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英齊不由望向了寶珠,寶珠見狀,也沒了在這裡待下去的意思,直望著張舉言道:“你莫非也想跟他一樣的下場,我勸你,動手之前,最好想清楚再說。”
深吸口氣,張舉死死的盯著魏寶珠道:“可是剛剛你分明說過,張言如此,跟你沒有半點的關係。”
輕笑一聲,魏寶珠斜睨了張舉一眼,隻冷冷的言道:“我竟是第一次知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之徒,原來竟然如此單純,我說什麼就信什麼,那讓你們將黃金屋交出去,你們為何不聽。”
瞳孔一縮,張舉恨恨的言道:“夠了,彆一副恩人的模樣,看著我們,你們心裡清楚,說到底,你們幫了我們什麼,到最後,還不是讓我們妥協嗎,可我們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讓我們像我們的仇人妥協,你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深吸口氣,魏英齊將女兒牢牢的護在身後,隻道:“是我是讓你妥協,可也不過是暫時的,我已經說過了,等以後,會讓你找機會,將一切要回來的,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先保住性命嗎,可我這番苦心,你們卻絲毫不曾動容,你們可知道,我們進來,是冒著多麼大的風險,在這期間,說不定就跟你們一起交代了,如今你們竟然覺得我可笑,是啊,我是可笑了,所以,我已經決定了,絕不管你們的破事,若是有本事,你們隻管兩樣都要便是。”
深吸口氣,張舉卻是沉默了下來,魏英齊不由拉著寶珠默默後退,計劃,沿著原路返回,不想卻聽張言言道:“阿舉,彆鬨了,人都要跑了,不管怎麼說,先將他們留下,決不能讓他們離開,不然,若是黃金屋的消息傳了出去,對咱們可是十分不利的。”
魏英齊嗤笑一聲,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兩人道:“你們該不會以為現在人家還不知道黃金屋找到的消息吧,我說你們未免有些太自以為是了,若是我猜的沒錯,如今人家早已經知道了。就等著看你們的決定呢。”
此言一出,張舉隻皺著眉頭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可能就知道了,莫非是你們通風報信不成,這就是你們當官該有的態度,我們是百姓就該死嗎。”
魏英齊深吸口氣,隻瞪著張舉道:“嗬,你休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彆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真以為張家村裡安全的很呢,我也不怕直接告訴你,如今,你就隻有兩條路,一,交出黃金屋,說不定還能保住性命,要知道,這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若是你們腦子清楚的話,就該這麼血。二拒絕交出黃金屋,那你們的性命便一定保不住,便是幸運的跑出去一兩個,你們以為能有什麼用。”
“哼,我張家村都是大好男兒,便是跑出去一個,說不定幾年過後,能幫我們報了這個仇呢。”
嗤笑一聲,魏英齊隻道:“彆開玩笑了,我也是農家出身,一個農家子,想要混出個人樣來,有多難,我比你清楚,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說實在的,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如今我還是得受製於人,那你們的人呢,便是逃出去了,又如何,不如聽聽看,我給你講講他之後的人生,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見張舉並不言語,魏英齊便要開口,不想這個時候,忽聽張舉言道:“夠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你也不必在這裡與我說這些,黃金屋是張家村的,便是要交,也得全體村民商量之後再說,哪裡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你也彆想糊弄我,我是不會上當的。”
深吸口氣,魏英齊笑道:“其實我不說,你而已知道答案到底是什麼了,不過是想要騙自己罷了,行了,你也不必在這裡與我強辯,我說最好的辦法,也是你們暫時的保命之舉,我勸你們早下決定,不然,再拖下去,想活,也遲了。”
死死地咬著嘴唇,張舉神情都恍惚了起來,趁這個機會,魏英齊竟是上前,將弓箭搶了過來,魏寶珠見狀,忙上前抓著父親的衣服道:“爹,你怎麼樣,沒事吧。”
搖了搖頭,魏英齊忙道:“沒事,寶珠,我看這些人也不必救了,咱們回家去吧,左右是一群白眼狼,我可不想,哪天被他們反咬一口。”
魏寶珠點了點頭,忙抓緊了父親的衣袖道;“我聽爹爹的,爹爹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既然要走,咱們就快點,不然,一會那些人回來了,走的時候,就不容易了。”
魏英齊點了點頭,忙垮了寶珠兩句,便要拉著人離開,不想卻見張舉擋在了幾人身前道:“想走,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我告訴你們,我左右這條命,也是留不下的,若是你們動手要了我的性命,想來也該有些愧疚,如此,便幫著我看護張家村了吧。”
翻了個白眼,魏寶珠再忍不住言道:“你們未免想的有些太簡單了吧,竟然想要用什麼愧疚感,來綁住我們父女一輩子,簡直異想天開,也不想想咱們現在的關係差到現在這個樣子,你們還一心想要我的命來威脅我爹,這麼看來,咱們說是仇人也不為過了,你們該不會以為我真的這麼大方,能夠什麼都不追究吧。”
張舉聞言,不由一陣尷尬,忙道:“我知道,剛剛我們的做法不對,可是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便是我想挽回,也很是無力了,我知道,當時你們能跟著張峰回來救人,心地一定很善良,就當我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們吧。”
魏英齊抽了抽嘴角,直望著張舉言道:“還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說白了,對你來說,我們會怎麼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算了,我們要離開了,也懶得和你廢話,現在,就請你們讓開吧,不然,我就真如你所言,要了你的性命。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你有什麼虧欠之情,更不會為了這所謂的虧欠之情護著這裡的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