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2 / 2)

最後,還是樓主大哥及時出現,把畫風正了過來。

【專治精分的大哥:3、把帝國軍人當做自己的私有財產,隨意體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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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中有的是費毅在體罰士兵,麵露凶相,有的是士兵紫青傷勢的特寫。

還有一張費毅在拿著棍子抽打,站著的小士兵偷偷抹眼淚的照片。

群情激奮!

【專治各種不服:臥槽,這丫的就是那個什麼狗屁費毅?】

【痘痘Goodbye,一路順風:真是帝國軍官中的敗類啊!】

【服了YOU:就想問,虎族大軍領導們的眼都是兩個窟窿嗎?這樣的敗類還要留著過年?】

【忍不了了:同問!】

【在天願作比翼鳥:同問!】

【成年人:同問!】

【我是讀書人:我是想問,這真是弟弟嗎?為什麼我們小揚那麼有愛,救死扶傷。】

【活著:對啊,我大姨在三千佳麗2群,聽說小揚今天下午都要累倒了,眼睛裡全是紅血絲,還在堅持治病!】

突然被表揚,費揚苦笑,主要號都掛上了,就是承諾啊,再累也不能推掉的。

他乾的是醫館,不是飯館,不能出爾反爾。

樓太高,到站的時候還沒爬完,費揚隻好暫時收起手機。

出了輕軌站,費揚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公園的入口。

一個人的夜晚,回家就意味著無儘的孤獨。

費揚笑了笑,進了公園。

飯後遛彎的人特彆多,比那天他和小豹子下班來溜達還熱鬨。

走到糖葫蘆攤前,忽然想起那天逼著小豹子吃山藥豆,小豹子一臉無奈的樣子。

想著想著,心裡就是點上了蜜一樣甜,臉上自覺地揚起笑容。

“老板,來兩根山藥豆。”

“好來!又大又甜!”

費揚一邊吃著山藥豆,一邊順著人工湖走,甜味在嘴裡化開,多好吃呀。

小豹子居然拿出吃藥的表情→→

入夜微涼,費揚打了個哆嗦,把拉鏈拉到頂,這體格還是不行,多動多鍛煉,圍著人工湖走完整一圈才回家。

第一次覺得一室一廳的房子這麼大。

一個人像個幽靈一樣,這間那間的遊蕩。

洗漱完躺到兩米的大床上,床也好大。

手機提示音又在響,費揚點開。

好像是三千佳麗群又有了什麼勁爆消息,顯示消息99

【專治各種不服:哈哈哈哈】

【痘痘Goodbye,一路順風:老天開眼!】

【我是讀書人: 1】

【大姨媽現在是美麗滴:爽歪歪!】

【沉迷學習,不能自拔:我們小揚人美心善愛奉獻,筆芯!】

【我是讀書人:筆芯!】

【我瘦了:筆芯!】

......

費揚笑看著滿屏的筆芯,心裡跟吃了山藥豆糖葫蘆一樣甜。

人還是要心懷正義,多行好事的嘛。

至於爽歪歪的——

費揚往前翻那99 的消息記錄。

翻著翻著,突然看到一條真是夠大的新聞——費毅被虎族大軍開除軍籍了!

這條消息上下,費揚都翻看了,沒錯的,大家爽歪歪的就是這個。

這個極度理性的樓主大哥,真的是很厲害了。

圖圖有真相,句句是實錘,讓反-動派無法反駁。

可謂一擊即中!

狠!

費揚突然有了想結識這位大哥的衝動。

至於怎麼結識?

神醫想了想:恩,人吃五穀雜糧,總要生病。

大哥也是有可能生病的吧,自己可以免費為大哥治療。

......

九點,是一個分界點。

是一個判定你老沒老的分水嶺。

如果你老了,就該上-床了。

你過你還年輕,那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而此時,費家依舊燈火通明。

這不是因為年輕,而是因為——費家唯一的兒子,成家裡蹲了。

怎麼能睡得著覺呢。

“都是你,什麼都不懂的老娘們!出什麼餿主意!現在好了吧!”費方圓指著身材早已走形,滿臉怨念的媳婦兒罵道。

“現在怪我?!嗬,不是我,你能爬到今天?”

“我到今天,那是因為,我是費家的血脈,我是虎族的血脈!”

“嗬嗬,費方圓,你還要不要臉,你哥要是還在,你連喝湯都喝不上熱的!你自己幾斤幾兩你——”

啪!

響亮的一耳光,女人憤怒的指責戛然而止。

片刻的安靜,隻是為下一波暴風雨的到來做好鋪墊。

“費方圓!你和你哥那點爛事兒,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爬到今天了,你敢打我了!”

“什麼事兒?”一直彎腰坐在沙發上發呆,麵如死灰的費毅突然抬頭問道。

“兒子,你還不知道呢,你爸他——”

費方圓一腳將女人踹翻在地,“媽的!你有沒有點數?!”

“你還想抖出來,你腦子讓狗吃了嗎?!好日子過到頭了,過膩了是不是?!”

被踹翻的女人被罵的恍然回神,真是氣抽抽了,兒子已經永遠被開除軍籍了,如果丈夫再——

“到底怎麼了?爸!”

費毅起身,沒好氣地一把推開爸爸,皺眉把媽媽扶起來,替媽媽拍掉肚子上的腳印。

“沒怎麼!都什麼時候了,操心你自己的正事!”

“媽!到底怎麼回事呀?”

“哎呀,沒事沒事,先想眼前你的事怎麼辦。”

又是一番安靜。

“方圓,你真的不能再跟夏戰天求一下了嗎?這是兒子一輩子的前途啊。”

“怎麼求?夏戰天現在一心想要奪權,民眾形象對他來說遠比咱兒子的前途重要多了!這就是他親自下的軍令,求他不是等於在他臉上扇耳刮子嗎?”

女人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失神地盯著麵前的黑色電視機屏幕。

“不過,求,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哦?爸!這怎麼說!”

費毅一下子來了神。

費方圓想了想,“如果夏戰天真得奪權成功了,取代了陸家,到時候再去求,這事還是有緩和的餘地。”

“我還當是什麼好主意!”

“且不說夏戰天他能不能成功,就算能,還不知道得到什麼時候呢!”

“那這段時間,我們毅兒怎麼辦!”

“嗬!那你還有什麼好主意嗎?!啊?”

......

“又不是非得進軍隊這一條路可以走,費揚不也狗屁不是,體弱多病的,現在還是個神醫呢!哪行不都出狀元嗎!”費方圓歎了口氣。

“要氣死了你還誇他!你知不知道胳膊肘兒往哪兒拐!”

“我哪裡誇他了!我就是在說不止當軍官這一條路啊!”

“你怎麼沒誇他!你——”

“哎呀,好了,煩都煩死了!你們吵吧!”

費毅倏地站起來,猛得拍了一下腦門,眉頭緊皺,扔下一句話,直接回了房間。

留下兩個老東西,扭頭背身,誰也不願意看誰。

幾家歡喜幾家愁,此時的豹族大軍元帥辦公室就洋溢著輕鬆的氛圍。

陸思明靠坐在大轉椅上,聽完副官的報告,非常滿意,鳳眼微眯。

“不錯,你這個月獎金加50萬。”

“是!”

如果讓費神醫看到,大概會說,又一根同廠出產的冰棍......

50萬根本沒能讓副官的麵色有一絲絲的變化~

不知道是元帥經常這樣大手筆習慣了,還是表情管理100

此刻的陸思明,神清氣爽。下午的劇痛可能讓他徹底通開了。

回味著小倉鼠那手勁,真是看不出來啊,那話叫什麼來著?

鼠不可貌相。

還有“元先生”這個稱呼,真是......

怎麼聽怎麼難聽......

陸元帥還年輕,所以9點僅僅是他夜生活的開始,而且他年輕到徹夜未眠,思念小揚...的手...在他身上觸摸的感覺。

洞悉一切的老同誌小揚倒是一夜好夢。

翌日,小揚可謂三喜臨門。

“神醫,我這學期課超級少,我給你當誌願者吧,做你的預約掛號員!”第一位治療的,誤認成腰椎病的痛經女孩一早就給費揚發來消息。

“你太累了,妹妹們都心疼你!”

“哎呀,需要妹妹們做什麼,你就直說嘛,妹妹們沒有什麼不能做的!”

費揚:......

這份愛來的太突然......

小揚喜提免費掛號員一枚,非常不好意思。

“我每月付你錢吧。”他確實需要一個掛號的小助理,但是,免費的午餐他不能吃。

痛經女孩秒回:“不用啊,我家很有錢的!我就是單純喜歡您,願意幫您啊。”

“您的技術多好啊!”

費揚:orz

“妹妹們都可佩服您了!”

“您要是實在過意不去,那就免費給我看病?可還行?”

“可!”

“成交!”

......

遠遠的地方,陸元帥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看著星腦上傳過來的聊天記錄,眉頭微皺。

嗬嗬。

女人。

一群女人。

沒有大豹子在背後豹視眈眈,費揚下午心情非常輕鬆。

“神醫!你確定這麼粗的大針要紮我腦殼上嘛?!”

啊啊啊啊!

紮著馬尾,一身帥氣牛仔的姑娘滿臉都是崩潰和不可思議。

費揚捏著最粗號的針,點頭。

“啊!可是!恩!這是腦殼啊,他很硬啊!硬啊!”牛仔姑娘語無倫次,帥氣全無。

費揚點頭。

“對啊,所以要用最粗的。”

牛仔姑娘:啊啊啊啊!

媽媽救我!

旁邊坐著等的大姐實在看不下去了,出口安慰。

“孩子,你就聽神醫的沒錯,他們都說神醫手到病除!”

“雖然我看著也有點怕!但是,孩子!你要勇敢!”

需要勇敢的孩子:......

“神醫,我就想問——”

“你問。”

......

“要紮多少針啊!”眼睛死死地盯著有縫衣服的針兩三根那麼粗的大針!

“8-10根,看情況。”

啊啊啊啊!

“那我還想問,這麼粗的針,在我腦殼上紮上洞洞,那麼腦漿不會流出來嗎?不會血流成河嗎?”

“不會。”費揚眼神篤定。

女孩被這兩個字堵得死死的,既然都這麼說了,那真是沒什麼好再問的了......

英勇就義、一步三回頭地走向診療床。

臨要趴下了,一把抓住費揚的白大褂袖子,“神醫,你能保證我一會兒能自己豎著走出去嗎?”

“能嗎?!”星星眼。

費揚微微一笑,“你一會兒能跑著出去。”

勇敢女孩:orz

那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

陸大元帥的辦公室。

一直等不到兒子回家看她的王後屈尊降貴,親自來看兒子。

五十多歲的健身達人,身材倍兒棒,五官精致,皮膚超好,估計能讓很多小姑娘都嗷嗷叫!

追老婆忘了娘的陸元帥心中沒底,趕緊起身,吩咐助理倒水,走到沙發這邊來陪媽媽坐下。

“哎呀,都瘦了,我的寶貝兒子。”

王後心疼得摸摸兒子的臉。

陸思明:......

他早上起來剛照過鏡子,分明被費揚養胖了很多......

“啊!”“哎哎輕點...啊!”

“哎呀!能輕點嘛...哥哥!”

“喔!天!”

“啊!”

一陣陣不可言說的呻-吟叫喊聲從星腦那邊傳來,空氣中彌漫著仿佛是愛情的味道。

“咳咳,明明,你在看什麼呀?”王後看看兒子,看看星腦,起身往星腦那邊走,去一探究竟。

此時,大長腿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陸思明五步並三步地衝到星腦前,看都沒看,眼疾手快,趕在老媽過來前,直接把視頻點×關掉。

他剛才在看屬下調來的費揚理療館的實時監控視頻,至於那段不可言說的聲音,他比他老媽還好奇!

女人又在乾什麼?!

“哎呀,怎麼還關上了呢?”王後因為腿短,慢了一步,抱怨兒子。

陸思明不想說話。

王後愣了一下,馬上了然,笑著拍了拍高大帥氣的兒子。

“哎呀,媽媽懂的呀!”

“真是的,跟媽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

“媽媽回去就快幫你物色,你爸爸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啊,都有你了。”

陸思明:......

“你喜歡哪種類型的?”

“哎呀,你平時也不跟我說。”

“恩,清純的?性感的?還是可愛的?”

“禦姐還是蘿莉?”

“還是...小正太?”

陸思明:......

“媽,你最近不是在給二貨找對象嗎?”

“先給他找吧,不用管我。”

二貨是王後養的一條可愛小比熊,青春正年少,當打之年,王後最近致力於為他找一個1V1的好媳婦兒。

“也不耽誤啊!”

“你倆又不在同一個找對象市場,我可以同時兼顧的!”

陸思明:......

打算裝死到底。

“不行!我今天必須得對我兒子負責任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說,媽媽知道你忙,媽媽幫你去找!”

這不說一個是不能走了。

陸思明閉眼,“身高185,體重70,短發,帶金絲眼鏡,虎牙,酒窩,身懷絕技。”

王後:......

“嗬嗬,喜歡的類型這麼具體啊......”

“不早跟媽媽說~”

王後已經開始掰著手指頭數姑娘了。

“恩,您回去慢慢想,我還有點事,不能陪您了。”

他迫切想回看剛才那不可言說的畫麵!

王後俏皮地眨了眨桃花眼,“我懂我懂~”

“那媽媽就不打擾你了~”

“不過也要適度哦~”

陸思明:......

終於送走了老媽,陸思明趕緊坐回星腦前,一刻不耽擱,火速點開視頻,回放。

看到聲音來源的畫麵→→

嗬嗬。

嗬嗬。

治病也可以出這種聲音啊。

嗬嗬。

一身牛仔的女孩趴在床上,費揚拿著粗粗的針,從脖頸偏上處開始有規律地下針,非常用力才能紮到理想深度。

床上的女孩兒不時地因為刺痛和酸麻而尖叫,呻-吟,踢腿,抖動。

等待治療的大姐也沒了剛才勸妹子勇敢的平靜樣子,一臉驚恐。

拔針之後,一些黑色的淤血便順著針眼開始往外流,費揚用消毒好的紗布將血跡擦拭乾淨,直到擦到每一個針眼都不再流血,完全愈合。

血跡終於不再那麼濃重,開始偏向正紅色。

將所有的針眼都消毒過後,“好了,回去24小時內不要洗頭,不要碰水。”

牛仔女孩爬起來,晃晃頭,“哎呀媽呀,頭好輕啊。”

“差點沒控製好晃頭的力度扭了脖子。”

費揚笑著去洗手,回來的時候,女孩已經麵色紅潤、身輕如燕地在做原地高抬腿了。

“神醫!你真是神!我現在一身勁,壓抑不住了!想跑!”

給了錢的牛仔女孩激動地出了理療店,吼吼,腦子輕鬆,我就問,還有誰!

期末考試,誰能考過我!!!

等待的大姐看女孩效果如此之好,也就消除了擔憂,放心地讓費揚治。

兩人正聊著一些日常養生注意事項,外麵突然亂糟糟的。

“神醫在嗎?”

“神醫?”

一個接近兩米的高大女人領著一幫子稍微矮小一點的女人,後麵還有一群稚嫩的麵孔。

哎?

有熟悉的。

後麵那幾個不就是帝國大學的學生嗎?

嘩!

紅色鑲金邊的錦旗一下子抖摟開,金燦燦的九個大字展現在費揚眼前——您點亮了我們的生命!

費揚一愣,咽了咽唾沫。

好大夫收錦旗是常事,但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錦旗。

標語多麼彆致就不提了,排版也是彆具一格,九個字豎成一排,都沒換行。

所以這個錦旗的模樣是:長兩米,寬半米......

“神醫!感謝有你!”

一群人像排練好的一樣,45度彎腰鞠躬,整齊劃一。

費揚愣了一下,馬上過來,鞠躬感謝,接過彆致的錦旗,看了看老舊的牆麵。

“神醫!你忙,掛錦旗這種小事我們來!”

一個痘痘痊愈的姑娘眯著眼睛上前來,接過費揚手中的錦旗。

“好!那真是太感謝了!”

正好,他到了要給大姐起針的時間了。

等到費揚起完針,一屋子還沒走,都在靜靜地等著,多而不亂。

費揚有點疑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最中間領頭的、身材高大的大姐微微一笑,“我們婦聯經過討論投票,一致決定聘請您為我們婦聯的名譽主席!”

費揚:!!!

這個事情的驚訝程度已經堪比“元先生”的再次出現了!

“可我性彆男啊......”

“不影響啊,阿爾法帝國曆屆婦聯主席都是女士,您難道不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嗎?”

呃......

“讓您為難了嗎?神醫?”

“可是帝國的婦女,和即將成為婦女的少女們,都非常喜歡您呀!”

“恩...也沒有為難呀!很好呀!謝謝大家的信任呀!”

還能說什麼呢orz

下午6點,大豹子“元先生”卡著點,在最後一個病號的治療即將接近尾聲的時候,準時進入理療館。

費揚一看來人,“元同誌,今天是哪裡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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