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黑屋子裡關著,一個饃一碗清水,幫著他……恩,就是減肥!偶爾拉他到地理耕作,如今,都種出了好幾畝菜了。
這薛大爺還真是勤勞的很,寧願在地裡乾活也不願意回屋裡歇息。依小的看,這薛大爺以後不作皇商,當個莊稼人也能過的很好呢!嘿嘿嘿。”
說的屋裡人都笑了。
笑過後,賈清道:“懲治的差不多了,找個機會把他放了。你以後經常會到府裡來,彆讓他看見你的樣子!”
“小的明白。”
……
兩日後,距神京城幾十裡開外的一個人煙稀少的山林裡,幾個粗麻布口袋被人粗魯的扔在了這裡。哎喲之聲四起。
顯然,裡麵裝的不是彆的,應該是幾個人。
好半天之後,其中一個口袋裡的人似乎發現了什麼,慢慢掙紮起來,不一會,就從係的不緊的麻袋口探出了一隻手。又是幾下掙紮,竟鑽出一個蓬頭垢麵的人來。
此人仰頭看了一下天,被透過樹林的陽光刺的眯了一下眼睛,趕緊低頭,這才看見不遠處的另外三個“同類”。
趕緊上前解開繩子,拉出裡麵的人來。
“吳厘?少爺呢?”
正是薛蟠的小廝吳厘,他也和前者差不多形象。聞言趕緊爬起來,去解開另外的口袋。
“彆打我,我馬上乾活!”
第三個口袋裡的人似乎虛弱的很,並沒聽見外麵的聲音。口袋被打開,被人拉扯,立馬精神反射一般,哀求道。
“少爺~?”
半個多月沒見,吳厘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薛蟠。
除了整個人和他們一般臟臭之外,身形居然還整整縮小了一圈!
薛蟠聽見吳厘的聲音,睜開了小眼睛,過了幾秒鐘之後,才確定眼前的人正是他的小廝吳厘。
“哇,吳厘啊,你們跑哪去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他們不是人啊~他們他們哇~”
薛蟠一下子撲進吳厘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聲音淒厲絕倫,很容易就讓人體味到他到底受了怎麼樣非人的待遇。
吳厘安慰道:“好了,爺,咱不哭!咱回家。”
“家?”
薛蟠喃喃道:“我們還能回家?”
吳厘看了看四周,這是一條山間小路,顯然淩辱他們的匪徒把他們仍在這裡了。
“能的,沒事了,那些壞蛋都走了。咱們回家!”
吳厘說著想扶薛蟠起來。
“哎喲”
薛蟠也想起身,隻是剛站起來就雙腿發軟,一下子又癱在了地上。
三人大驚,道:“大爺,你怎麼了?”
薛蟠哭道:“那群畜生啊,每天隻準我吃一個饃,還逼我,逼我挖地!我現在渾身都沒力了。”
吳厘皺眉,他們可沒受這樣的待遇,隻是一直關著,除了沒給水洗澡之外,一日還是有兩碗飯的。
為何偏偏虐待他們少爺呢?
薛蟠仿佛也看出來了,問道:“怎麼,他們沒折磨你們嗎?”
吳厘反應過來,道:“哪能呢,那群畜生怎麼可能放過我們,都是一天隻吃一個饃的!”
然後也不管薛蟠信了沒,和另外一人一起,架著薛蟠往外走。
準備先去找點吃的填填肚子,然後再洗個澡,特彆是薛蟠身上的味,太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