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穀:“好好。”
花瀨這才肯走。
真到了相澤麵前,什麼事都沒發生,綠穀和他們再現情景,免不了要讓花瀨稍微說說當時的情況。花瀨沒細說,大概隻說是死柄木確認了她。
“這麼看來目標就是椎名少女了。”歐爾麥特說完這句,硬是半天沒說出下半句,手撐著膝蓋,語氣變得艱難,“那個,椎名少女……死柄木他,為什麼會對你那麼執著——啊不方便說也沒什麼事!”
因為問題的不恰當而惴惴不安,可不問歐爾麥特又實在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入手。
“應該是……”花瀨噎了一下,視線從綠穀劃到相澤,最終慫慫的收回去,“我和他之前就認識了,他把我當成……”
朋友這兩個人真的是死活說不出來。
剛聽了那種話她到底是怎麼才能發“朋友”卡啊。
“戀……”花瀨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有、有那種感情……存在的。”
歐爾麥特懵逼臉:“‘那種感情’是……”
“今天的重點不在這裡,歐爾麥特。”相澤出聲打斷,臉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特彆之處,“當務之急是敵聯合埋在雄英的暗線,或許整座城市的灰色產業都已經被他們囊括。”
話題在嚴肅的道路上飛速狂奔,花瀨那不算權重的感情戲自然被拋到了腦後。
綠穀主動提出送她回去,這是千載難逢的談話機會。
“出久。”
可是花瀨僅僅隻是喊了名字,蘊藏在綠穀眉目間前一刻還清晰可見的愉悅之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真的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和我談嗎,花瀨?”
他語氣是已經知道即將要進行的是什麼了。
花瀨抿了下唇,下意識的動作,神色雖然難堪卻並不動搖:“之前對你做的所有事,非常對不起,現在我們……”
“等等。”
綠穀突然伸出左手製止她,而後立即收回抵在唇邊,是一個相當不確定且猶豫不決的動作,“我果然還是沒有勇氣聽這些,但你的意思我明白。”
他停了會兒,妥協:“好,既然你堅持是這麼想的……那麼就分手。”
花瀨原以為會很艱難,但出久到底是出久。
他是天使啊。
“可這不是最後的結果。”綠穀緩了口氣後,以輕描淡寫的態度轉回視線,麵向前方發動車子,“重新來過。”
“我是說……”
“連喜歡的權利也要從我這裡剝奪嗎?”
“……您請。”
花瀨理虧低頭。
綠穀沒防備,笑了一聲,破功了。
花瀨完全不敢動。
話畢竟都說到這份兒上了。
出久現在不是天使。
是大天使。
比天使強硬,還比天使堅定。
……
抵達轟宅,綠穀特意和轟聊了今天發生的事,無外乎讓他注意些家裡的風吹草動,最近小心些。
轟一一應下,沒有特殊波動,有種非常穩的感覺。
綠穀走後,轟回頭,看向站在走廊邊的花瀨,語氣相當斟酌:“死柄木……”
花瀨這一天對這個問題幾乎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是!”
“……?”
轟陷入了沉默。
問題在於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一個回答背後的情況和所代表的意義稍加思考就會清楚。
轟明白花瀨和死柄木應該是有些某種特殊的羈絆,而由花瀨本人承認的,正說明她在這過程中並非是完全被動。
令人窒息的安靜。
花瀨主動打破僵局:“還有我的父母,我根本就沒有父母。”
卻說了看似沒有關聯的另一話題。
轟站在一米開外的距離,兩人間仿佛被畫下了一條不可跨越的無形鴻溝。
“看清我了嗎,轟。”
花瀨清楚地再次拋出了這個問題。
比起上次的措手不及,轟此刻顯得非常冷靜,他性格中與他人不善親近的因素加上這幾年刻意的避世變得更為突出,每當他真的如此斂去所有神色,較之十六歲的單純偏呆愣,更多了一份不容忽視的冷冽。
“就算你身上有那麼多疑點,你真的正視過我的心情嗎?”轟的發問沒有語調上的彰顯變化,平靜中透出讓人心驚的沉緩,這比高度起伏激烈表現下的話語更讓人拿出了嚴謹的態度,“我不在意。——你站在我眼前就該知道這點。”
“我最在意的隻有你。”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