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您最近的行為,重心有些偏離攻略了。”
“有更緊急的事。”
“您要抓緊時間,雖然是為了讓您最大限度發揮自身特色進行攻略, 但時間上也是有限製的,否則會造成漏洞產生。”
不限製時間的話,如果宿主一直不攻略又不作為, 隻是找個角落安穩活到老死,那和生命再造幾乎沒有區彆了。
花瀨首次聽到還有這麼個附加條件:“多久?”
“以這個世界的發展來看,您完全不作為會死在二十九歲。”
“我知道了。”
“還有……”
“什麼?”
“上次攻略成功後,係統功能提升,能夠檢測單體好感。”係統說, “旗木卡卡西, 他對您的好感是滿級。”
“……”
“本世界滿好感後的攻略任務已經發布,請讓目標對象對您表露真切的愛意,您需要對正確的攻略對象做出回應, 達成後即成功。”
……
一行四人於三天馬不停蹄的趕路後,終於抵達了千手綱手的所在地,然而不巧的是,大蛇丸也在。
和花瀨不同, 他可確確實實是個叛忍。
“哦呀, 這不是我的同僚、死而複生的宇智波花瀨嗎?”大蛇丸顯然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即便不通內裡真相, 將花瀨和原本“曉”內那個寡言的女人聯係起來, 還是沒有問題的。
“大蛇丸, 你來這裡做什麼?”
花瀨沒說話,自來也先按捺不住了,身形再定時已經站在綱手身邊。
“當然是來找綱手治傷的。”大蛇丸伸出舌頭舔了下唇,陰森森地看向花瀨,“我說自來也,那邊的叛忍你都放任自流,沒道理單單要妨礙我……我猜,宇智波花瀨也是來找綱手治傷的吧。”
卡卡西朝前邁了一步,無形擋了花瀨半邊身子。
三忍見麵,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花瀨本就是傷患,卡卡西連苦無都沒讓她扔,但綱手脾氣莫測,不許他們隨意插手,昔日好友打得難解難分,花瀨很想插一腳把大蛇丸先捆起來,想到是綱手的要求後又不得不按捺住心情以免觸怒她,畢竟此行就是有求於人。
鳴人看得入神,花瀨想起小時候她和止水過招時鼬也會在旁邊這麼看,欠身在他耳邊時不時點撥幾句,鳴人的眼睛都亮了,看上去簡直是縮小版的水門老師在笑。
花瀨微頓,不經意抬首便對上了卡卡西的視線,她似乎總能在看過去的時候捕捉他的目光,巧合得不可思議。
三忍之間戰鬥結束,以大蛇丸失敗告終,他帶著藥師兜迅速逃離。麵對自來也提出讓她回木葉擔任火影的請求,綱手卻拒絕了,自來也和鳴人正準備說服她,綱手轉移話題果斷看向了靜默不語的花瀨:“這位是……宇智波花瀨是吧?你小時候應該見過我。”
“是,綱手大人。”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救一個叛忍?”
花瀨將三代的公文再次拿出來,綱手本來是想兩邊都打發了省得麻煩,這下倒是猶豫了。既然有三代的公文,那所謂的“叛忍”就很好猜了,多半是為了木葉在外進行了什麼不能告知於人的活動,為此還不惜背上了汙名,不過麼……
“抱歉,我不能為你治療。”綱手將酒杯往桌上一擱,“我有恐血症。”
自來也聞言臉色驟變:“是因為……”
“是。”
綱手看向花瀨,覺得這後輩看上去著實可憐過乖了些,不由地多說兩句:“由我的助手靜音也可以治,不過你這種傷相對來說,穩妥起見不能輕易下手。”
那就是除她之外都很難有把握的意思了。
花瀨沉吟後道:“請問我能單獨和您說幾句話嗎?”
綱手隨意地點頭。
大概十分鐘後,兩人走了出來,綱手吩咐靜音去準備要用的東西,自己則麵色不佳地靠在牆邊,靜靜站著調整呼吸的花瀨狀態同樣奇怪。鳴人不禁湊過去,問:“花瀨,你們在裡麵做什麼了?”
“對症下藥。”花瀨如實說,“幸好綱手大人願意將心結告訴我。”
身為醫療忍者,綱手想必也對這件事頗為苦惱,但那是埋葬在心底的一段過往,花瀨考慮到這點,單獨和綱手進行對話,了解後以幻術拉長時間線,這個方法固然殘忍了些,綱手卻同意了。
“我無法走出那件事,雖然痛苦卻希望能夠再次回到那個場景……”
心理障礙多半是要走出造成傷害的場景,花瀨的幻術不如止水和鼬,打架時都不會先開幻術而是使用體術,這在某些情況下固然有些吃虧,卻也有著幻術見長所不能及的優勢。
綱手的手術順利結束,囑咐花瀨要靜養起碼十天以上。
“不聽話的病人,不論是哪種等級的醫生都救不了第二次的。”綱手意味深長地告誡她。
花瀨順從地應了,當天晚上就被卡卡西和鳴人聯手在離開的路上帶了個正著。
“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啊花瀨!多大的人了受傷不知道靜養嗎?!”鳴人不滿地撲過來抓住她的手,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卡卡西說你今晚絕對會走的時候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真的這麼不顧自己的身體啊!太過分了!”
花瀨:“……”
卡卡西麵色不善地看著她,眼底凝聚著風暴般,聲音格外壓抑:“回去。”
花瀨看見他,就有種莫名的心虛。
“卡卡西,我和你們同行的終點就是這裡,沒有繼續的必要。”花瀨試圖講道理,“你們為木葉迎回五代火影,我也有我該做的事。”
“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