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從早上八點開始就沒有見過室友的許箴終於見過了一個,忍不住熱淚盈眶道:“總算回來了啊,還以為都要把宿舍忘了。”
柳相宜無視她語氣裡的調侃,神色淡然地問:“棋棋跟月月還沒有回來?”
許箴示意她看宿舍,除了我,空空如也。
柳相宜挑眉,看著她淒淒慘慘戚戚的模樣,覺得自己應該多關愛一下這位留守兒童,“沒有去圖書館嗎?”
許箴轉回頭,繼續劈裡啪啦地打字,“去了,六點就回來了,你們去哪兒了?”
“清秀園的桃花開了,去看了一下。”柳相宜回答地風輕雲淡,而許箴聽了則覺得委屈又羨慕,一個兩個都去玩的,哼!
許箴在心裡小小的怨念了一下,然後繼續構思自己的,趁著剛開學還沒有作業,趕緊存點稿,不然接下來很忙怎麼辦?
米國西海岸的艾米亞塔山半山腰,簡言看著山下波瀾起伏的大草原,微微喘口氣,拿出瓶子喝水。
宋伯鬆看著山下的景色輕笑道:“這樣看感覺像是綠海一樣。”綠茵茵軟綿綿的小草連成一片波瀾起伏,可不就是像綠色的大海一樣。
趙文豪看向山路兩邊的景色,初春時節,花草樹木都是剛冒綠芽的時候,青綠色的牙尖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生機蓬勃,綠意昂揚。
艾米亞塔山在西海岸牧場這邊算是小小的旅遊之地,恰巧是周末,所以山路上除了簡言他們還有好些上山遊玩的人,大人小孩,年輕男女,很是熱鬨。
袁梓箋看著一位因為不時轉過來看簡言而好幾下踩空的妹子,神色沉重地擔憂道:“如果她摔了阿言要不要賠醫藥費?”
簡言:“……”什麼叫躺槍帝,這就叫!
其他人聽到袁梓箋的話都忍不住笑出聲,紛紛把簡言圍起來,美其名曰為他擋住美貌,減少對其他人的傷害。
簡言表情很是一言難儘,沒好氣地推開他們,大步上前。
大家夥兒看到他這樣都頗為受傷,明明是為你好,怎麼能如此的不善解人意呢,唉,大步跟上去。
睡覺前許箴給簡言發信息,問他吃東西了沒有,爬到山頂了嗎?正在做什麼什麼的,特彆都體貼。
坐在石頭上休息的簡言看到信息忍不住揚起嘴角,手指翻飛地進行回複:嗯,正在休息,剛才吃了麵包,怎麼還沒有睡覺,很晚了。
許箴看一眼時間,確實是很晚了,乖巧地回複:現在睡覺,晚安。
簡言:晚安。
正在嘰嘰喳喳聊天的幾人看到簡言放下手機,一個個激動又八卦好奇地問他怎麼會跟許箴在一起了,看學校的人說許箴完全是一個小透明的那種,根本想不出他們會有什麼交集。
閉清雲偶爾關注一下學校的八卦,對此也覺得有些驚訝,“學校很多人說外語係那個係花還有外交係那個女魔頭對你暗送秋波,沒想到跟一個無名小卒在一起了。”
宋伯鬆聽到他這樣說也想起來,用力拍一把簡言的肩膀,“對啊,這兩個可是大美女,想著怎麼也是其中一個吧。”
簡言毫不在意道:“我喜歡的隻會我喜歡的,他們喜歡的與我無關。”我的女朋友是我要的,其他人眼裡的在他這裡一文不值。
眾人安靜,想反駁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簡言掃一眼他們,悠閒自在地說:“你們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還有幾個月就要回去了,確定不會被家裡人催?”幸災樂禍的味道溢於言表。
本來還想說大道理的幾人聽到這句話瞬間爆炸了,臥槽啊,怎麼可能不被催,要知道學霸的爸爸媽媽通常是異於常人的,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古板,特彆的與時俱進,所以一到年紀被催找對象,完全招架不住!
簡言看到他們苦逼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悠閒自在地舉步往前,完全忘記了自己也在被催的行列。
跟簡言發完信息關機準備睡覺的許箴被室友們的聊天帶動了精神,忍不住加入聊天隊伍,語氣滿滿的驚訝,“這麼誇張的嗎?”
嶽雲棋激動又小聲地回答:“可不就是,在我們學校論壇都刷爆了,沒見過這麼……”找不到形容詞了。
柳相宜皺眉道:“這個女生也太偏激了,報複也不是這樣的啊。”居然以自身作為交換報複自己的劈腿男友,總覺得腦子有點不正常啊。
嶽雲棋嘖嘖感慨:“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感覺他們學校的口碑都要拉下去了。”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某學校某學生發生了什麼事,通常會大肆殃及到其他的地方。
江月用力地點頭說,“對啊,很多都是y院不好了。”
嶽雲棋長歎一口氣,語調幽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啊,姑娘啊,要點腦子。”
許箴不讚同道:“她可沒為玉碎,最多就是破罐破摔。”
宿舍三人:“……”說得也有道理,這種渣男哪裡配得上玉這個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