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僅僅隻有他們兩個,就算是歐陽觀海和聶偉兩人,哪怕並沒有親身經曆,僅僅隻是在一旁觀看,就已經感覺到極度的不適應,對於陳平也出現了幾分敬畏的感覺。
按理來說,歐陽觀海這樣的絕世高手,麵對著一個後生晚輩,根本就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感覺,可是此刻的歐陽觀海也不得不承認,在實力上陳平和自己,絕對是有著天壤之彆的,可是在這種折磨人的手段上,自己和陳平之間的差距也並不算太小。
哪怕陳平對付的是他們共同的敵人,和歐陽觀海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和恐懼的意味,片刻之後,兩個中年男人的目光都已經漸漸的陷入了呆滯的狀態之中,嘴裡雖然依舊還在下意識的發著含混不清的慘叫聲,可是很明顯他們兩個人的精神都已經瀕臨崩潰的絕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平卻突然蹲下身來,毫不猶豫的從他們的身上,將兩根不同位置的銀針拔了下來。
而就在這兩根銀針拔下來之後,這兩個中年男人頓時就陷入到了呆滯的狀態之中,因為就在剛剛的那一刹那,原本已經充斥到他們整個身體和靈魂之中的痛苦和折磨,竟然在一瞬之間便已經徹底消失殆儘,仿佛剛剛的那一切都隻是他們的幻覺而已。
隻不過剛剛的痛苦折磨,實在是已經將他們的精神摧殘到瀕臨崩潰的絕境了,所以即便是痛苦已經消失,他們也並沒有立刻回過神來,足足過了幾分鐘之後,這兩個中年男人才漸漸的反應了過來,目光之中也終於恢複了焦距,然而他們在看向陳平的時候,卻依舊充滿著無儘的恐懼。
陳平則是把玩著手中纖細的銀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隨意的輕聲開口問道:“現在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幾扇石門到底該如何打開?隻要你們告訴我,我就會給你們一個痛快。
聽到陳平的話,這兩個中年男人,頓時就陷入到了沉默當中,然而還沒等過去幾秒鐘的時間,陳平的目光之中頓時就浮現出了一抹狠辣的神色,甚至根本就沒有詢問第二遍,便已經將手中的兩根銀針,閃電般的刺進了這兩個中年男人的另外兩個部位上。
隨著銀針入體,他們頓時感覺到之前的那種讓人瘋狂的感覺,再一次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之中,而且這一次,痛苦和奇癢無比的感覺的增長速度,似乎變得更快了幾分,雖然這一次僅僅隻是剛剛開始而已,無論是痛苦還是癢癢的感覺,都還算不上是太過嚴重,然而這樣的感覺帶給他們的卻是無窮無儘的恐懼,兩個人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了起來。
此刻的這兩個中年男人,臉上遍布著陳平的鞋印和血跡,至於身上的衣服,則是早就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看上去無比的狼狽,甚至已經根本看不清他們的臉。
然而一旁的歐陽觀海和聶偉兩人,卻能夠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臉上,充斥著無儘的恐懼與痛苦之一。
這一次僅僅隻是不到10分鐘的時間而已,這兩個人身上的痛苦就已經再一次達到了剛剛最終的程度,雖然依舊還是保持著絕對的清醒,不過似乎腦子都已經徹底停機了,目光之中也充滿了呆滯的感覺。
然而陳平似乎根本就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的這兩個人,靜靜的等待著他們兩人的反應。
幾分鐘過後,兩個中年男人,再一次陷入到了精神崩潰的絕境當中,而住在這個時候,陳平卻突然抬起手來,拔下了這兩個中年男人身上另外的兩個銀針。
陳平每一次拔出的銀針,所在的位置都有所不同,不過隻要其中的一根銀針被拔下來,這樣的痛苦似乎就如同潮水一般瞬間退去,再一次等待了幾分鐘之後,這兩個中年男人總算是回過神來,可是他們看向陳平的目光之中,早就已經陷入到了麻木與呆滯的狀態,甚至就連恐懼都已經看不到了。
很明顯他們兩個人的精神,已經徹底走到了末路,甚至就算是用行屍走肉來形容他們,也並不過分。
然而陳平卻並沒有輕易的放過他們的打算,隻是再次手中把玩著銀針,隨意的輕聲開口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兩個中年男人,再次沉默了一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平的手再一次抬了起來,仿佛手中的兩個銀針,又要重新回到他們的身上。
而察覺到了陳平的舉動之後,這兩個中年男人的身體頓時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原本呆滯的目光之中再次浮現了無比濃鬱的恐懼之色,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歐陽觀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突然上前了一步,直接來到了陳平的身旁,輕聲開口說道:“陳平,應該夠了吧,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我恐怕他們堅持不住,直接就會被疼痛徹底擊垮,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可就真的問不出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