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包裝上是寫著孕婦可用,但霍司慎顯然也不放心。
第二天,他還是催著顧師師把沐浴露給送走了。
隻不過,在送之前,她很是做賊心虛地把包裝上‘配偶都想咬的味道’說明,用貼紙給黏蓋了。
霍司慎全程的表情都十分微妙,黑眸透著似有又無的淡淡笑意。
“乾嘛乾嘛?”
顧師師轉頭,臉更紅了。
霍司慎沉默地摸了下她的丸子頭,抿唇不言。
但顯然是在笑她的。
顧師師暗搓搓擰了他一把。
“謝謝太太了!”
林嫂謝了又謝,整張臉卻笑開了花,她是識貨的,知道這有多貴。
顧師師趕緊擺手,“你們不喜歡就放鹹魚上賣了。”
能賣老多錢了!
林嫂聽了更是樂,轉身準備離開房間,把空間交給小兩口。
但顧師師總算想起來昨天的紙簍,“以後晚上就不用收拾房間了。”
現在她的臥室,除了林嫂其他人基本不太進來。
就算要打掃,林嫂也不放心,會親自帶人來,樣樣小心謹慎。
但林嫂明顯愣了下,“晚上誰來過了嗎?”
顧師師眨了眨眼,頓時看了下手機來電。
霍楚楚來電是晚上8點40分,她急著掛電話,她們頂多聊了十來分鐘。
也就是8點40到50分的時間段裡,肯定有人來過房間,把屋裡的紙簍清空了。
林嫂一聽就大驚失色,“我在房裡,沒有出來過。我跟司一說下,讓他去查一查監控。”
顧師師的小臉也立刻肅穆了起來,忙點頭,“好。”
難道又有人搞鬼?
上次搞事情的女仆,她都快忘記名字了。
林嫂在,她還不好意思多說。
但等人離開,她立刻就回頭扯住了霍司慎的袖子,有些擔憂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的事情,她必定不能說。
結局什麼的,因為她的蝴蝶效應,估計也會產生變化。
但她依舊擔心他的結局。
“是不是有壞人潛到家裡來了?”
顧師師愁眉苦臉,想引起霍司慎的重視。
“上次不是有個女仆偷東西嗎?這次會不會又有人要偷雞摸狗的乾壞事了?”
霍司慎苦笑,握著她的手,就把她牽著下樓去了小餐廳,“先用早餐。”
顧師師反握住他,內心的不安更甚了,“是不是……你弟弟?”
她瞬間在腦海裡,想出一個兄弟反目成仇、為了奪位弟弟謀害哥哥的大戲!
說不定,顧無雙在裡麵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你看,之前我在走廊上,水晶燈都會掉下來。”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那次是不是就有人要害你?”
她越想越覺得有點道理。
但她被按在餐椅上,一勺熱粥就舀到了她嘴邊。
她抬頭,嘴巴不由就張開,但含了口粥,還是忍不住叭叭叭,含糊地說了句,“我們要引起重視,先下手為強。”
但一口咽下去,又被喂了一口。
她這才瞪了眼,自己把勺子搶過來。
“食不言寢不語。”
霍司慎拿起自己的餐筷。
p哦!
晚上他寢語多得是!
顧師師瞅了眼這不要臉的男人,夾了個荷包蛋就大口咬下去!
等到吃完,她就要開口,卻是被霍司慎一句話驚了下。
“紙簍裡的廢畫是我拿的。”
顧師師一口牛奶都差點噴出來。
但很快,他又一句話。
“水晶燈,確實是人為。”
顧師師吞咽了下,“為什麼?誰乾的?”
兩句話都讓她吃了個大驚。
霍司慎帶著她飯後散步,“這人你也認識。”
他路過客廳的鋼琴,隨意指了下。
這架鋼琴鮮少有人用,她是沒有音樂細胞的。
但一度,羅娉婷被‘請’來彈琴給她解悶,隻是那張苦瓜幽怨臉太不討喜,她勉強看了一天,後來周末都調班躲到畫室去了。
再之後,這人就消失了,聽說是被扭送出國,永遠都不能入境。
最近那些嬌嬌女的微信群裡,都沒人敢提她的事跡。
“羅娉婷?”
顧師師真是驚訝。
霍司慎將她帶上二樓,嗯了聲。
竟然是這樣?
顧師師恍然。
以前看書不合理的地方,也終於有了解釋。
為什麼一個現代裡,大家都如此相信大佬克妻克親,正是因為有許多人為因素在內。
也許,一開始隻是傳言,但到了後麵就有人開始利用傳言。
譬如羅娉婷……按照那次楚楚的揭短,她喜歡霍司慎。
但她卻看著他一次次擁有未婚妻,自己無可奈何,無法違背父母之命,跟霍司慎結婚,所以隻能暗中做手腳,讓那些未婚妻女人被傳言、現實中的詭異倒黴事件嚇退。
“她這瘋子。”
顧師師打了個哆嗦。
“那我那些廢草稿又是怎麼回事?”
霍司慎側臉,耳廓難得又紅了下。
顧師師轉頭,就見到他這副不肯說的表情。
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可能——她的廢作,他也偷偷拿去收藏了!這個傲嬌悶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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