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魏英齊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言道:“雖然屋內如今就隻有咱們兩人,但是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秦瑤聞言,頓時沒好氣的推了丈夫一眼,這才開口言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空關心這些,我問你,你是打定了主意要摻和進去了是嗎。”
望著妻子,魏英齊忙開口道:“說句不怕你惱的話,老師已經派人出去了。”
無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開弓沒有回頭箭,到了這個時候,秦瑤便知,自己便是說的再多,也是於事無補了,不由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
見妻子這個模樣,魏英齊嚇了一跳,忙上前,坐在了妻子身邊道:“阿瑤,你可彆嚇我,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你若是這個模樣,讓我可怎麼辦呢。”
長出口氣,好一會,秦瑤方才望著魏英齊開口言道:“不用擔心,既然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會再多說什麼,如今,既然參與了進去,你可想過以後要怎麼辦,若是萬一被牽連了,咱們一家人要怎麼活,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阿瑤,你放心吧,我有足夠的把握不會牽扯到咱們身上,你也不要擔心了,對了,我告訴你的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娘知道了,免得再生出許多不必要的事情來。”
見妻子還是有些憂愁的樣子,魏英齊將妻子的手握在了手掌心中,這才開口言道:“彆這幅表情嗎,況且說是我摻和進去了,實際上可是連個名字都沒應,一起都用的是神醫穀的名,我頂多就是搞搞後勤,出出對策,長長世麵,便是出了什麼事情,那也扯不到我的頭上不是。”
聞聽此言,秦瑤忍不住言道:“那你不是什麼都沒乾,這事若是成了白賺名聲。”
一句話將魏英齊噎了個徹底,有些無奈的言道:“你說的都對,不過能不能彆說出來,很傷自尊的。”
聽聞此言,秦瑤暗放下了些心,而我們的寶珠,此時已經再次出現在了段霄飛的麵前,開口詢問道:“你可能知道毒煙草到底是誰在後麵主導嗎。”
“梁國。”
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猜錯,寶珠忍不住追問道:“所以,這本身就是一場陰謀,是梁國想要侵略我們所設的陰謀是嗎,那又是誰想不開,幫著外人來打擊自己的國家,難不成他以為,國破了,他還能有什麼好下場嗎。”
“嗬,他當然會有好下場,因為他本就不是這個國家的人,而是梁國當年送了一個懷孕的舞姬給了先王,生下了他,實際他的生父就是梁國如今的君主,你說,若是他將這個國家給滅了,回到梁國去,這得是多少的功勞,更何況,坐在皇位上的是父親,還是哥哥差彆可不是一般的大。”
嗤笑一聲,寶珠不屑的言道:“真是個蠢貨,如今他在這裡,梁國覺得他有利用價值自然可勁的幫著他,這邊又沒有人能拆穿他的身份,隻要好好的隱藏下去,起碼一個王爺的位置,還是坐的穩的,可若是頂著攻陷一個國家的戰功回到梁國,且不說其他人,梁國他那些兄弟們,不活吞了他才是見鬼呢。”
認同的點了點頭,段霄飛也緊跟著言道:“估摸著,這位王爺人家心中還覺得,有了這樣的功勞,這梁國的皇位就是他的,再不濟,分封了他做此國的掌權者,也是不錯的啊。”
寶珠,挑眉一笑,無語的言道:“這人長腦子了嗎。”
“估摸著是沒有。”段霄飛好笑的應了一聲,轉而望向寶珠道:“要不要將這個消息告訴林錦,他有了這個消息,做事應該是要事半功倍的吧。”
嗬嗬一笑,寶珠點了點頭道:“自然是要告知他了,隻不過,這次你去。”
“為什麼。”
眉毛一挑,寶珠沒好氣的言道:“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我讓你去的了,你也不想想看,我都頂著一張夜叉臉過去了,他還是存著那樣的心思,想想都瘮得慌,所以這次就交給你了,若是對著你這張臉,還能有什麼心思,那我倒是真的佩服他了。”
沒好氣的瞪了寶珠一眼,段霄飛這才言道:“說的什麼胡話,夜叉臉那人都無動於衷,我這張臉,再怎麼樣也稱的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吧,這要是被那林錦給瞧見了,不定心中生出什麼想法來呢,依我看,我還是不去躺這渾水了,你自己解決好了。”
隻可惜還未轉身,便被寶珠拽住了頭發,隻疼的段霄飛齜牙咧嘴起來,見狀,寶珠這才將人給放了開來,毫不客氣的言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去不去,彆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若是不去的話,那你可要做好被我煩死的準備,我就待在這裡不走了。”
聽聞此言,段霄飛好笑的言道:“你若是想要待在這裡也沒什麼不行啊,隻要你不怕你的家人擔心就好,畢竟你也知道的,你在這裡待著,外麵的你可是在睡覺的,這一時半刻沒什麼,若是一天兩天,你都在睡,以你現在的受寵程度,估摸著這魏家的天都能塌下來,你確定你要這麼乾。”
話落,段霄飛見寶珠冒火的望著他,不由笑嘻嘻的開口言道:“怎麼可是後悔了。”
狠狠的瞪了段霄飛一眼,寶珠毫不客氣的言道:“當然沒有後悔,我隻是更加確定了,這件事情交給你辦,若是你敢再推搪,那麼你想要積攢的福運,恕我不參與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指著寶珠,段霄飛手都要被氣的顫抖了,咬牙切齒的應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這就去告知林錦這個好消息,隻是要做出什麼事情來,你可彆後悔。”
聳了聳肩膀,寶珠好笑的言道:“我說,你也太小看我了,拿這話嚇我,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