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不要做帶著斑回四戰的美夢了,按部就班的從他身邊逃離去南賀川找世界基石再看情況是否去找二代目幫忙這才是正確的步驟。
接下來她隻要儘量開心的留在宇智波斑的身邊就好,她越是放鬆心態,斑就越是會對她放鬆警惕,也唯有那樣將來才能順利的離開。
宇智波斑看到妻子低斂著眉眼格外安靜的模樣忽然很想歎氣,抱著她的臂膀都緊了緊,暗暗告訴自己這樣就好,早晚有一天兩人一定會心意相通再無隔閡。
三天後,宇智波斑帶著妻子再度來到那家照相館,然後順利的拿到兩張夫妻倆的合影。
鳴奈從他的手裡拿過一張照片欣賞起來,嗯,彩色的,俊男美女看著倒是賞心悅目,以這個年代而言拍得算是不錯了,就是照片上的斑一副麵無表情走禁欲係、性冷淡風格的樣子,違和感很強啊!
“雖然挺上鏡的,但給人的感覺好冷淡,你拍照的時候是不是緊張了?”反正她一緊張就什麼表情都顯露不出來。
“沒有,隻是不太習慣麵對鏡頭。”
“拍照時要露出笑容才行哦。”鳴奈下意識的說,看到照片上的自己也沒笑不由得心虛的說:“我是因為緊張才忘記的。”
宇智波斑也覺得照片中的他看起來一副疏離冷淡的樣子有些不太好,幾乎是解釋般的說:“第一次照相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笑。”
鳴奈當即給他出主意,“很簡單,你想象一下柱間的樣子就能笑出來了。”反正斑每次一提起這位摯友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木葉式的友情都那樣,總會讓人以為讀作摯友寫作基友。
“這樣?”宇智波斑腦補一下跟柱間儘情戰鬥的畫麵當即就露出一個格外囂張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興奮笑容,看得鳴奈有些腿軟,那種帶著戰場硝煙充斥著血腥味的笑容除了千手柱間真沒人能承受得住啊!
鳴奈當機立斷的結束這個話題,拉著他走出照相館說:“照片我倆一人一張,好好收著留作紀念吧。”
“也好,等我們以後老了也可以看。”斑小心的收起照片,隻要想到很久很久以後,已經白發蒼蒼的兩人一起翻出照片回憶曾經的美好,就覺得心都溫暖起來。
“我有陰封印,才不會老呢。倒是你,哼哼,以後會變成糟老頭子呢。”
鳴奈發出可愛的軟哼,下巴都要揚上天了。這幾天她已經熟練掌握了撒嬌賣萌等技巧,效果相當不錯,每一次施展都能跟斑拉近彼此的距離。
果然,宇智波斑當即就把她拉入懷裡調笑道:“目光還挺長遠的嘛,我現在就代表將來的自己好好教訓你一頓,看你還敢不敢說我是糟老頭子。”
他隨即就把妻子身上的癢癢肉都摸了一遍,當即就讓鳴奈受不了的吱哇亂叫,拚命求饒才被放過。
被折騰了一通的鳴奈眼淚都出來了,報複性的將臉上的淚水全都蹭到他的胸口,這才鼓著臉斜眼看他,看得斑的唇角都忍不住翹起,隻覺得偶爾耍些小脾氣的妻子真是太可愛了。
玩鬨之後,被斑弄得一陣腿軟的鳴奈不想再走路,卻也不想被他抱在懷裡,於是跳上他的後背賴著不下去,還手欠的去擼他刺蝟般的張揚長發,搞得斑的那頭支楞巴翹的炸毛炸得更加厲害了。
在外人眼中孤傲高冷、氣勢淩厲的宇智波斑卻唯獨麵對妻子極為溫柔,被鳴奈跟擼貓一樣擼著頭發也不生氣,任勞任怨的背著在他身上調皮搗蛋的妻子,鋒銳冷厲的眉眼都比平時柔和了許多,完全看不到以往的桀驁和冷酷。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就會知道柱間說他是個溫柔的人真不是濾鏡過厚,那是唯有在最親近的人麵前才會顯露出來內心深處最柔軟的一麵。
“真想就這樣一輩子背著你,再也不放下。”宇智波斑忽然感慨的說,臉上帶著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意和期待。
還在擼著長炸毛的鳴奈微微一怔,然後雙臂環住他的脖子低低的應了一聲,“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真好啊!”
終於和妻子心意相通的宇智波斑俊美的麵容露出一抹罕見的燦爛笑容,像極了少年時代和柱間述說夢想時所展露的毫無雜質的陽光笑顏。
如今,他的夢想是帶著妻子一起走上那條讓所有人都獲得幸福的道路,隻要想想就覺得整個人都充滿了乾勁,可以毫不遲疑堅定的沿著那條路走下去
在宇智波斑看不到的地方,一滴清淚順著鳴奈的臉頰落下很快消失不見,她輕輕的摟著這個作為她丈夫的男人,漂亮的小臉埋入那刺得她肌膚發疼的黑色炸毛裡,不讓任何人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終究隻是想想罷了,就算斑對她再好,也不能改變她回四戰的心意。
隻是,曾經的傷痛好像已經感受不到了,被他那樣溫柔對待,心中的傷口仿佛都愈合了,回想以往被囚禁在宇智波的經曆似乎也不覺得如何痛苦……真是,太差勁了!難道她真的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算了,總是糾結這種事純屬是跟自己過不去,刨除掉那些糟糕的過去,現在和斑在一起的感覺還不壞,暫時就忘記回四戰的事好好跟他在一起吧。
畢竟,等她回到自己的世界,所剩下的也隻有這些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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