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一直以為他們燒毀的隻是二夫人的屍體,大爺和老夫人也一直瞞著二爺,可大夫人不知道為什麼知道了這件事情,大爺怕大夫人把這事說出去,已經不止一次對大夫人動手了…”
“奴婢…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奴婢不敢隱瞞……求大人饒了奴婢…饒了奴婢……”
馮喬緊緊咬著嘴唇,口間已見血腥。
馮府下人一片嘩然,就連邵縉和陳自嶽帶來的那些人也都是紛紛張大了嘴,顯然被秋蟬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大燕崇尚土葬,屍體不全便入不得輪回,永不得超生,烈火焚屍本就不共戴天,更何況是活活燒死彆人。
那馮老夫人和馮恪守與那二夫人到底有什麼冤仇,居然會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來,更何況那人還是他們的親兒媳(弟媳),他們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陳自嶽此時也是滿臉驚懼,看向同樣滿臉蒼白的宋氏時,隻覺得有什麼東西脫離了掌控。
他明明是照著與馮遠肅約好的事情,不過是來府中走個過場,甚至於抓到一些馮蘄州的把柄,可誰知道馮遠肅之前吩咐好的人並沒有出現,反而卻出了李嬤嬤之死,緊接著又牽扯出了劉氏,再牽扯出了馮老夫人和馮蘄州夫人之死的事情,一樁樁接踵而來,就好像之前所準備的一切都偏離了軌跡。
他想說什麼,可總覺得此時說什麼都錯,總覺得踏入馮家之時,就已經錯到不能回頭。
邵縉早已經滿目皆沉,看著站在場中臉色煞白的馮喬,見她臉色白的好像隨時都會暈過去,心中怒道,果然是狼心狗肺的馮家人,居然能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
邵縉冷著眼沉聲道:“馮恪守謀害聖上如今尚還在逃,其府中之人牽涉兩條人命,來人,把劉氏主仆,馮老夫人,一並帶回去!”
陳自嶽頓時急了:“邵統領,此事牽涉甚廣,當年的事情時過境遷早已經不可查,如今馮蘄州已然下獄,可馮侍郎仍然還在位,你何苦……”得罪馮遠肅。
陳自嶽的話雖然沒說完,可邵縉卻知道他話中意思。
邵縉眼中滿是嘲諷,冷哼出聲:“他在又如何,難不成你以為本官還怕了他?”
“邵統領是陛下身邊紅人,自然不怕本官,可你如今無憑無據,隻因這丫鬟幾句胡言亂語便想鎖拿本官府中內眷,是否太過荒唐?”
邵縉話音一落,不遠處就傳來冷厲聲音,原本聚在院中的眾人都是朝著外麵看去,就見到馮遠肅額上帶著淺汗,滿臉陰沉的朝著院內大步走了進來。
“遠肅…”
“三叔!”
院中宋氏和馮妍紛紛開口,馮遠肅揮手攔了她們的話,大步走到邵縉身前不遠處,站定後寒聲道:
“邵統領,本官記得朝中有明文規定,三公六卿,皇室子爵,三品以上官員府邸,無聖上旨意不得擅入,你如今不僅帶兵入府,還如此衝撞進了後院,驚動府中女眷,是否該給本官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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