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清盯著她的背影,喃喃道:“想不到平兒姐姐生的那麼溫柔,跑起來居然和兔子一樣快。”
“我果然沒看錯你,老娘這裡你還沒得手呢就開始想著平兒的賬了!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王熙鳳突然出聲嘲諷讓賈清有些不解,他道:“你這不是在我手裡了嗎?”
“是嗎?”王熙鳳反問一句,然後伸脖子在賈清耳邊輕輕舔舐一下,在他一顫之時,嬌軀如蛇一般劃出了賈清的胸膛,然後站在一步之外,嬌笑道:“現在呢?”
賈清有些不滿這樣被人肆意調戲,攤攤手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嗎?”
王熙鳳又上前,挑起賈清的下巴,形容輕佻。
“好啊,這是你自找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賈清才不是什麼畏首畏尾的人,送上門來的玫瑰花,哪怕有刺,他也敢摘一摘。
可惜他一動,王熙鳳又跟著逃了。
她一手扶著屏風,一邊笑道:“你想做什麼,我可是你璉二哥的女人”
賈清算是看出來了,王熙鳳今晚明顯是報複他來的,居然敢以調戲他來尋找快感!哼,要不是爺是個有品位的人,早就強行把你製住,然後啪啪啪了!
“喲,生氣啦?”
瞧見賈清不再理她,轉身坐回書案後麵,她又嬌笑著走上來,半坐在案上戲謔道。
王熙鳳這副“高高在上”、“穩操勝券”的得意模樣,賈清心底是有些好笑的。
她自以為在這一道上麵她是前輩,賈清不過是毛頭小子,能在這裡扳回一局。殊不知,賈清不過是不想再打擊她而已,給她一份自信,成就她的快感。真要論起來,她肯定會明白到底誰才是前輩的
賈清已經看出今晚王熙鳳有些不正常,不好再刺激她,隻作無奈模樣道:“姑奶奶,你到底想做什麼?”
王熙鳳盈盈笑道:“我想做什麼?嗬嗬嗬,今晚我們倆的事已經被平兒給看到了,這可是你的罪證,我的把柄!我打算著,以後你要是再對付我,我就把咱們的事抖出來,平兒就是人證。”
“呃,這麼狠?”
“哼,誰叫你老是欺負人!仗著自己是個爺們,就來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我也沒辦法,隻能屈身侍虎,求一個平安了。”
王熙鳳聲音幽怨,似乎賈清就是一個威逼良家的惡霸一樣。
賈清輕咳一聲:“那個,你這麼做就不怕平兒去告發我們?”
“她不會”王熙鳳很自信的道:“再說,不是還有你嗎,我都落你手裡了,何況她一個丫頭,倒是便宜了你。”
賈清聽了心頭一跳,卻道:“不可胡說,我豈是那樣的人!”
“喲嗬嗬,你還挑剔?要說我們家平兒那也是少有的美人坯子,到時候你可彆後悔。”
賈清心中一歎,賈璉啊賈璉,你是怎麼把她給得罪了,不但要把自己送出去,還要把你唯一的一個通房丫頭也打包送人。
麵對這樣的王熙鳳,賈清不由自省,以後千萬不要把自己的女人得罪狠了,要不然,頭上的草原指日可待啊
賈清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甩甩頭,他可不是賈璉!
“天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怎麼,這麼快就要趕我走了,方才是誰那般猴急的”
“留著你乾嘛?摸也不給摸了!”
王熙鳳顯見的臉紅了,突然起身走過來。就在賈清以為她要獻身的時候,隻聽她低頭在耳邊輕聲道:“這幾日你璉二哥大概不在家,就看你敢不敢來了,咯咯咯咯~-”
說完丹鳳眼一挑,再次送出一記媚眼,便嬌笑著走了。
太師椅上,賈清摸了摸耳垂,輕聲道:“這妖精,早晚讓你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