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望著寶珠,段霄飛這才開口言道:“你怎麼又想到他身上去了,不論他想要做什麼,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深吸口氣,寶珠沒好氣的白了段霄飛一眼,這才開口言道:“我說你這人是不是傻,他可是參與在毒煙草這件事情來看,若他是個正人君子也就罷了,可到如今觀他行事,分明就是個反複小人,我真不明白那林錦如此聰明一個人,怎麼會選了他合作呢,若是成功了,白白送了他一場功績。”
“可若是失敗了呢,那他可是要全家送命呢。”這邊段霄飛話音剛落,就見寶珠狠狠的瞪著他,訕訕一笑,忙退了一步道:“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寶珠冷冷一笑,直望著段霄飛道:“你可想過失敗了的後果,倒黴的可不止他一個人啊。”
段霄飛這才明白,寶珠在氣什麼,忙開口言道:“是我說錯話了,開個玩笑嗎,有我在,我怎麼可能讓這毒煙草的事情失敗,你也是太小看我了。”
“嗬嗬,除了那入夢之術,我還真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
“我”指著自己,段霄非軟了話頭道:“那還不是因為你福運值收的不夠嗎,等毒煙草的事情解決,這可是大功德,到那時,我的能力自然不是現在可比。”
抽了抽嘴角,寶珠似笑非笑的言道:“希望你能活過那個時候。”
聽聞此言,段霄飛也忍不住笑道:“寶珠,你又忘了,你我一體,若是我活不過去,你也是活不過去的。”
恨恨的望了段霄飛一眼,寶珠沒好氣的言道:“我要睡了,你自己玩吧。”
眼見寶珠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麵前,段霄飛深吸口氣道:“寶珠,你放心好了,便是拚了我自己消失在這個世上,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這是我的對你的承諾,亦是我對你的……”
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段霄飛後麵的那句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待寶珠睡醒之後,就見眾人都圍在自己身邊,不由露了一個“無齒”的笑容,見眾人臉上的煩悶之色散去,笑容不由更大了。
王秀英陰沉了一天的臉上,也終於泛起了笑容,上前將寶珠抱在了懷中,仍有幾分氣憤的言道:“那個藥鋪的大夫,真是心黑的很,我家寶珠這麼可愛,乖巧,他都舍得詛咒,我真恨不得一把火,將他那破藥鋪都給燒了,讓他再不敢說一句話。”
魏不凡無奈的望了妻子一眼,這才言道:“還一把火都給燒了呢,你要是真點了火,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裡看著寶珠,這麼大的人了,做事情也沒個章法,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你些什麼才好。”
“你個老頭子,怎麼說話呢,我這不就是過過嘴癮嗎,殺人放火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乾的出來,彆在寶珠麵前壞我的形象。”
“噗嗤”王秀英此言一落,屋內頓時出現了忍笑的聲音,王秀英回頭一瞪,頓時怒道:“誰笑了。”
一時間嬉笑之聲,立時消失的一乾二淨。
輕咳一聲,魏英齊忙上前扶著母親言道:“娘,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二哥二嫂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吧,您就彆摻和了。彆過兩天我二哥和二嫂和好了,你又弄了個裡外不是人。”
見母親聽了話,狠狠的瞪了過來,魏英齊也隻能無奈的笑了笑,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王秀英這才開口言道:“什麼二嫂,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人再次留在家中,你二哥那個傻貨,這樣的好機會,竟然又心軟了,要我說,一封休書將那賤人給休了,我還就不信了,她敢真的去死。”
魏英齊聽到這裡,小心翼翼的問道:“娘,這話你還是不要說了,若是二嫂她真的死了呢。”
冷哼一聲,王秀英頓時沒好氣的道:“若是她有那個膽子,我讓她葬在魏家的祖墳。”
魏英齊一時無語,無奈的搖了搖頭,被王秀英看在眼中,頓時惱怒的道:“怎麼,我這已經是給足了她麵子了,我若不收留她,她就隻能做孤魂野鬼了。”
雖這話說的無情,可卻是事實,被休妻的女子是不能葬在夫家的祖墳裡的,便連娘家也回不去,若是死了,隻怕隻能做那孤魂野鬼,除非二嫁,有了新的夫家,隻是看二嫂如今的模樣,看樣子也是不太可能的。
魏英齊訕訕一笑,想要再勸,卻見父親對著自己搖了搖頭,便閉上了嘴巴,忙道:“娘,你先坐著,我和爹過那邊看看二哥他們怎麼樣了。”
王秀英聞言,緊跟著便道:“記得告訴你二哥,這樣尋死膩活的媳婦可留不得,對自己都能下的了狠手,擋不住哪天這刀子,剪刀對著的就是我了。”
魏英齊忙虛應了一聲,拽著父親出了門外,走了兩步,確定這裡說話,母親聽不到之後,魏英齊才問道:“爹,你剛剛怎麼阻止我不讓我勸母親兩句,萬一這要是二嫂鐵了心要死,一旦成了事實,娘這心裡也定然不會好過的。”
深深的歎了口氣,魏不凡這才接過了話頭道:“你娘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裡會聽你的勸告,你說的多了,她的逆反心理該起來了,所以依我的意思,這件事情還是慢慢來的好,放心,左右這事情最後做決定的也就是你的二哥,是和是離看你二哥自己的意思吧,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攔著你娘,不要讓她在這裡跟著摻和,免得真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