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和小機靈談戀愛,在偌大的元帥辦公樓倒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兒。
不過,大家知道你們在談戀愛是一回事,你們自己明晃晃地把一些生理需求說出口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處男的情況下。
簡直是處以極刑。
殘忍。
陸思明選擇主動結束這次通話,望向站在自己對麵,非常局促的小機靈。
小機靈臉紅著解釋,“您就算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喬哥嗎?他——”
“恩。”陸思明點頭,“我相信他。”
小機靈長舒一口氣。
“都說越是高冷的人越是衣冠禽獸,我今天算是明白了。”
小機靈:!!!
→_→
“衣冠禽獸一次就夠了嗎?”
小機靈:?
“今晚不用服-侍我了,良宵苦短。”
小機靈:?
“苦什麼?”“短什麼?”
陸思明:“及時行樂。”
小機靈:......
這句他懂。
都說入夜最相思,果然,夜深人靜時,屁股上被小揚摸過的地方,就格外的......有些爽。
本來流不動的血好像突然像開了閘一樣,撒著歡地跑起來、跳起來。
陸元帥躺在總統套房3米X3米的大床上,難以入眠。
一定是這個床太大了,他睡費揚家的小床睡習慣了。
明天讓人把這個床抬出去,換個小床。
輾轉反側第66次的陸思明終於決定起床,麻利脫掉睡衣,換上一身黑色運動服,踩上運動鞋,出門。
10分鐘後,站在小倉鼠家樓下。
陸思明抬頭望向6樓,還亮著燈。
微黃的燈光,通過一股溫暖,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
慶幸今晚穿得是運動服,爬牆方便。
陸思明跟蜘蛛俠一樣,輕鬆地順著外牆麵上了六樓,扒在陽台外,露出一雙眼睛,偷偷地觀察小倉鼠的一舉一動。
小倉鼠把沙發靠枕墊在屁股底下做著,趴在茶幾上,正在寫東西。
全神貫注,時而托腮思考,時而奮筆疾書。
旁邊已經有好幾張已經寫完的了,小倉鼠不時把幾張紙的內容拿起來對比一下,口中還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陸思明居然有點佩服這個體弱的小倉鼠了。
吃晚飯的時候,他那個樣子簡直下一秒就能睡過去了,結果把自己攆走之後,回來又能鬥誌昂揚的。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
小倉鼠去開門了。
陸思明抓著陽台欄杆的手緊了緊,身子往下壓一些,為保證不被發現,隻好豎起耳朵,仔細聽裡麵的聲音。
“你來了,快進來。”
“今天太忙了,回來得太晚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說什麼晚不晚的。”
“我是真不行了,不然也不能三更半夜來找你。”
“恩,我懂。”
“這種事不行了,當然得找我啊。”
!!!
這種事?
陸思明胳膊青筋暴徒,有力的雙手抓得陽台上的鐵欄杆幾乎要變形了,抬頭看向房間裡言語曖昧的二人!
男人身高有220,留著精神的毛寸,即使寒冬臘月,也是西裝革履,立立整整。
此刻,費揚正在給他脫衣服!
脫西裝......
還踮著腳,趴在他脖子上!
自己給他熱乎一下手,他都要好一番教育。
而且還笑得很開心!
他這兩天對自己都沒有笑得那麼開心過!
艸
開始脫襯衣了。
白襯衣被孤零零地扔到掛衣架上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此刻正光著膀子!
但是!
畢竟是瘦削的男人,並沒有自己這樣一身古銅色的肌肉!
活脫脫一個小白臉,身上的皮肉都是白的,跟姑娘似的!
“走,去臥室吧!”
“行啊,聽你的。”
......
嘩啦一聲。
兩人把窗簾拉上了。
模模糊糊的影子,能看到兩個人在床上,一個直立,一個平著,動來動去,還在笑。
陸思明的心像被什麼尖銳的爪子勾住似的,狠厲的神色儘情地淹沒在濃濃夜色之中。
對有些人來說,今晚注定是個無眠之夜,無論人在何處QAQ
但拖某人的吉言,此刻的喬羽和小機靈真的是及時行樂了。
事後,喬羽拉過被子把自己和小機靈裹住,大手一攬,把小機靈整個攬進懷裡,語氣平靜,“你真的看到元帥在那個小揚大夫麵前脫褲子?”
平靜到好像在問你要吃饅頭還是吃米飯一樣平常。
小機靈趴在喬羽的胸口,一邊用手指畫著圈圈,一邊驚訝地小聲道,“對呀!都脫了快1/3了!”
“那後來呢?”
“後來就是——就是那個的聲音啊!”小機靈想想在門口聽到的聲音,臉不自覺地又紅起來。
他家元帥其實叫起來聲音,很撩人的......
“哪個聲音啊?”
“......就是這個的聲音啊!”小機靈把被子一拉,兩人滾作一團。
而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此刻正躺在3米X3米的大床上,思考此時躺在另一張小床上——費揚身邊的男人,到底是哪裡來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