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個時候,四弟還在糾結這個,林文無奈的言道:“四弟,你是不是搞錯了事情,如今能保住咱們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權利,總要將命留下來再說,再者,以爹爹對老二的偏心,你以為,這家主之位,咱們有什麼希望嗎。”
聽聞此言,林全兄弟二人深覺有理,忙道:“大哥,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你說就是了,我們都聽你的”。
林雙也忙跟著表態道:“沒錯,大哥,我們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林文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忙對著林全二人拱拱手道:“承蒙二位弟弟看的起,我倒是覺得,咱們應該立刻啟程,找到林錦,無論如何將命先保下來再說。”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林雙忙開口言道:“大哥,非是我要潑冷水,可是爹爹求了家主,隻怕能應下救治二哥一人就已經勉強了,林錦如何會救我等。”
聽聞此言,林文這才開口言道:“設局害他的本就是林武,與咱們兄弟有什麼關係,況且,你們彆忘了,林牧大公子還在那裡呢,我們求到他的麵前,我就不信林錦這點麵子都不給,彆忘了,消息傳來,可是說過林錦對那大公子,可不是普通的感情。”
林雙兄弟二人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隨之將笑容隱匿了下來,不由開口言道:“那不知道大哥,計劃帶些什麼人去。”
“有可能被染上的人都帶了去。”
“什麼”驚叫一聲,林全忙道:“不行,大哥,我知道你往日裡最是心善,可如今正是生死關頭,咱們過去都不知道能不能獲救,帶著他們去能做什麼。”
“藥人。”淡淡的兩個字,將林全、林雙兩人的目光都已經吸引了過來,不在乎二人眼中現在是什麼意味,林文接著言道:“要知道,林錦那人最是麵善手黑,誰知道他給人下毒,有沒有製作解藥,將他們帶去,這若是沒有解藥,試藥自然也是需要人的,再者,帶過去,若是這些人不幸病發,也能讓咱們那位大公子,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為了林家的安全,他無論如何都會讓林錦救了咱們。”
隻林雙看起來,並不如林文一般有信心,而是開口言道:“隻是大哥,事情未必如你想的一般,且不說彆的,隻說林錦和林牧兄弟二人從小不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至於如今傳來的消息,會不會是林錦故布疑陣,其實心中有了什麼計策,就等著有人往裡鑽呢,而咱們家的這位二傻子就是第一個往裡鑽的。再者,咱們浪費時間在這裡討論真的好嗎,若我記得沒錯,這毒發作極快,你瞧如今都死了幾個人了,下一個會不會就是我們。”
搖了搖頭,林文堅定地言道:“我說不是,不說彆的,林武你們總知道吧,他應該是第一個接觸的人,而且還被噴了一臉的血,但不是沒有聽說他出什麼事情的消息,更何況林錦不傻,我可不認為,他會真的會跟林家翻臉,雖然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但我可以肯定,若是毒殺旁支的事情出現,林家絕不會坐視不理。”
林雙二人也深覺有理,心中略微一寬道:“那是不是表明,隻要是林家人,那便會無事。”
搖了搖頭,林文嗤笑道:“那林錦又豈是好於之輩,隻怕對咱們的身體動了些手腳,不管有沒有,去一趟,這心也就放在了肚子裡了。”
林雙聞言,忙開口言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咱們立刻出發。我這就去召集人手。”
見林文點頭,林雙便自去了。
這邊林方帶著林武先行一步,林文兄弟三個,帶著人馬緊隨其後。
兩方人馬幾乎同時到達了小鎮,可前往之地卻不同,一個直接去找了林錦,而林文等人找到了李牧的麵前。
林牧聽到旁支有人找他,開口言道:“去叫他們進來吧,千裡迢迢而來,我倒是好奇,他們的來意了。”
忙應了聲是,將幾人給喊了進來。
一進門,林文兄弟幾個便十分恭敬的言道:“林家林文,林雙,林全拜見大公子。”
林牧聞言,忙揮手言道:“免禮,我記得你們是林武的兄弟們是嗎。”
一句話說的三人臉上尷尬不已,這情形,林牧又不是沒有經曆過,自然明白是兄弟失和,不由接過了這茬,忙笑道:“不知,你們幾位來找我可是有什麼總要的事情。”
正說著話,就聽外麵有人驚呼了起來,林文忙道:“我們的來意,大公子隨我們一看便知。”
緊鎖著眉頭,林牧點了點頭,隨著眾人來到了院子裡,卻親眼看見一人化為了血水,便是林牧也忍不住泛起了惡心道:“這是怎麼回事。”
林文聞言,忙一臉歉疚的言道:“說來,都是我那弟弟闖下的禍事,因聽聞城內流言,說是林錦當眾與大公子表白,擔憂大公子有一日會動搖,做出有辱林家的事情來,我弟弟竟辦了件糊塗事,派人刺殺了林錦,可誰知,那林錦不愧是當年林家第一人,武藝實在是高強,更恐怖的是他的毒術,如今家中已經死了多人,沒有辦法我們才來求大公子,希望大公子,看在我們對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救我們一救。”
刹那間,幾十人便一起跪了下來,隻林牧言道:“莫非你們這些人都參與了不成。”
搖了搖頭,林文忙道:“大公子,不要誤會,我們也是到了現在這個情形,方才知道出了這樣的大事,我等彆說參與,事情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見眾人不想說謊,林牧疑惑的言道:“那就奇怪了,那這毒你們是怎麼染上的。”
眾人沒有回答,隻那眼睛都死死的盯著地上那一攤血。
林牧見狀,一個激靈道:“你們該不會隻是看到了這一幕,所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