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死”寶珠忍不住笑望著陳樹道:“陳公子這話還是不要說的好,畢竟這老天爺有眼,也不知道這最後劈的人到底是誰呢,萬一,劈在陳公子的身上,想來,這陳家的流言蜚語就更有趣了。”
一句話將陳樹噎了個半死,陳樹當下厲聲喝道:“說話給我注意點,你信不信我有無數的辦法,能讓你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到時候死了,可彆下了黃泉,還沒鬨明白,到底是誰讓你丟了性命。”
見陳樹越說越過,竟然拿寶珠的性命威脅了起來,魏家人當下俱是惱火十足的望向了陳樹,反而是寶珠最是平靜的站在眾人之前道:“是嗎,可我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你說你能無聲無息的弄死我,我卻是半點都不相信,要不然這樣好了,你儘可以自己試試看,不過,我勸你還是彆鬨的好,因為這麼乾了,倒黴的指定是你,我怕你到時候黴運纏身,弄丟了小命才真是還弄不明白到底因為什麼呢。”
寶珠此言一出,魏家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畢竟以寶珠的福運,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隻可惜不知道寶珠特殊之處的陳樹,見魏家人笑成這個樣子,自然是火氣十足的言道:“看來,你們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厲害,也好,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免得真以為我的話就是和你鬨著玩的。”
說到這裡,陳樹,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匕首來,一步一步向寶珠走去,魏家人見狀,忙將寶珠藏在了身後,一臉緊張的言道:“我可警告你,你祖父可是讓你安全送我們回來,你若是害了寶珠,回去之後怎麼給你祖父交代,你難道就不怕嗎。”
陳樹聽了這話,隻嗤笑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早乾什麼去了,看你們剛剛的樣子,看我的笑話應該看的很開心嗎,我隻希望你們一會還能笑得出來。”
寶珠一溜煙鑽到了魏家人身前,不過身後親人的擔憂,隻笑著言道:“想殺我,成功了再說,我就站在這裡不動,等著你,若是你能傷我一根毫毛,算是我輸了。”
聽著寶珠囂張的話,陳樹本有些猶豫的心,瞬間堅定了起來,眼看匕首就要劃過寶珠的身上,就在此時,陳樹腳上一歪,整個人無端的摔在了地上,那匕首,不偏不倚正紮在了陳樹的胳膊之上,見狀陳樹的心腹,可慌了什麼也顧不得魏家眾人,忙扶著陳樹轉身離去。
直到見不到陳樹幾人的聲音,王秀英這才氣呼呼的言道:“該,哼,我們寶珠是一般人嗎,那可是老天爺的親閨女,這樣的人你都敢動手,還能留著性命,已經是老天爺開恩了。”
說罷,王秀英緊緊的將寶珠摟在懷中道:“祖母的小福星啊,有你在,祖母以後的日子是再不愁了。”
話到這裡,王秀英見魏英齊這個兒子滿臉淒苦之色,當下沒好氣的言道:“你擺這個死樣子給誰看,寶珠出事的時候你不出頭,如今老天爺替寶珠將事情解決了,你還露出這個表情來,怎麼,你非得讓我們寶珠沒了性命,你才開心是不。”
魏英齊苦笑一聲,忙解釋道:“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
不等魏英齊將話說完,王秀英便沒好氣的言道:“你覺得什麼,覺得,半點當爹的自覺都沒有,老娘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若是我的寶珠出什麼事情,你這個兒子,我也是不敢要的。”
魏英齊深吸口氣,忙接著言道:“娘,你瞧瞧你,我哪裡不關心寶珠了,那陳樹將匕首拔出來的時候,我不是也忙擋在寶珠的麵前了,我隻是覺得那陳樹畢竟是霄飛的表弟,如今陳家與陳貴妃已經對寶珠諸多不滿了,若是那陳樹出事的事情再歸咎在寶珠身上,隻怕這寶珠嫁過去的日子不好過啊。”
一聽起這個,王秀英剛剛的興奮的神色也暗淡了下來,寶珠見狀,忙道:“有什麼話,咱們找個妥帖的地方再說吧,在這裡,我總覺得怪怪的。”
魏家人見狀,也意識到了不對,眾人忙回到了內室。
寶珠眼見家人個個神情凝重的模樣,不由好笑的言道:“這俗話說的好,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也不在乎多兩件,左右不過是喜歡的人依然喜歡我,不喜歡的人更不喜歡我罷了,你們不要為我擔心,隻要你們好好的我就沒什麼好怕的,再者說了,今天的事情,是陳樹要拔匕首要我的命,反而將自己傷著了,說白了,本就是他的不對,如何能怪到我的頭上,總不能因為他倒黴摔了一跤,捅了自己,就能顛倒是非黑白吧,那我還真好奇陳家的家教了,再者說,那陳樹未必敢將他受傷的緣由,老實的告訴陳家人,你們可彆忘了,霄飛的外公,雖然對我有些不滿,可交代陳樹的依然是讓將我安全送回來,可陳樹卻自己要動手,取我的性命,你們認為這消息若是傳在陳家主耳中,那陳樹會是個什麼下場。”
王秀英聞言,當下一擊掌道:“那寶珠,你的意思豈不是說,這陳樹受傷也是白傷了。”
“嗯”了一聲,寶珠笑應道:“可以這麼說。”
聽了這話,王秀英忍不住大笑道:“活該,敢傷我們寶珠,這都是便宜他了。”
王秀英話音剛落,秦瑤便同仇敵愾的言道:“就是,就是,若不是不想給寶珠惹麻煩,我都想上去補一刀。”
話到這裡,秦瑤忙將寶珠摟在懷中道:“我們寶珠可是福娃娃啊,怎麼就要經曆這麼多災難,福娃娃不該是開開心心的嗎,可我們寶珠,似乎從來都……”
話到這裡,秦瑤忙將後麵的話給咽了下去,因為這樣說下去,倒是顯得魏家上下太沒用了,反而勞累一個奶娃娃為魏家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