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易有些無奈:“我不是問你我的吻技怎麼樣,我是問你記起什麼了嗎?”
“沒……”林歡喜有些害羞,“總覺得還差點……”
還差點?
景易朝門的方向看了眼,關的很很嚴實,宗宗那個小兔崽子應該不會進來。
“那要不要再深入一下?”景易的語氣像是誘哄似的,“可能就記起來了。”
“怎麼深入?”
景易唇角輕輕上揚:“身體上的深入。”
“……”
懂了。
想罵人。
流氓,斯文敗類!
可是……
林歡喜半是矜持半是好奇問:“做那個……什麼感覺呀?”
景易回答的很是冷漠:“你猜?”
她咬唇陷入沉思,隨著思考,林歡喜眉頭越皺越緊。
她很想記起來,畢竟記憶空缺的滋味不好受,就像是被這個世界排斥一樣,讓她很是痛苦;可林歡喜又很苦惱,她的身體的確對景易有反應,可想而知曾經的她應該很喜歡景易,然而林歡喜對此沒有一丁點的印象,這就好像要和一個陌生人發生關係,感覺很怪異又荒謬……
看她那苦苦糾結的模樣,景易心裡不忍,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算了,我之前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
景易正要起身離開時候,林歡喜死死扯住了他肩膀的衣襟:“景先生……”
“嗯?”
“我們做吧。”
“……”
林歡喜說:“其實我挺好奇性.高潮是什麼樣。”
“……………………”
就算失了憶,本質上也沒有任何變化。
想當初他們彼此交付第一次的時候,林歡喜也是沒臉沒皮說了這句話。
林歡喜有些納悶:“奇怪,我怎麼感覺我說過這句話啊……”
她重新看向他,試探性開口:“那……我們晚上回房間?”
回房間?
想起宗宗和那難纏的老丈人,景易不假思索說:“就這裡,這裡氛圍比較好。”
窗簾拉得很嚴,桌上的燈光是暖暖的橘黃,亮度很低,無比曖昧。
身下的沙發也足夠柔軟寬敞,可保證她在過程中不會滾到地上。
景易緊盯著林歡喜,喉結微微滾動,他抬手遮上林歡喜的雙眸,親吻如細密的雨滴般一點一點落在她的身上……
愈漸迷離。
理智消散。
她回應著他的熱情,回應著他身體的接觸。
放映室中,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細媚的輕吟交纏,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