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郡主卻是被馮喬的話氣得滿臉鐵青,眼看著馮喬離開,就開口讓人去抓她,可那兩個丫鬟還沒靠近馮喬就被玲玥給掀翻在地。
玲玥對著兩個丫鬟沒有留情,眼見著昭平郡主朝著這邊撲了過來,順腳將地上的花燈挑起朝著昭平踢了過去,那本是輕巧的燈籠卻像是附著了巨力,直直的砸在昭平肚子上,撞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馮喬扭頭上下看了昭平郡主一眼,然後撇撇嘴不屑的“嘁”了一聲說道:“郡主怕也就隻能在我這裡逞逞能了,那馮妍有襄王護著,以後說不定還真能賺個妃子當當,也不知道到時候郡主是不是也得跪下叫她一聲娘娘。”
“你!!”
昭平氣得一口氣險些喘不過眼,眼見著馮喬帶著丫頭大搖大擺的離開,頓時狠狠的抓著花燈砸在地上,氣得淚珠子直轉。
馮喬…
該死的馮喬!!
她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玉兒想要扶她,昭平卻是一手捂著肚子一手疼的用力推開玉兒怒聲道:“回府,我要找母親,我要告訴母親馮喬冒犯我!”
玉兒張了張嘴:“可是…可是長公主她進宮了…”
“進宮,我也要進宮!!”
玉兒聽著昭平郡主的話頓時急聲道:“郡主,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宮裡怕是已經落鎖了,不如咱們先回府,等長公主回來……”
“你給我閉嘴!馮喬敢打我,就是冒犯皇室,我要去見皇帝舅舅,我要去見母親…該死的馮喬,該死的襄王,我不會放過他們!!”
昭平郡主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她此時隻覺得肚子被撞的一陣陣的抽疼,像是有刀子在那裡來回磨似得,疼得她冷汗直冒,她心裡對馮喬簡直恨進了骨子裡。
讓玉兒攙扶著她,昭平一邊罵一邊轉身就朝宮中的方向而走,而等著她離開之後,本該離開的馮喬卻是帶著玲玥、還有一直被她要求隱藏在暗處不準露頭的廖宜歡走了出來。
馮喬拍拍手看著玲玥問道:“剛才沒留下什麼痕跡吧?”
玲玥搖頭:“沒有,奴婢留了些暗勁,能讓她疼上一會兒,但是驗不出傷。”
馮喬滿意的點點頭,果然還是玲玥辦事靠譜。
廖宜歡有些愕然的看了眼蜷著肚子爬上了不遠處的馬車的昭平郡主,再看看身旁的馮喬,動了動嘴唇:“為什麼不能留傷?”
馮喬聞言扭頭:“打人不打臉,昭平好歹也是皇室的郡主,尋常打鬨大可以說是小女兒家的矛盾,她欺負了我我還手罷了,可如果留了痕跡,那就是冒犯皇室,她娘可是長公主,我可招惹不起。”
廖宜歡聽著馮喬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要是相信了她的話才有鬼!
廖宜歡望了眼宮牆的方向:“眼下宮裡出了事情,怕是各處宮門都已經禁嚴了,昭平郡主真能入得了宮?”
馮喬輕笑:“當然能,你可彆忘了她是長公主的女兒,長公主被人行刺受了傷,昭平入宮探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更何況你彆小看了昭平鬨騰的能耐,皇室裡那幾個公主合起來都比不過她一人,這滿宗室裡麵,昭平的驕橫可是頭一份的。”
廖宜歡想起剛才昭平郡主的所作所為,倒是有些認同馮喬的話。
如果不鬨騰,哪能弄得出來今天晚上這出事情,而且端看她對襄王的態度,就能知道昭平郡主平日裡有多跋扈。
襄王好歹也是封了王的皇子,她都能那般謾罵,麵對其他人還不知道是什麼模樣。
廖宜歡見著馮喬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喬兒,你為什麼要故意讓昭平郡主和襄王對上?”
馮喬揚揚嘴角:“不對上,怎麼能替你哥和七哥解圍?”
不管今夜的事情是何人所為,她都要讓昭平成為今天晚上事情中的意外,去解廖楚修和邵縉的困局。
“什麼意思?”
廖宜歡聞言有些茫然,顯然沒明白這兩者之間的關係。
昭平入不入宮,跟她哥他們有什麼關係?
昭平又怎麼替她哥他們解圍?
馮喬見著廖宜歡不解,笑了笑也沒多說,廖宜歡的乾淨就是因為她的心思從來都不在這些彎彎繞繞上麵,廖楚修將她保護的很好,她自然也想廖宜歡就這般恣意活著,不必去學著那些陰私詭計的事情。
馮喬伸手挽著廖宜歡的胳膊說道:“好啦,也彆想她了,大過節的掃興,現在時辰還早,不如你去我府上,說不定還能趕得上李媽做的元宵。”
“啊?”
廖宜歡瞬間被拐偏了心思。
馮喬拉著她一邊朝回走,一邊說道:“李媽最近手藝又長進了,你不是愛吃山楂嗎,回去讓李媽多做些山楂核桃餡的,對了,我還讓李媽做了些鹹湯圓,待會兒你也嘗嘗…”
“鹹的?我不要!”
“彆不要呀,鹹的也挺好吃的…聽說南邊還有人家吃肉湯圓呢,混著辣醬一起好吃…”
廖宜歡臉都綠了,對馮喬喜歡的口味滿心抗拒:“不要,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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