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嚇我？”
蘇海棠說著嚴重的猜測，表情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光憑這麼兩句話，沒法告他。”
小趙同誌有點為難，證據不足啊大姐。
蘇海棠詫異地看他一眼。這位小同誌也不是表麵看起來這麼單純陽光，肚裡也是黑的。
“大姐彆怕，你隻要不違法亂紀，我們會保護你。”
蘇海棠又拍拍他肩膀。
“我相信你。”
她又彈下支票，看看又湧進來的另一撥人，發現小趙放鬆不少，會意地邁步往外走。“先去交稅吧。”
趙蚺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稅？”
“所得稅？”蘇海棠聳聳肩，把支票收好。“去稅務局問問就知道。趕緊的，一會兒人家下班了。”
趙蚺被她出其不意的一出搞得暈頭，默默背誦學過課程，翻找相關法律法規，一時間倒把朱雀閣的麻煩忘了。
他也是不信這些人有膽子公然襲警，當然更對家裡人有信心。
倆人打車去了稅務局，出租車師傅是個老司機，臨走前提醒兩人一句，後頭有車跟著。
趙蚺臉色不悅，抿緊唇示意蘇海棠進去辦業務，他在外頭略待了待。
接下來風平浪靜，蘇海棠順利買下臨街帶鋪麵的樓房，請小趙同誌及其朋友下了回館子，充分表達感謝之後，趕上下午一點半的客車回家。
“小玉，有沒有感應到碎片的位置？”
蘇海棠再次詢問。
小玉剛吃過零嘴，能量充足，心情也十分不錯，難得盤腿坐著跟她聊天。
“沒有。”
蘇海棠猶豫一下，心底疑問尚未問出口，小玉已經自動解答。
“有可能沒碎片，隻是受到你跟程遠征分身的牽引，才自動選擇的這個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