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忙低頭應道:“多謝殿下的誇獎,隻是家主的命令不敢有違罷了。”
聽到這裡,段霄飛忙笑望著母親言道:“母妃,既然是外公的意思,那母妃便在此稍待,我與小虎子單獨聊聊。”
話落,段霄飛忙對著陳貴妃一行禮,拽著小虎子便來到了內室。
見此情景,陳貴妃可謂氣到了極點,眼中都帶著幾分暴虐之情。
而此時屋內,段霄飛急切的問道:“外公讓你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如今時間緊迫,直說便是。”
小虎子聞言,忙拱手應道:“回殿下的話,家主,知道如今宮中亂的很,線人傳了消息回去,隻是家主也不能確定消息的真假,所以讓我來問問殿下,殿下可有什麼吩咐沒有,若是有,陳家便與殿下堵這一回。”
見小虎子緊緊的盯著自己,段霄飛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隻摸著小虎子的腦袋,看著小虎子驚慌失措的模樣,便忍不住笑的更大聲了,隻喃喃言道:“好了,我明白外公的意思了,你回去,便照著我的話告訴我外公,如今這個時候,陳家該什麼模樣,便什麼模樣,隻當我父帝好好的便是。”
小虎子眉頭一皺,有些猶豫的言道:“可是外麵的傳言。”
抬手止住了小虎子話頭,段霄飛道:“雖然這裡安全的很,可到底隔牆有耳,實在不是個暢談之地,再者,我與你說的再多,到底不過一個意思,你隻將這話帶給我外公就是,他會明白了。”
聽了這話,小虎子忙點點頭,轉身便要走,段霄飛百年忙道:“對了,寶珠那裡可有消息”。
低著頭,小虎子連忙應道:“宮中出了問題的時候,家主已經派人將魏家護起來了,聽說林錦那邊也派了人去。”
前一句還好,待後一句話音剛落,段霄飛的臉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小虎子見狀,不敢多言,忙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當然了,出去的時候,不得不麵對的便是陳貴妃殺人刀母光,小虎子隻能強笑一聲,隻當沒看見的躲了出去。
而這邊段霄飛還未出去,見母妃陰沉著臉進來,段霄飛自然明白這是為了什麼,隻苦笑的將其扶到了椅子上坐著,“母妃,你不必如此,便是不來問,難不成,兒子還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不成。”
陳貴妃長出口氣,待自己平靜下來,這才言道:“不說這些了,你外公到底找你來有什麼事情,你快給我說清楚。”
“嗯”了一聲,段霄飛應道:“其實,不用我多說,母妃應該猜的到的,畢竟在這個時候,外公,還能因為什麼事情冒險派人進宮呢。”
聞聽此言,陳貴妃頓時一愣,待回過神來,唯有苦笑言道:“是啊,這個時候,爹還能為了什麼,定然是為了你父帝的事情,那你呢,你是怎麼回答的。”
施施然站起身來,段霄飛苦笑道:“還能怎麼回答,當然是依我和母妃說過的話答了,父帝,不會有事的,如今動的越多,等父帝醒來,隻是死的越慘,如咱們這般,安生的,方能過的長久,而且,我若猜的不錯的話,隻怕父帝這次醒轉,便要性情大變了,母妃若是有什麼想不通的,千萬彆疑神疑鬼。”
見兒子說的有模有樣,陳貴妃無力的歎了口氣,如今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且父親也隻問兒子的意見,徹底將她這個女兒撂在了一邊,她便是想要做什麼,也沒辦法了。
一想到這裡,陳貴妃憋屈到不行,卻也隻能安生了下來。
再說,小虎子瞪了段霄飛的話,忙稟到了陳台的麵前。
隻見陳台深吸口氣,便忙慶幸的言道:“的虧我先問過了霄飛,若不然,真要趁這個時候,分一杯羹,隻怕之後就永無寧日了。”
聽丈夫這麼說,陳母沒好氣的言道:“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啊,我實在不明白,不論是外麵的風聲,還是咱們的人,探聽出來的消息,都是那輝真帝如今已經離死不遠了,其它人都動了起來,怎麼偏偏你就不為所動呢,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更何況,雖然如今外孫更向著那魏寶珠,可說到底身上留著的還有咱們陳家的血,若是他上位還好,咱們總能過些安生日子,可若是彆人,你覺得,以後咱們還能有安生日子過嗎,不論是誰,隻要上去,第一個便要拿陳家開刀,什麼原因,你該清楚的很吧。”
點了點頭,陳台不緊不慢的言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都清楚,可我更清楚,那輝真帝沒什麼問題,不過幾天便能醒過來,若是此時我真的做了什麼,你認為我們會是個什麼下場。”
陳母聞言,抬頭望著丈夫言道:“你就憑那段霄飛幾句話,就能得出這樣的結論來,未免有些太草率了,也許是他理解錯了呢。”
搖了搖頭,陳台苦笑道:“難不成,你到現在都沒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也罷,那我便與你說的再細些,那輝真帝如今這模樣,便是你那好外孫下的手。”
一個激靈,陳母忙捂著丈夫的嘴巴道:“你這人說話怎麼越老越沒有分寸了,這話也是能亂說的,就算咱們這外孫跟咱們不是一條心,可也留著一半相同的血,你可彆亂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