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兩人已經將這件事變成了來錢的渠道。
為了錢,良心又算什麼。
人類啊,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江潯微微皺眉,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腳步卻一步一步的走下地下室。
慘叫聲越來越清晰,江潯還隱約的聽見了一些其它的生意,取笑雜亂,顯然不止那兩人在。
江潯來到地下室入口推了推地下室的門。
這道門屹然不動,似乎將最後一絲希望也給毀去。
江潯眸色一暗,在抬眸,眼中隻餘一片黑暗。
源火緩緩從身體周圍浮現,原本嫩綠而又生機勃勃的火焰,此刻,火焰外圍卻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黑霧,隨著火焰的跳躍而擺動。
地下室的門在江潯的眼前一點一點的化為灰燼,如同霧化了一般。
屋內的醜惡嘴臉瞬間就顯露出來。
一個脆弱的如同布娃娃的小男孩正躺在一張床上,四肢被束縛,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手中拿著一個燒紅的鐵絲在小男孩的肚子上寫寫畫畫著,小男孩的慘叫不絕於耳,在這些人的耳中就是最絕美的音樂,亦如當初的原主。
“這樣絕望的聲音可真是好聽啊。”
江潯深深吸了一口氣,悅耳的聲音傳到眾人耳中,背對著她的那些人這才發現多了一個人,急忙轉頭,此刻,江潯的容貌已經恢複成了原主原本的樣子。
為首的,原主的養父母看到江潯,嬉笑扭曲的神色忽然就變了。
“千一?!你怎會在此?”
養父千柄吃驚的問出了聲,隻是眼中卻並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多的是意外和震驚。
畢竟江潯現在已經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是,怎麼會回來。
“他是動物嗎,你們玩的這麼開心?”
江潯沒有回話,反而走到了小男孩的麵前,低頭看著他。
小男孩約莫**歲的樣子,渾身都是濕漉漉的,一部分是汗水,另外一部分卻是這些人潑的鹽水,混合在傷口上。
短暫逃離疼痛,讓小男孩驚恐的睜開了雙眼,江潯指尖輕動,一抹火焰陸續飄到小男孩的四肢,原本束縛他的鐵鏈在瞬間消失殆儘。
四周的人全都驚恐的齊齊退後了一步,卻見江潯隻是將小男孩從床上抱起來緩緩開口。
“曾經啊……”
“這裡也是我的歸宿呢,一年兩年三年……沒有儘頭的折磨,就是為了等待那些人的降臨,真是可笑啊。”
“我們生來就是要被毀滅的,可是為什麼呢,我們隻是種族不同而已,你們有活下去的機會我們就沒有了嗎,我們以你們為食,你們以我們作為強大的工具,我們誰都好不到哪裡去,一樣嗎,似乎又不一樣呢。”
江潯喃喃著,眸色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掙紮著破土而出。
“少廢話,放開他!”
千柄急不可耐的上前,手中拿起一條鞭子就揮打過來。
如果這個小東西死了或者丟了,他們就要背負巨額的債務,所以絕對不能被帶走!
江潯隻是輕輕一抬眸,近到眼前的鞭子就這麼一寸寸的斷裂,最後什麼也不剩。
“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江潯忽然咧嘴笑出聲。
這個世界這麼畸形,既然不能毀滅,不若就先來玩個遊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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