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秘書走到辦公室詫異望了眼陳助理手裡展示的衣服。
眾人若有若無向宋醉望去,說不羨慕是假的,光有錢也請不到這位世界頂級教練,不知道看上他什麼了。
正當他們認為少年會毫不猶豫答應時,宋醉謹慎問了句:“收錢嗎?”
眾人:…………這是該考慮的問題嗎??!
聽到說不需要錢後少年才點頭答應,白問秋臉上依然沒有笑意,周邊的人低聲安慰白問秋。
“去了也聽不懂,說不定連滑雪的單詞都不會,隻會用手比劃。”
“學了肯定也不如你。”
“你看他這弱不禁風的樣子,不知道得在雪地上摔多少次,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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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勒內領著宋醉遠離人群走到片寧靜的雪地,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少年眼裡露出擔憂。
這名不知身份的華國少年身體纖細,皮膚白皙得如同白紙,連阿爾卑斯山的寒風都擋不住,更彆說在陡峭的高山上滑雪。
“我先教你適應雪板。”他用手比劃著說,“固定好前腳,重心放在後腳上,分前後踩在雪板上。”
動作還是無法抵過語言的作用,他正不知道該如何用手勢表示出重心這個詞時忽然聽見少年開口說:“我聽得懂英文。”
休·勒內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他停下比劃的動作:“接著用前腳抬起雪板,同地麵保持平衡,熟練過後你還可以在原地轉圈。”
少年踩在雪板上問:“兩隻腳的站姿是這樣的嗎,還是要再調整?”
“再開一點。”
休·勒內邊上課邊誇獎了宋醉的英語:“你的英語說得非常好完全聽不出口音,是在國外住嗎?”
法國並不是一個喜歡說英語的國家,口音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每個國家都有每個國家的口音,甚至有人會故意強調木,每個國家都有每個國家的口音,在他看來會說英語已經夠給英美麵子了。
他並不是對少年的恭維,是真的一點聽不出口音,這意味著要麼在國外長大要麼下了不小功夫。
宋醉否認。
他隻是有空模仿電台裡的原聲,開始時連讀都讀不通,一次不行便百次千次,學習對他來說是最容易的事了。
他按著教練的話小步蹬地嘗試短距離滑行,休·勒內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腿可以往裡收點。”
“可以知道往裡收多少度嗎?”
少年停住動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