”
賈清再次告誡道,並伸手摟緊了一些懷中之人。如此一扭一摟之間,十分自然的使得賈清原本就還沒有消停下去的小兄弟豎直了身子。
“你”佩鳳第一時間感受到了賈清的變化,羞赧的責問了一聲。
賈清繼續附耳道:“你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它是想你了呢。”
雖然已為人婦,但佩鳳對於賈清的淫言浪語依舊無法免疫,連脖子處都開始泛起紅暈,使得她本就細膩的皮膚愈發誘人。
“都老夫老妻了,你還這麼害羞呢,現在可不是你害羞的時候,你撩起的火,你得負責把它滅掉。”賈清順勢親了親她的耳垂,吩咐道。
“不行,會吵醒她的”感受到耳際傳來的酥麻之意,佩鳳也起了一絲春意,低吟道。她,指的自然是攜鸞。
賈清哪裡會被這點困難打倒,順著她的手臂往下,捉住了她的柔胰,目光鼓勵的看著她,意思不言而喻。
佩鳳大羞,至今她都沒想清楚,那天晚上怎麼就幫賈清做了這麼羞人的事呢
雖然羞臊充斥著她的內心,但是瞧見賈清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加之有些事情,隻要做過了一次,那麼第二次,以及後麵的n次,就會更容易接受一些了。
感受到賈清已經將她柔滑的小手歸位,不得已,她也隻好忍住羞意,順著賈清的意思行事。隻是,她撫弄的動作十分輕柔,生怕將仍舊在熟睡的攜鸞吵醒。
不是說她們既然已經雙雙於賈清,連三人行都走過了,就能徹底放開心胸,什麼都可以不遮掩了。在她們心裡,行人倫大禮,那是自古以來,從聖人那裡就是如此的。她們都是賈清的房裡人,就算大被同眠,依舊還是“禮”的範疇。
反而是賈清時常唆使她做的這些“奇技淫巧”最能羞煞她的心。
此中緣故賈清也能體味到一些。如此,雖然他覺得有些不太如意,到底心裡的感受更重一層,就閉上眼睛,默默享受著她小心翼翼的服侍
“爺”
好半天之後,佩鳳保持這一個姿勢,手都酸了,忍不住在賈清耳邊呢喃了一聲,以示抗議。
以前,都不是這樣的。哼,今天肯定是爺故意捉弄我呢!
佩鳳心裡想到。
賈清睜開眼,苦笑著看了她一眼。
妹兒啊,不是今天哥太強,實在是你這斷斷續續,溫柔嗬護的伺候,它達不到那個點啊。
佩鳳沒理解到賈清的意思,捏了賈清的壞家夥一下,小嘴一噘,就準備罷工了。
賈清哪裡能讓她臨陣脫逃,正準備再想辦法說服她繼續,表示就快好了的時候,忽然瞥見她噘起來的紅潤小嘴
雖然賈清覺得自己不該想這些,但是,看著一無所覺,依舊不滿的看著他的佩鳳,他的邪惡心思卻怎麼也抹之不去了。
“好了,乖,我知道你辛苦了,我有一種辦法,能夠很快幫你完成任務”
佩鳳狐疑著盯著賈清,不明白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方法。
見她如此小白,賈清覺得,作為他的貼身丫鬟,有些必備技能是必須掌握的,因此竟將方才的猶豫完全丟開。
手覆在她的唇上,並伸出手指摩挲起來。
佩鳳本能的覺得有些不適,偏頭想逃開,不得,隻好任由賈清輕薄於她。
“嚶爺”
賈清突然將手指伸進她嘴裡,讓她猝不及防,忍不住淺吟一聲,哀求的望著賈清。
此時的賈清已經完全化身為狼,哪裡還管她的哀求,隻低沉聲音,在她耳邊悄聲道:“你的小手不是累了嘛,你就用這兒好了”
佩鳳眨巴了兩下眼睛,才反應過來賈清的意思,刹那間麵如血色。
隻是口中還有異物,讓她開不了口。隻得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賈清。
怎麼可以,這裡怎麼可以,那裡那麼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