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殷:“……”
他果然對卿卿做出了強迫的事情嗎!實在是罪該萬死!
——其實杜殷也不想想,他早就在把阮少澤打暈帶到這裡的時候,已經開始強迫他了,隻不過形式不同罷了。
阮少澤和杜殷相顧無言地對視了幾秒。
下一秒,就被突然暴起的杜殷給死死地壓倒在了床上。
靠!又來?
還不等阮少澤罵娘,他就被杜殷翻了個個兒,俯趴在床上,雙手被壓在頭頂,雙腿也被分開。
但是預想中的東西並沒有立刻衝進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微涼的觸感。
杜殷用手指輕輕觸碰著那略微紅腫的部位。
因為過度的摩擦,那裡的溫度可以說是有些灼人,濃烈的愧疚感幾乎要從他胸口噴湧而出。杜殷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俯下頭去……
“喂你——!!!”
阮少澤驚得差點跳起來,卻被杜殷牢牢壓製住。
杜殷他,他居然……
阮少澤麵部的血液一下子湧了上來,直紅到耳根,甚至有往脖子裡蔓延的趨勢。
溫熱的觸感將他包圍,阮少澤的腰很快重新軟了下來。
……
事畢,阮少澤趴在床上裝死。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人做這樣的事。
等杜殷從後山打水回來,阮少澤仍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趴在床上,隻不過身上多了一條被子。
杜殷輕笑兩聲,將水盆在床頭放下,手掌按在阮少澤的脊背上輕輕地撫摸著,“卿卿,你的身體還難受嗎?”
隻聽“啪”的一聲,阮少澤惱羞成怒地拍開了他的手。
要不是現在身體不適加修為被壓製,阮少澤早就衝上去和杜殷打上一架了。
簡直狗膽包天,居然敢對他做那麼羞恥的事!!!
杜殷隻當是阮少澤還在為了“強迫”的事情生氣,好脾氣地任他發泄。
不過鑒於今晚已經發生了意外,阮少澤堅決地拒絕了杜殷繼續同睡的要求,連一人一床被子都不允許,直接把人趕到了地上。
杜殷裝了會兒可憐,見阮少澤始終不肯鬆口,隻得認命。
兩人便在這個山清水秀的陌生地方,度過了他們的第一晚。
次日一睜眼,阮少澤看到的就是杜殷的大臉。
他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便一巴掌糊了上去,把杜殷推開,自己坐了起來。
雖然昨天晚上的經曆不堪回首,但好在杜殷隻破天荒地做了一次,阮少澤並未感覺到有多腰酸背疼,輕輕鬆鬆地就下了床,一腳把杜殷踹去打洗臉水。
又吃了點乾糧當早飯,阮少澤隨口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杜殷眨眨眼,簡單而粗暴地轉移話題:“卿卿,你是不是不喜歡吃乾糧?我們過會兒出去打些野味回來吧,我以前吃過,這裡的山水養生靈,野獸的肉質都很不錯。”
阮少澤:“……”
素來饞嘴的阮少澤很沒骨氣地答應了。
等杜殷把廚餘收拾了一番,阮少澤便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往外跑——想要吃野味是一方麵,想要找出路是另一方麵。
杜殷不知道是沒發現他的小心思,還是篤定他跑不出這裡,全程跟隨阮少澤,他走到哪兒就是哪兒。
隻是沒想到阮少澤這亂晃居然還真能讓他撞上野生小動物。
一隻可愛的兔兔就這麼陷入魔爪,阮少澤差野外生存能力堪比貝爺的杜殷去殺兔子,自己則默默地背對他站在一旁,不堪忍受這殘忍的畫麵——待會兒兔兔是做成孜然味呢還是麻辣味呢?哎,不知道杜殷的哆啦A夢款儲物戒指裡有沒有放調料。
耳邊充斥著水流的聲音,阮少澤站了會兒就覺得口水有點止不住,便沿著河流慢慢地往前走,竟不知不覺走到了這片叢林的邊緣。邊緣是一處不算很高的懸崖,阮少澤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下方的一個小村莊,而村莊裡來往的居民居然都是……魔族!
阮少澤頓時喜出望外,下意識張開了嘴巴。
下一秒,卻被一隻帶著濃重血腥味的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