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深覺有理,不過在寶珠的事情上,到底不敢大意,隻以最壞的結果看著這件事情。
而魏英齊找到林錦,將這件事情一說,林錦當下便驚的站起身道:“你說什麼,有人要害寶珠。”
“嗯”了一聲,魏英齊不由苦笑言道:“說起來,此人你也認得,你可還記得我那二哥原來的妻子林氏,就是讓我娘受傷的那個。”
這事林錦自然是清楚的,甚至林氏還是他幫人給找到的,深吸口氣,不由皺皺眉頭道:“她不是已經被關到牢裡了嗎,怎麼還能害的了寶珠。”
深吸口氣,魏英齊望了趙宇一眼,林錦深吸口氣,將人遣了出去,這才開口言道:“現在可以說了。”
“不敢有瞞老師,老師也該清楚寶珠的不同之處,自來福運逆天,那日一家人帶著寶珠外出,得了一件寶貝,不想就是這件寶貝引來了這場禍患,林氏也是為了搶走此物,方才將我娘弄成了重傷。如今聽她所言,已將這件寶物送了出去,就是要他們害了寶珠,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方才將此事拿來與老師相商。”
林錦站起身來,眉頭皺的死緊,總覺得這件事情說不通,隻是……,嘴角彎了一下,林錦便立馬一臉沉重的開口言道:“你這話不假,確實該注意一些,這樣,以防萬一,你將寶珠先抱過來,放在我的身邊,沒有任何人能傷的了她。”
身形一僵,魏英齊神色尷尬不已的言道:“老師不用做到如此地步吧。我想有你照看,我們就在那邊院子裡住著應該也沒什麼事情的對嗎。”
林錦深吸口氣,突然神色凝重的言道:“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自己想想看,若真有人來了,便是我的速度再快,到了那邊一切也都晚了。”
這話魏英齊無可反駁,隻是要將寶珠抱在林錦的身邊,他實在有些不願意,更何況還有一個段霄飛呢。
還未來的及多想,魏英齊便直接暈了過來,睜開了眼睛,便見到段霄飛出現在自己眼前,無奈一笑,正要開口。
段霄飛便搶先一步言道:“我不是說過,不要讓寶珠和那個林錦太過親近嗎,你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嗎。”
魏英齊聞言,唯有苦笑一聲言道:“我自然也不想如此,可你是神仙應該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求老師幫忙,還能求得了誰呢。”
聽聞此言,段霄飛當下便惱怒的言道:“這不是還有我嗎,我都說會護著寶珠的,你何必多此一舉。求到他人頭上。”
魏英齊聽了這話,臉上更加淒苦的言道:“你可是天上的神仙,我便是有心找你,也得找的到你才行啊,更何況,你也說過這命數不好更改,若寶珠命中真有此劫,那你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段霄飛可沒想到有一日他會被個普通人給噎住了,當下沒好氣的言道:“寶珠此生就是個福娃娃,既然是福娃娃自然沒病沒災,更沒有什麼劫數,再者說了對於寶珠,我自然時時關注,日日費心,哪裡會讓她有危險的機會,你也不必求著林錦,直接回家去吧,放心,寶珠半點事情都沒有,至於那寶貝,就藏在你家老宅之中的房梁之上,你隻管去找就是了。”
聽聞此言,魏英齊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道:“那這麼說,那林氏所言找人傷害寶珠的事情給你,純粹是子虛烏有了對嗎。”
點了點頭,段霄飛理所當然的言道:“當然了,就憑寶珠的福運,林氏敢有什麼壞心思,倒黴的絕對是她,行了,嶽父大人,你還是快去將寶珠這朵爛桃花給解決了好。”
話落魏英齊便已經醒了過來,段霄飛這才言道:“真是一點都不讓我省心,這才多大就出來個情敵,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才好。”
而另一邊,見魏英齊醒了過來,林錦忙上前言道:“你這是怎麼了,我剛剛把脈,並未發現什麼病症,可是這些日子過得太過緊張了。”
魏英齊忙坐直了身子道:“多謝老師關心,剛剛我所提之事,老師就隻當沒有聽過就好,我仔細想過了,那林氏應該沒有這樣的能力,找人來害寶珠的,我便這就告辭了。”
話落,魏英齊忙起身便往外走,林錦眼中卻是閃過了厲芒道:“站住,你這突然暈倒可是見到了什麼人。”
心中一驚,魏英齊一時心虛,有些支支吾吾的言道:“我實在不知老師所講為何。”
一聽此言,林錦的神色越發淩厲了起來,隻望著魏英齊言道:“一個能入夢的男子。”話落,還怕魏英齊繼續裝傻,竟是竟其品貌特征一一敘述,魏英齊聽完與段霄飛分毫不差,分明就是同一人,不由驚訝的望向了林錦。
頓時,林錦冷哼一聲言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說了些什麼,不過在我看來,此人頗有幾分邪術,他的話未必可信,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再者說了,隻在夢中相見,卻絲毫未在現實露麵之人,英齊你覺得可信嗎。”
“自然可信無疑,神仙哪裡能隨便出現的。”心中如此想著,魏英齊自然不會傻得說出來,隻敷衍道:“老師說的極是,不過這次的事情,我覺得林氏八成是說謊話騙我的。”
話到這裡,林錦便已經明白,事情定然就如自己猜想的那樣,魏英齊已經對其深信不疑,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隻將人給送了出去,回來,便砸了一個書房,趙宇見狀,忙上前言道:“可是英齊說了什麼惹你生氣的事情。”
搖了搖頭,林錦方才坐了下來,揉了揉額角言道:“趙叔,這世上奇人異事應該蠻多的吧,那你可聽過那入夢之術。”
趙宇聞聽此言,忙笑著應道:“倒是有所耳聞。隻是未親眼所見,聽人說這乃是番邦之人的秘技,用之不僅能將人的記憶串改,還能按著自己的意願行事,而且他們在夢中都自稱仙佛,很有幾分手段,少爺怎麼好端端問起了這個,莫非少爺前些日子無故昏迷,就是中了這等邪術。”
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趙宇忙道:“我現在就去護國寺請玄天大師過來,與少爺診治。這等邪術非破了不可。”
林錦眼神一沉,忙開口言道:“站著,誰與你說是我中了這等邪術。”
一句話,卻沒有打消趙宇的顧慮,這麼多年,趙宇的心思又如何能夠瞞的過林錦,輕歎口氣,走上起來,林錦拍著趙宇的肩膀道:“趙叔,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我真的沒事。”
見到林錦堅定的眼神,趙宇也不好再說什麼,隻點點頭,算是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