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這裡,王夫人竟直接衝著孫達身前的桌子撞了過去,見此情景,眾人都嚇了一跳,好在林錦動作快的很,隻一根銀針過去,就將王夫人定在了原地,隻惱怒的言道:“王林氏,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我勸你最好不要再這樣嘗試挑戰我的底線,相信我,那樣的後果,絕對不是你想看到的。”
王夫人聽了這話,當下便忍不住笑道:“林穀主,這話說笑了,我不過是求生罷了,至於會不會挑戰到你的底線,那我就不知道了,總不能有生路,卻非得讓我求個死路吧,這可不是我的性格啊。”
林錦一聽這話,真的是氣了個半死,正要動手,魏寶珠便忙拉著林錦的手道:“冷靜,冷靜,她的目的就是激怒你,好讓咱們分寸大亂,你可千萬不能上當啊。”
深吸口氣,林錦在寶珠的安撫下,終於平靜了下來,隻長出口氣道:“寶珠,你放心好了,我不傻,那會被她幾句話沒了方寸,你說的對,既然已經有了判決,按著判決來走就對了,至於說衙門外的百姓嗎。”
略一沉吟了一下,林錦便開口言道:“我知道現在讓你們相信,可能有點不可能,不過,我所做所為,俯仰無愧天地,所有她的罪名,也都是她真正做下的孽,你們若是不信,隻管去鄰縣問問,想來就會有答案了。”
聽了這話,衙門外的百姓,不管是真相信林錦的話,還是假我假相信,俱都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隨之許多人都掩麵而去,雖沒有說什麼,但林錦二人又如何不知道他們這是怕被打擊報複,所以匆匆離去,至於信沒信,兩人不由苦笑一聲,都是無奈之色。
而此時,王夫人也被人拖了出去。
孫達將兩人請到後崖,這才緩緩言道:“林穀主,林家未免有些太厲害,這隨便拽出來一個,就是如此的人物,實在非本人可比,怪道,林家能是世家呢,果然有道理。”
魏寶珠聞言,隻苦笑言道:“你就快彆說這樣的話了,諷刺這些做什麼呢,如今還是想想如何將人安置了才是正經,畢竟跟著咱們來了,也不好就這麼放任著不管,我看鄰縣他們是回不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裡給他們找點活乾。”.
林錦聽了這話,不由苦笑的言道:“寶珠,你還真會給我出難題,事情,哪裡有那麼簡單的,再者說了,在這裡找事情做,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衝著林錦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魏寶珠隻開口言道:“我知道不簡單,若不然我也不會求你幫忙了,隻是你也看見了,這些人家,可為師將王家和林家徹底給得罪了,王夫人他們到底在那邊經營了那麼久,便是他們真的受了回去,隻怕也沒什麼未來可言,相反,性命也有可能不保。”
聽了這話,林錦有些為難的望著眼前之人言道:“你們可願意隨我們離開,畢竟我的勢力在這裡並不明顯,尤其是這裡畢竟離他們太近了,若是他們真要做點什麼,遠水解不了近渴,我也沒辦法日日護著你們不是。”
眾人聞言,相互看了一眼,又略微商量了一番,便對著林錦言道:“林穀主不用說了,我們都不是不知道的人,我們也知道,多虧了你們,才有了今天這一天,可世間事,哪裡是能說的清楚的,不過,我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另一種可能,所以,自今日起,我們願意拜你為主,隻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們這一片心。”
苦笑一聲,林錦隻望著眾人言道:“好,既然你們這麼信的過林某,我自然會護你們周全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好了,絕不會讓你們無端丟了性命的。”
達成了共識,林錦便讓人將這些人都安排在了一個院子裡,隨之與寶珠回到了家中,說起這些日子的經曆,林錦不有笑道:“這些日子,寶珠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如今事情有了定論,寶珠且回家中先好好休息一下,至於其他,等你醒了,咱們在好好商量。記”
聽了這話,魏寶珠深吸口氣,連連應道:“那我便去休息了,你這些日子,你也夠累了,也好好休息一下。”
點了點頭,林錦忙笑著言道:“好,咱們一起好好歇歇,等醒來再說。”
彆說,這些日子,的確心累,一放鬆下來,兩人都進入了夢鄉,待在此醒來,兩人便與魏英齊坐在了一張桌子上,見魏英齊死死的盯著自己,林錦不由長歎口氣道:“你這又是做什麼,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對於寶珠,我是絕不會傷害她的,況且,寶珠不願意的事情,我不會勉強她的。”
這話一出,魏英齊隻淡淡的言道:“若是原來,你說這話,我自然沒有一點懷疑,可是在都城,你做了些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就因為你的任性妄為,寶珠這才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所以,你現在的話,我實在沒辦法相信,你應該不會介意的是嗎。”
深吸口氣,林錦隻苦笑言道:“多久的事情了,你又是何必,再者說了,這件事情,又不能算是我一個人的錯,這些日子,你也應該看明白了,段霄飛不是寶珠的依靠,他就是個膽小鬼,發生事情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站在寶珠的身邊,更不用說擋在寶珠的身前了,這樣的丈夫,我就想問問,寶珠要他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