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進宮之後不是沒有辦法逃離,也不是沒有辦法離開,可是你卻偽裝成雲素去親近討好你的親哥哥,對她曲意奉承,對他魅惑親近,甚至還留下他的孩子,你敢說這也是我們逼你?”
“你和蕭夙,如出一轍。”
“一樣讓人惡心。”
蕭沅卿臉上瞬間扭曲。
馮蘄州看著地上的蕭沅卿,“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我會將你對雲素,對卿卿所做的一切都還給你,讓你也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左越!!”
原本一直跟在馮蘄州身後的左越快速上前,直接到了蕭沅卿身前。
馮蘄州轉身出去之後,就聽到身後的屋子裡傳來的慘叫聲。
“馮蘄州,你殺了我…”
“你殺了我啊!!”
“你個孬種,你不是要替蕭雲素報仇嗎,你殺了我啊……啊!!!”
一聲尖利慘叫之後,裡頭的聲音頓時消散了個乾淨。
左越出來的時候,隻有手中能看到一些血跡,馮蘄州對著他冷聲道:“把她扔去禦龍台,讓她和蕭夙做伴。”
“讓他們日/日相對,讓他們彼此折磨,不準他們死了!”
左越帶著疼昏過去的蕭沅卿出去了一趟,把人交給了邵縉。
邵縉看著幾乎成了血人的蕭沅卿,卻什麼都沒過問,隻是將人帶去了禦龍台,將其送進去之後,對著陳安吩咐了一句。
“彆讓他們死了。”
陳安對於這幾人之間的恩怨很清楚,他自然知道邵縉的意思,點點頭道:“雜家曉得。”
……
馮蘄州所做的事情並沒有瞞著宮中。
第二天一早,禦龍台那邊就有人將這消息告訴了蕭金鈺。
“陛下,那頭…可要奴才去處置一下?”
小卓子低聲問道。
“不用了。”
蕭金鈺放下手裡朱筆,“父皇近來身體越發不好,讓季槐派兩個太醫去禦龍台守著,也好隨時能替他診治,還有,命那邊的侍衛加強守衛,彆叫不相乾的人進去打擾了父皇的清靜。”
他半句都沒有提及蕭沅卿,更沒有提及馮蘄州,隻是仔細叮囑了讓人看著禦龍台那邊,話裡的意思很清楚,不會讓那裡頭的兩個人那麼容易的去死。
等到吩咐完之後,蕭金鈺才又繼續開口:“對了小卓子,前幾日嶽族送來的貢品裡麵,不是有一株百年血參嗎,喬兒有孕在身,身體又有虧損,你待會兒命人給她送過去,再一並去庫中挑幾樣小孩子能用的東西,送給小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