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5一直追妻一直爽(1 / 2)

她偏要撩 烤糖 10166 字 7個月前

() 商君衍和笑笑走後, 小香妃過來拱了拱溫燃的腿, 急得繞著溫燃團團轉,這回溫燃懂了, “走,漂亮小姐姐帶你去小便。”

沈硯耳朵微動,關上門, 漫不經心說:“它叫我爸爸。”

溫燃:“……”

沈總這是占誰便宜呢?

沈硯收走茶幾上商君衍用過的杯, 看到溫燃弄到地上的餅乾渣, 叫掃地機清掃,他去廚房洗杯。

溫燃悄聲走到沈硯身後,正要嚇唬他,沈硯忽然轉身圈住她,溫燃愣住, “你後麵長眼睛了嗎?”

沈硯雙手撐著她身側的牆,垂眉問:“裴清林,是誰?”

沈硯麵上沒什麼表情, 又在做著明顯在意裴清林是誰的舉動, 溫燃覺得有趣,“沈總,您現在是在吃醋嗎?”

“嗯。”

“???”

溫燃驚愕,“您承認得也太快了吧?”

“所以, ”沈硯鼻尖快碰上她的,“他是誰?”

距離太近,不知道是誰的呼吸很熱, 沈硯的聲音好似都比平常低了三分,溫燃向後躲,“沈硯,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呢。”

溫燃講述的是事實,但也足夠讓沈硯失禮的。

他緩緩俯身靠近溫燃脖子,作勢咬她,聲音裡有危險氣息,“裴清林,是誰?”

溫燃忙投降地推開他,“是上次在啟安市酒店,你見過的那個男生,我大學同學。”

也是他給他的小青梅戴項鏈那個晚上,不過這話,溫燃就不說了,說了給雙方添堵,也怕沈硯真咬她。

沈硯記起那個男人,是個看似溫潤、手卻放在溫燃後腰虛扶著她腰的男人,他這才直起身來,“約好見麵時間後,我陪你一起去。”

“……”

沈總的占有欲好像有點強。

溫燃白天睡了很多,當晚輾轉反側很久睡不著,終於睡著後做了噩夢。

夢裡麵她茫然無措地滿街找父親,街上有許多人,但她不知道哪一個是父親。

敲門問母親,母親關上門不理她,裡麵有人說話,她撞開門,看到裡麵坐著的是錢戈雅,錢戈雅一臉諷刺地看著她,“你父親?你父親是個強jian犯。”

溫燃滿臉冷汗地從夢中驚醒,白天刻意忽略不想的事情,晚上就爭先恐後地如蟻一樣鑽了出來。

不知道父親是誰,她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會是強jian犯嗎,會是經濟罪犯嗎,會有家暴傾向嗎,會自虐嗎,會脾氣很差有躁鬱症嗎?

她,會遺傳到父親什麼樣的惡劣基因?

而她的母親,又是那樣一個行為放蕩的女人。

恍然有自卑從心底生出來。

不不,這想法不對,無論父母是誰,她都是溫燃。

溫燃猛地按亮房間裡的燈,出去找水喝。

輕手輕腳地下樓時,隱約看到一樓亮著光,剛冒出看完鬼片後胡思亂想的膽小害怕,就看清楚沙發上坐著沈硯,害怕瞬間消失。

沈硯手上拿著高腳杯,杯中紅酒在落地窗的月光下閃著幽暗的光,杯座放在膝蓋上,他輕輕地晃著。

淩晨兩點,沈硯無聲無息地獨自飲酒,周身籠罩著淺白色月光,有著貴公子的優雅。

溫燃不想他擔心自己,躡手躡腳轉身回去。

忽然身後傳來沈硯的聲音,和他走過來的腳步聲,“哪不舒服嗎?”

“沒有,”溫燃轉過來,閉上眼睛,“我夢遊呢。”

“是嗎。”

沈硯低笑了聲,而後傾身靠近她,呼吸交錯間快要貼近她唇,故意停留。

溫燃臉發熱,猛地睜開眼,瞪他。

沈硯張開雙手將她抱進懷裡,掌心輕拍著她的後腦勺,“失眠了嗎?”

溫燃臉埋進他衣服,低低哽咽:“我夢見你變成豬了。”

“是嗎,”沈硯嘴唇輕貼她額頭,配合問,“那豬變成誰了?”

溫燃:“變成你了。”

“……”

沈硯喝了紅酒,身上酒味濃鬱,溫燃迷戀地深呼吸,無意識地抬起雙手環住他腰。

沈硯身體有兩秒的僵硬,而後攔腰將溫燃抱起,走到沙發上坐下,順勢令溫燃坐到他腿上。

這也太親密了,超過他們的關係,讓她覺得空氣都在升溫,這太危險了。

溫燃推著他肩膀往下跳,但沈硯力氣大,按著她腰不讓她下去,語氣深沉,“乖一點。”

溫燃停止掙紮,試探問:“我要是不乖呢?”

沈硯拿起桌上的酒向她晃著,吐息有酒氣的提醒,“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喝了酒,這是第三杯。”

好,好吧。

溫燃乖乖坐在他腿上不敢亂動,又不想聊她做的噩夢,就問白天的事,“商君衍找你聊什麼?讓你勸通我什麼?”

商君衍來找沈硯聊的事,就是溫誌成拜托商君衍的事。

溫誌成想三家公司一起合作,並且把錢戈雅叫回溫城集團,由錢戈雅來負責這個項目。

商君衍知道他跟溫燃提這個,溫燃肯定會炸,便把這事兒交給沈硯。

沈硯自然不想和錢戈雅合作,但商君衍給了他兩個與錢戈雅合作的理由。

其一是溫誌成在通過這個項目轉移財產,婚前財產已給溫燃,婚後現金已投資給韓氏,接下來的打算是將剩下的股權質押給商君衍、不動產將向沈氏借貸,但這些需要曹憶芸的知情才合法,那這項目就需要由錢戈雅負責才能得到曹憶芸的簽字。

而無論是質押給商君衍的,還是向沈硯借貸的,最後的一切都將屬於溫燃。

雖然溫燃不是他親生的,但他始終將溫燃當他最愛的親生女兒。

其二是溫誌成已患肝癌。

一旦錢戈雅接項目,溫誌成就打算去個安靜的地方等死,等遺囑生效。

而這些,溫誌成都不想讓溫燃知道,不想她愧疚,不想她難過。

沈硯向來是理智在前,連他對溫燃是什麼樣的感情,都是基於理性分析出來的。

但縱使他再理智,在這件事上,他拿不準主意,抬眼問溫燃,“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啊,”溫燃也想喝紅酒,舔著嘴唇看著他手裡的酒杯說,“從集團辭職單乾吧,爹都不是親爹,我還在裡麵乾什麼,看誰願意跟著我,我就帶誰走,爭取一年把殘障院建起來。”

頓了頓,溫燃說:“沈硯,那個,我也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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