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不必用這樣的話來激我,如今我好奇的是,這林錦除了喜歡寶珠,到底如何會與嶽父大人結了仇怨,怎麼朕竟是絲毫不知。”
“你不知是正常的,因為我們二人結仇說來也沒有多少時日,為了什麼,我想以陛下的腦子,應該早已一清二楚了吧。”
輝真帝,皺了皺眉頭,終歸是開口詢問道:“你說的,莫非是林家家主的事情。可這林錦不是已經被逐出家門了嗎。”
聞聽此言,陳台冷笑言道:“陛下又何必明知故問,若真這麼簡單,陛下又何必在他們兄弟之間推一把呢。”
被噎了個夠嗆,輝真帝冷了容顏道:“嶽父大人說話是要負責人的,朕早說過了,這件事情與朕無關,若是再含血噴人,嶽父大人便不要怪朕不顧及蜜兒了。”
淡淡一笑,陳台隻接過話頭言道:“陛下,你對我女兒如何,在場的有誰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陛下就不必再在這裡演什麼情深義重了,想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會相信的。”
說話間,陳台便已經走到魏家人身前,將連同段霄飛的所有人都給扶了起來,這才一步一步走到輝真帝的麵前道:“不過,既然陛下一定要裝糊塗,那我這個做子民的自然是要依了陛下的意思的,好不說這個,咱們就說說,我與這林錦到底有什麼仇,才讓他對我下次毒手,其實說白了,還不就是因為他們兄弟爭家主之位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那二兒媳家裡,一門心思要扶著林錦上位,可我並不看好林錦,如此任性,若真將林家交到了這林錦的手裡,隻怕不出幾年,便也消失殆儘了。便勸了我那親家兩句,可誰知道,竟然被林錦聽了去,這才恨上了我,至於後麵又經曆了幾件事情,我便不一一細說了,想來,以陛下的本事,若是去查,定然也是能查的出來的。”
陳芝聞言,直接便衝著林錦衝了過去,忙被身旁的人給拉住了,畢竟陳玉的教訓還在那裡,實在不必再折個人進去。
眼見小輩們都被林錦給激的失去了理智,陳台淡淡的言道:“話彆說的這麼好聽,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想來你自己心裡清楚,饒命之恩實在是最大的笑話。這話都能說的出口,你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聞聽此言,林錦隻淡淡的言道:“算了,再這麼浪費時間下去,也沒什麼大意義,我今天來,隻是想要提醒你們一句,陳家主,我記得我曾經與你說過段霄飛的事情,不過顯然你並不相信,不知今日,你是否有改變想法。”
陳台隻嗤笑一聲,冷冷的望著林錦道:“沒有,從來都沒有,霄飛就是我的外孫,是我女兒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而你也算是個人物,竟然為了自己心裡那點肮臟的思想,在所有人麵前,詆毀他,我這個做外公的若是因你下毒,改變了說法,那如何對的起我女兒,對的起我身後的陳家,一個林家小子,就能逼我這個陳家的當家人妥協,這樣的事情若是傳揚出去,我陳家如何在世家之中立足,隻怕那些小家族,都要對我們嘲笑不已了。”
一席話,陳家人都同仇敵愾的望著林錦,那眼神恨不得將林錦生吞活剝了,當然,林錦對於這些是半點不懼的,隻提醒道:“你們確定現在還不將人抬走嗎,我看他可撐不了許久了。”
陳玉聞聽此言,自然知道林錦說的是誰,隻強撐著身子言道:“我陳家人誰也不怕死,你要是真有本事弄死我,就來啊。”
見弟弟這中二的模樣,陳芝忙將人拖了出去。
陳家眾人,此時這心也放下去一半,就在此時,林錦耳朵一動,聽有人將這院子重重包圍了起來,隻淡淡的笑道:“我說,你們是不是傻,我最擅長的可是用毒,你確定人海戰術都我有用,要知道,我可是明知道你們對我是什麼態度,還敢走進來的人,你說,我若是沒有點依仗,會乾這麼不靠譜的事情嗎。”
陳台皺了皺眉頭,便吩咐道:“外麵的人都退回原來的位置,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過來。”
陳夫人聽了這話,眉頭當下一皺道:“不行,什麼事情我都依著你,唯獨這件事情上不行,這人今天是上門來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若是不多準備些人,我怕他做出什麼不利於咱們的事情來。”
深吸口氣,陳台無奈言道:“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夫人啊,你將人喊來,真的不能起什麼太大的作用,他的毒術確實厲害的很,連我都中招,你認為,你喊來的這些人,能有什麼作用嗎,不過是犧牲品罷了,再者說了,我看這林錦前來,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放心,他不會在此時節外生枝的,我說的對嗎,林穀主。”
拍手鼓勵了一番,林錦隻淡淡言道:“不愧是陳家主,跟那些蠢材的確不同。”
一句話,將屋內除了陳台之外的人都給罵了,便連陳夫人的臉都有些扭曲了,正要還口,陳台忙拉著夫人的手道;“何必和他一般見識,不如聽聽他的來意,早點打發他走才是,不然留在這裡越久,我這心裡也越沒底。”
陳夫人深吸口氣,將那一股子火氣硬給壓了下來,這才開口言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既然不是來找茬的,那你來做什麼。”
聳了聳肩膀,我心中所期盼的早已經與你們說的明明白白,可是你們所有人,都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陳台嗤笑一聲,當下便接過了話頭道:“還真是惡人先告狀,不管你存了什麼心思,如今名義上寶珠都是我的外孫媳婦,這件婚事乃是陛下親自賜婚,說是天賜良緣也不為過,這天底下的女子千千萬,以林穀主的條件,我想但凡林穀主露出點想要成親的意思來,天底下的女子,隻要沒有夫君的,個個都該趨之若鶩,便是那有了名分的,想來也不介意,為了林穀主,背些不好的名聲,你又何必非得執著於寶珠丫頭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