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換個姿勢拉開距離,可貼得更近了,往後動半分差點隔著西服嵌進去,還好對方容忍了他的行為。
可許寧和白問秋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舉動,他隻能控製著自己緊抿住唇。
如果是賀山亭應該不會這麼不講究,怎麼也會在駱馬毛織成的床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
少年的耳朵紅得發燙,而沙發上的白問秋不依不饒問:“你到底什麼時候跟他分手?”
許寧顯然沒聽出白問秋的勢在必得:“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說點高興的不好嗎,不要提晦氣的人。”
聽到最後一句話,原本還浸在尷尬裡的宋醉默默哦了聲,他都沒嫌許寧年年掛科晦氣。
終於沙發上的兩人沒進行到最後一步起身離開了房間,他對著身後的人小聲說了聲:“謝謝。”
他逃也似地出了房間,沒發覺黑暗裡賀山亭在注視著自己,藍灰色的眼眸熄了熄。
從另一邊上來的方助理好不容易找到賀山亭,額頭上都是汗水:“您去哪兒了?我到處找都沒找到您。”
他們本來在房子裡參觀,賀山亭不知瞥見什麼拎著蛋糕還有昨天拍下的帝王綠翡翠消失了。
如今男人的手上沒有任何東西,不知是不是送白問秋了,儘管他不喜歡白問秋,憑良心說白問秋確實有討人喜歡的資本。
二代們大多生活在蜜罐裡沒有壓力,憑自己考上大學便不容易了,同從小讀書不及格的許寧相比,被哥大錄取的白問秋可以說相當上進了。
賀山亭的性子就是這樣,由著心沒有任何束縛,帝王綠在眾人口裡誇出天價,對賀山亭來說隻是隨手一送而已,根本不是多大的事兒。
隻不過方助理在心裡納悶,在大廳時看不出對白問秋有多喜愛,或許是看在許寧的麵子上,總不可能是送給宋醉的吧?他被自己這個猜測嚇了一大跳。
他壓下這個古怪的念頭,如果沒記錯的話兩人從未見過麵,說不定賀山亭早忘了宋醉是誰,還沒有對白問秋的印象深。
他們走下樓梯時聽見樓梯拐角裡傳出許寧的聲音,許寧同白問秋麵對麵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