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喜愛看雜誌怪談,對於這些疫病的症狀稍有看法,說不定我能看出點什麼來。
大將軍放心,我隻是遠遠的看看,不會以身犯險的。”
那兩個將領已經準備妥當,聞言道:“那就讓小賈將軍進來吧,我們會看著不讓他靠近病人的。”
王子騰皺眉。麵對這種事所有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賈清還敢主動上前,或許真的是有什麼把握也不一定。
他迫切的需要確定裡麵的人到底是不是被傳染了疫病。
因此便點了頭。於是賈清也像之前兩人一樣,做了防備措施,隨著他們進去。
營房內隻有兩丈長,一丈餘寬的一個小院子,此時正歪歪扭扭的躺著四個人,臉上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那負責這片軍營的校尉道:“這裡麵原本住的十二個人,辛虧發現的早,其他八人身上還未出現異常,已經轉移到旁邊的柴房內看護起來了。”
“宋醫官、喬醫官,可有看出來究竟是不是疫病?”隨著進來的其中一位將領問道。
兩個過了知天命之年的老醫官站起來。其中一個到:“四個人我們都看過了,身上出現的症狀共有發熱、乏力、焦躁等,有兩位身上還出現瘀斑。
可以斷定確實是得了同一種病,但是究竟是否屬於疫病,還不能確定。也許他們隻是一起吃錯了東西,或者是同時接觸過彆人沒接觸到的東西,都有可能。
隻有等過幾日,看看病情是否有惡化才能斷定。
現在我們去看看和他們同住在這個營房內的其他人......”
兩個老醫官還是有些水平的,臉上沒有恐懼不安的神色,也沒有信口胡說、危言聳聽,隻是據實所說。
“將軍,我們也走吧。”
校尉對賈清幾人道。
“不忙,等我問他們幾句話。”
賈清如此說,見幾人麵露詫異之色,便道:“諸位將軍請在旁邊看著便可。”
“那你儘快,我們不可以在此久待。”
“我明白。”
賈清轉過身,看著那四個滿臉恐懼,躺在地上等死的人,沉聲道:“病因都還沒查清,你們就怕的這個樣?可還有一點大楚軍人的氣概?現在,沒死的都給我過來!”
幾個人一愣神,沒怎麼猶豫,兩個症狀輕微的便爬起走過來,靠近兩個疼的直“哎喲”的軍中兄弟。
“這位小將軍,您就不怕染上疫病嗎?”
其中一個問賈清道。
賈清身上穿的還是迎親使那套衣服,很容易便看出來他將軍的身份。
賈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我知道疫病很可怕,可就算真的發生了,你們就準備在這裡怨天尤人,然後睜著眼睛等死嗎?
你們這樣,如何對得起遠在家裡的父母親人,又如何對得起一心想辦法為你們醫治的大將軍?”
“大將軍他想醫治我們?我們還有的救嗎?我感覺我都快死了......”
“就是,大將軍怎麼可能想救我們,又怎麼救我們?自來軍中出現這樣的情況,都是直接用火燒死,避免傳給其他軍中兄弟......”
賈清冷哼一聲,道:“你們可曾看見有人往你們這營房裡堆放柴草,或者是澆油?既然沒有,那就說明大將軍還沒有決定放棄你們!
不過若是你們自己都先放棄自己了,那你們不但枉顧了大將軍的愛兵之心,而且,還對不起軍中這與你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因為你們多活的每一刻,都是他們擔著危險讓你們活的。
有誰這麼大公無私的,想立馬死了不連累兄弟的,現在就拿著這把劍抹了脖子吧!”
賈清抽出腰間的劍,扔在地上。
四人麵麵相覷。若能活著,誰願意死?
齊齊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跪地道:“我們不怕死,但是也不想死!該怎麼做,請小將軍明示!”
賈清微微一笑。
“很好,這才是咱們大楚的好兒郎!不用你們怎麼做,隻需要老老實實、仔仔細細的回答我的幾個問題,讓我了解你們到底是如何染病的,我們才能想辦法替你們醫治。”
“小將軍請問。”
“你們叫什麼名字?”
幾人雖不解賈清為何要問他們的名字,還是依次回道:
“我叫牛柱。”
“我叫陳英雄。”
“我叫馮富貴。”
“我叫趙大娃。”
聽到這些名字,賈清就知道這些人必定出身苦寒,而且,他們的父母都很愛他們。
“你們在軍中的職務是?”
牛柱回道:“我們都是探馬營的先鋒哨探,我是伍長,他們都是我的兄弟。”
探子?賈清心頭一動,繼續問道:“那你們之前一次執行任務是多久?可有什麼異常情況沒有,特彆是你們覺得能夠讓你們得這種怪病的情況?”
他們這病如此奇怪,又隻有他們這個營房發生了此事,很有可能是他們從外麵帶回來的。
牛柱道:“我們昨天還出去執行了任務,並沒有什麼異常啊......”
“有~”
牛柱還未說完,陳富貴突然虛弱著聲音道。
他便是症狀比較重的兩個人之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