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瓊羞愧的低下腦袋,隻連連請罪了起來。
看的林牧很是無語,隻開口言道:“行了,快站起來吧,也不看看在誰的麵前,你是想讓我丟臉丟到老二的麵前是吧。”
聽了這話,趙瓊下意識的掃了林錦一眼,這才依言想要站起身來,不想失血過多,一個沒站穩,眼看就要栽倒在地,林牧忙伸手扶了一把,趙瓊忙道:“少爺還請放手吧,趙瓊低賤之身,哪裡敢讓少爺扶著。”
這會功夫趙宇已經將人接了過來,不想扯痛了自己的傷口,深吸口氣,忙道:“大少爺,人我扶著就好,你也彆介意,雖然和趙瓊分開了許久,但是我還是記得他小時候的模樣,從來就是執拗的很,如今緊守護衛本分,雖少了些溫情,多了些死板,但也算不得大錯。”
翻了個白眼,林牧沒好氣的言道:“莫非,趙宇覺得我會為了這點小事懲罰他不成,若真是這樣,那也未免太小看了我。”
趙宇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卻實在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倒是一旁的林錦言道:“他哪裡是那個意思,不過是擔心趙瓊現在的傷,若是再和你一個請罪,一個不接受這般鬨下去,就算鬨出了個結果,隻怕他也沒命了。”
話到這裡,林錦將一個瓷瓶遞到了趙瓊的麵前道:“那些話之後再說,你還是先止血才行,不然我怕你也沒有以後了。”
此言一出,林牧也忙跟著道:“我命令你現在就去治傷,有什麼話,一會再說,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是正經,不然,一會且不說你能不能保護我,隻怕我還得保護你,那才是大罪。”
趙瓊聞言,立馬跪在了林牧麵前言道:“趙瓊遵命,請少爺放心,就算拚了趙瓊的性命不要,也一定平安護送你回到林家。”
林牧長出口氣,一手點在趙瓊的身前道:“算了,你怎麼認定就是個死呢,算了,那些殺手確實都解決了吧。”
“嗯”了一聲,趙瓊連忙應道:“都是我親自動的手,隻是不敢保證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對這林牧倒不怎麼在意,畢竟便是真逃了一半個,這裡除了魏英齊的任何一個人都能滅了他,想到這裡,林牧不由笑著應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可以上去。”
“這個隨時都可以,隻是少爺若想十拿九穩的話,最好等本家的人過來,這才算是十拿九穩。”
隻可惜在這崖底住了這麼長時間,林牧早就不耐煩了,自然是想要儘快出去的,聽聞此言,便道:“那些人動作一向慢的很,等他們過來,還不知道猴年馬月了,想來你已經探明了道路,帶我們出去就是。”
趙瓊忙低頭應了一聲,就見一道星火劃過,趙瓊臉上一喜道:“少爺,你瞧,本家的人已經來了。”說話間,趙瓊也忙將信號彈放了出去。
看著自家大哥僵硬的模樣,林錦似笑非笑的言道:“這臉打的真快,就是不知,若是來救之人聽到大哥對他們竟然是這麼一個評價,他們心中可做何感想。”
這邊林錦話音剛落,林牧便狠狠的瞪了回去道:“你應該不會想要告訴他們吧。”說到這裡,林牧一臉得色的冷哼一聲,鄙視的言道:“一個是他們下任的家主,一個是被逐出家門曾經的二少爺,你認為他們會相信你的話嗎。”
林錦聞言,淡淡一笑道:“那大哥想要知道結果的話,不如幫著你試一試你覺得如何。”
一句話,林牧隻覺無言以對,狠狠的瞪了林錦一眼言道:“你真要學那長舌婦。”
嗬嗬一笑,林牧隻笑著言道:“大哥這話就錯了,-這怎麼叫學那長舌婦呢,我不過是讓你用真實麵目去麵對他們,免得你一天一天的壓抑著自己,遲早有一天弄瘋了自己。”
此言一出,林牧在心中拚命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可還是忍不住要口出惡言,好在援救之人很快便出現在了眾人麵前,林牧這才維持住了往日的形象,淡淡的言道:“將他們一塊救上去吧。”
這話什麼意味,也唯有林錦心裡最清楚了。
待眾人處在舒適的馬車裡,這才都鬆了口氣,喝著熱茶,吃著糕點,林牧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不由舒服的喟歎了一聲,眾人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隻是走了一日,林錦便發現了不對勁之處,皺了皺眉頭言道:“這似乎不是回去的路線,快停下。”
一個領頭之人忙驅馬來到床邊問道:“少主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林牧聞言,瞟了弟弟一眼,這才開口言道:“你們這驅車要去哪裡。”
來人雙手一拱,忙開口應道:“回少主的話,自然是回京城去。”話落,來人小心的看了一眼,林牧的臉色,見其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來人忙小心的言道:“少主,自從聽到你墜崖的消息,夫人便病了,如今都臥床不起了,家主吩咐了,若是找到你,無論如何要帶到夫人的麵前,免得連夫人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話未落,林錦便已經掐住了對方的脖子道:“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竟敢詛咒家主夫人。”
“少主救命,小的說的句句屬實,未敢有一句妄言,還往少主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