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馮家的事情本就是謝氏母子不對在先,說到底,馮蘄州不過是報仇而已,而且高門宅戶之間的事情,誰又能乾淨到哪裡去,陰私手段勾心鬥角誰也沒少過。
與其藏著掖著各種陷害,倒是馮蘄州這般乾脆利落毫不遮掩的,反而還讓人覺得他磊落,而在馮喬的吩咐下,天風堂的人也有意將流言朝著這方麵引,不過幾日,城中便鮮少有人再議論馮家的事情,反而稱讚起馮蘄州的仁義來。
而另外一方麵,郭聆思和廖宜歡也開始大大方方的出現在榮安伯府。
兩人同馮喬一起同進同出,有時外出之時,三人也會一同露麵,五道巷中那些人家不少都知道郭家的女兒在榮安伯府中,而在馮喬和廖宜歡有意無意的說辭中,郭聆思已經在榮安伯府住了近十日,期間一直在替馮喬操辦生日宴的事情。
這天溫祿弦還和往常一樣,去了郭府門外,他不是感覺不到周圍的人對他的指點,隻是他不想放棄,郭家不願意讓聆思跟他在一起,那他就求,他總能求的他們同意的時候。
溫祿弦站在郭家大門外,望著眼前高高的門牆,仿佛透過那牆看到了郭聆思溫柔淺笑的模樣。
寒風刺骨,卷著雪花兒吹的他忍不住發抖,可是他卻隻是咬著牙杵在那裡。
他不想放手,他想娶聆思!
附近不少人看著,甚至有人開了賭局,賭郭家最後會不會妥協,而郭家小姐和鄭國公府公子到底能不能成。
“我覺得挺玄的,這都守了六天了,要是能成早成了,哪還要等這麼久?”
“我也覺得玄,這郭家可不是什麼軟柿子,鄭國公府雖說也是家大業大,可他這兒子名聲卻爛的一塌糊塗,而且至今還沒請封世子,郭家又不是什麼需要攀附鄭國公府的人家,怎麼舍得把女兒嫁過去。”
旁邊有人反駁:“那可不一定,那鄭國公就這麼一個兒子,繼承爵位是早晚的事情,況且他還為著這郭家小姐毀了人林家的婚事,指不定兩人早就有私情了,這頭溫祿弦鬨著,那頭郭家小姐說不定也不消停,你就瞧著吧,這事兒吧,早晚得成。”
“我看也能成,郭家是不需要攀附誰家,可那好歹是個國公爺,郭家當真能舍得推出去,我瞧著說不定就是拿拿喬。”
“呸,郭閣老能拿喬,崩瞎說了!”
“怎麼就不能了,我可是下了二兩銀子……”
郭府斜對麵就是家酒樓,裡頭不少人都在議論著郭家和溫家的事情,幾個人圍成一團正爭得不可開交,突然就有人驚呼道:“呀,郭家有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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