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鳳驚叫出聲,因為這女子的胸前一片殷紅,顯然受了重傷。
但賈清的關注卻不在此,蓋因他已經看出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在煙雨樓中軟禁了他一夜的仙兒姑娘!
此時的她哪裡還有當日的儀態萬千、風情萬種,一張臉煞白,雙目緊閉,再加上其胸口那道看得見的刀傷,任是誰都知道她的生命已經是如同風中的蠟燭那樣隨時可能熄滅了。
賈清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雖然很微弱,但到底還有,隻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你們誰會包紮傷口?”
兩俾一起搖了搖頭。
見狀賈清也是有些無賴,這船上又沒有準備的有大夫有了,這柳湘蓮不是江湖人士嗎,他應該會包紮傷口才對。
想到這兒,賈清道:“我們先把她抬到我的床上,然後我去找柳大哥前來,他可能有辦法。你們順便給她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了,仔細彆傷到她。
對了,這把劍你們拿著,以防不測。”
無論如何這娘們也比不上他的兩個俏俾重要,救人可以,但也要確保自身安全。
攜鸞道:“二爺,我們還是把她抬到我們的床上好了,她身上那麼臟”
賈清嘻嘻道:“我可以和你們擠擠嘛~”
攜鸞臉瞬間一紅,佩鳳卻分析道:“那不太好,我們的床本來就沒有二爺的大,我和攜鸞姐姐兩個人就很擠了,哪裡還能容得下二爺”
賈清笑道:“沒事,我身子小,不占地兒!好了,小鸞姐姐,你們把這帳子掀開,看她這副樣子也經不起抬遠了,就從這兒抱起來放我床上。”
如此攜鸞二人隻得依言而行,三人合力把仙兒放在了賈清的床上。
“好了,你們找一件衣服給她換上,這麼冷的天,這濕衣服穿在身上,隻怕要不了多久她就堅持不住了。”
“嗯”
賈清見此也不再多言,轉身出了房門。
賈清敲門的時候,柳湘蓮正在看一本人體經絡圖。習武之人,需得懂得醫理,才能做到煉體有術,對敵之時,方能做到一擊致命!
給賈清開門之後,他問道:“賢弟此時前來所謂何事?可是在練武一道上有所疑問,前來詢問為兄?”
賈清進屋坐下後,問道:“柳大哥可會包紮傷口?”
柳湘蓮聞言雖不解其意,但還是回道:“我們習武之人,難免磕磕碰碰,因此基本的包紮之術都會一些。怎麼,這船上有人受傷了嗎?”
賈清聞言喜道:“嗯嗯,那柳大哥可能幫小弟這個忙?”
柳湘蓮道:“這有什麼不能的。”說著起身走向他的床頭。
賈清不解道:“柳大哥這是?”
柳湘蓮笑道:“賢弟可是忘了,這包紮傷口若是沒有金瘡藥止血止痛是不行的。所幸我此次出門帶了一些,正好用上。”
聽見柳湘蓮這麼說,賈清知道是自己心急了。處理傷口需要消炎、止疼之類的藥物,否則沒有效果不說,還容易起反作用,這點醫學常識他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