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又一次將手按在她的額頭,感受下溫度才說:“體溫還沒有完全降下來,我在這裡守著,以免你半夜又燒起來。”
若是彆人這樣關心生病的自己,鳴奈肯定要感動得不行。斑爺這樣做卻隻覺得分外的諷刺,若不是有著治愈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他根本正眼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在宇智波斑的眼裡她大概就是恢複瞳力的重要工具,小心照顧也是為了避免工具折損。
忽然很不開心的鳴奈直接躺下將自己縮在被子裡,然後背對著宇智波斑不想一睜眼就看到這個男人,再怎麼溫和體貼都改變不了他是個綁架犯的事實!一切不過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罷了。
單手托腮的宇智波斑看著賭氣般的用金燦燦的後腦勺對著自己的鳴奈,哂然一笑,對她突如其來的小脾氣並不在意。將這個女忍禁錮在宇智波是事實,隻要不像之前那樣惹他生氣的無腦反抗,他可以儘可能的包容對方。
時間悄悄的流逝,燭火也越發的昏暗,斑一直安靜的守在鳴奈的身邊,發現這個女孩睡覺竟然很不老實,在被窩裡翻了個身就把蓋在身上的被子踢掉了一半,讓他很是無奈的幫熟睡中的鳴奈把被子重新蓋好,以免她的病情出現反複。
午夜時分,宇智波斑又一次伸手測量鳴奈的體溫,確定溫度恢複正常才放下心,有些困乏的他坐在那裡稍稍的打了個盹,做了一個旖旎的夢。
最初那隻是個很普通的夢,他揮著刀在戰場上與人廝殺,滾燙的鮮血灑遍全身,讓戰意勃發的他肆意笑著非常興奮。就在他儘情的享受戰鬥時夢境忽然變了,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撲入他的懷中,然後夢中的一切都混亂起來,炙熱的呼吸,滾燙的肌膚、交纏的手指、柔軟的唇舌,這一切都讓他感到分外的熟悉,隨之而來鋪天蓋地的情潮卻又那麼陌生,身體在戰栗著、興奮著,卻又跟戰鬥時的感覺截然不同,那是另外一種能夠取悅他的極其快樂的事……
一切結束時,他看到了這個慰藉自己的女人的臉,意料之中的容貌,美麗的藍瞳水光漣漪,那一抹炫目的金色在這個混合著血色的混沌夢境也格外的耀眼。
宇智波斑醒來時忍不住伸手捂臉,竟然夢到跟剛認識一天的女人做那種事,看來最近的修行還是懈怠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做好心理建設,再一次變成那個外人眼中高傲、冷酷無懈可擊的宇智波年輕族長。
然而才剛放下手就破功了,因為他看到之前夢境中的女人竟然又踢了被子,過於寬大的浴衣也從她的肩上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和胸前的一抹雪白……
第一次看到這種畫麵的斑下意識的移開眼,趕忙伸手把被子重新蓋在鳴奈的身上,雖然擋住了她胸前的風光,已經深深映入腦海中的畫麵卻是怎麼都忘不掉,一時間心都有些亂糟糟的。
按照慣例,進入青春期的忍者都會進行一些關於色的修行,哪怕不像專攻色/誘的忍者專門進行這方麵的修煉,至少基本的常識都要知道,順便深入了解一下異性的身體,可以有效避免任務中女色亦或是男色的陷阱。
斑的少年時代正是宇智波跟千手交戰最激烈的時候,自然沒工夫進行那種在他看來相當沒用的修行,等他到了結婚的年齡父親又過世了,再加上一直專注實力的提高,比他弱的男人、女人都不曾放在眼裡,導致被眾多忍者懼怕的戰場修羅在這方麵居然跟白紙一樣,不得不說是件讓人難以置信的事。
本來宇智波斑根本就不在意空有一張美麗的臉孔卻弱到不行的鳴奈,在發現她治愈萬花筒寫輪眼的重要能力後才重視起來,這是他第一個正視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有著親密行為的女人。
他都沒有想到從未碰觸過女人的自己竟然會因為一個吻反應這麼大,甚至連那種夢都做上了,看來就算平時都用繁重的修行和激烈的戰鬥消耗了精力,對女人沒什麼欲/望,作為男人的本能還是想要女人吧!
宇智波斑站起來走出這個房間,在廚房那邊的水井裡提了一桶冷水就眼都不眨的直接澆在頭上,火熱的身體霎時涼爽下來,心頭的躁動也消失無蹤,亂七八糟的想法更是一掃而空。
伸手抹掉臉上的水痕,宇智波斑淩厲張揚的俊美容顏露出一抹不屑的笑,他怎麼可能會被所謂的本能控製,夢中擁抱女人的感覺是很爽快,但他更加追求精神上的愉悅,比如說打敗一直壓在頭上的柱間。
接下來的日子,斑更加刻苦的修行起來,可以肆無忌憚的消耗瞳力後,他進行了大量的萬花筒寫輪眼的訓練,須佐能乎也運用得越發的得心應手,這也導致斑隔三差五就要讓鳴奈恢複瞳力,每一次模糊的視力恢複清晰時都深切的覺得這個女孩就是個寶貝,對她也越發的在意起來。
此時的鳴奈病已經徹底好了,情緒也不再像病中那麼不穩定,對禁錮自己的宇智波兄弟態度乖順卻又冷淡,缺少了之前的鮮活感,讓斑多少有些遺憾,於是經常抽空過來陪這個孤單的女孩說說話,視線也忍不住長久的落在她的身上。
其實斑心裡很清楚,自己並未對她產生愛戀之類的感情,隻是偶爾想起那個旖旎混亂的夢,目光就會下意識的追逐著鳴奈的身影,連他都未曾察覺到,那是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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