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準備抬高架子嗤他一頓然後給他一個大白眼,卻不想廖楚修下一句話直接氣得她跳腳:“誰管你了,你皮糙肉厚曬了沒事,喬兒跟卻身子弱,如果你害得她中了暑氣,今晚湖邊橋頭等著你。”
廖楚修說完之後轉身就施施然的走了,廖宜歡卻是先愣了一瞬,隨即氣得臉都紅了。
“呸,你會不會說話,誰糙了,誰厚了!”
廖宜歡跺腳,見廖楚修沒了蹤影,轉頭揚起自己白嫩嫩的臉叉腰對著馮喬說道:“喬兒,玲玥,還有趣兒,你們說,我哪裡皮糙肉厚了,我這麼嫩的臉這麼好的身段這麼好的模樣,他居然說我糙,他是不是眼瞎?!”
明明百裡總說她肌膚滑嫩如水對她愛不釋手!
馮喬險些笑出聲來,見廖宜歡氣得腦門上都快冒煙兒了,她連忙上前拉著她忍笑道:“好好,你不糙,你最好看了。”
廖宜歡瞪著她:“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笑我。”
馮喬正經臉:“我哪有?”
廖宜歡怒:“眼睛有,嘴巴有,哪裡都有!”
馮喬看著廖宜歡氣鼓鼓的模樣,被她逗得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而那邊趣兒更是笑得掛在在玲玥身上,險些站不住腳。
……
安哥兒周歲這一日,邵家去了不少客人,馮喬和廖宜歡更是早早便去了邵縉府上。
邵思童和甕時尉早在孩子出生後便回了河福郡,如今邵府之中內外之事全由郭聆思一人操持,好在當初兩人成親之時,郭老夫人便想到了這一出,便趕在安哥兒周歲宴之前,將周嬤嬤送了過來,這才讓得郭聆思不至於忙的亂了手腳。
馮喬本就不喜歡熱鬨,而廖宜歡又還懷著身孕,兩人陪著一起在外間抓了周後,馮喬便和廖宜歡一起,抱著安哥兒躲在後間偷閒。
剛滿周歲的安哥兒白白胖胖的,胖乎乎的臉頰上嫩的一戳便能看見小窩,被馮喬抱在懷裡時小家夥哥也不鬨騰,隻是揮舞著藕節似得的胳膊,手裡抓著個香穗咯咯直笑。
廖宜歡伸手戳著小家夥的臉頰,看著那軟乎乎的肉肉陷下去後又彈起來,而他卻半點不惱的露出新長的小米牙笑得直流口水,廖宜歡不亦樂乎的繼續伸手去戳。
馮喬“啪”的一聲打掉她的手,一邊拿著帕子替安哥兒擦著口水一邊嗔她:“你小心弄疼了他。”
“哪裡會疼。”
廖宜歡嘴裡雖然這麼說,手裡卻沒再戳小家夥,反而用手指勾著安哥兒手裡的香穗:“你這個小家夥,人家抓周都抓的不是筆墨紙硯,就是刀槍劍戟,再不濟來個算盤也行,你倒好,直接扯了姨姨的香穗子。”
安哥兒聽不懂她的話,隻以為廖宜歡在逗他玩兒,伸著小手就去抓穗尾。
廖宜歡逗著他玩兒:“這麼喜歡女兒家的東西,這小家夥不會長成個小色狼吧?”
“瞎說什麼呢?”
馮喬白了廖宜歡一眼,將香穗娶回來逗著安哥兒玩,嘴裡輕聲道:“這抓周本就隻是個儀式罷了,哪能真決定一個人的未來。這世間這麼多人,若是抓了筆墨紙硯的就能錦繡文章狀元及第,抓了刀槍劍戟的就能定國安邦領兵殺敵,那文臣武將還不泛濫成災了?”
“況且這香穗上麵沾了花香,顏色又鮮豔好看,引得安哥兒抓了有什麼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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