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了這話,張峰氣急言道:“你什麼意思,還還真以為,除了聽你的話,將黃金屋交出去,我們才有活路嗎,我呸,長了這麼大,我還真沒聽過哪個宗族,將祠堂交出去的。”
魏英齊聽了這話,也不動怒,隻是不緊不慢的回懟道:“哦,那這麼說,你們是不準備動用黃金屋,讓他一直當他的祠堂了。”
心中一堵,張峰下意識的言道:“那怎麼可能。”
話剛說完,就不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魏英齊當即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言道:“所以,你說的那些都是廢話,不過是黃金屋價值驚人,你們想自己留著罷了。”
張舉聽到這裡,此時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緊跟著言道:“我們想留著,莫非有什麼問題嗎,本就是我們張家之物不是嗎。”
深吸口氣,魏寶珠從父親背後,伸出了個腦袋來,當即無語的言道:“沒有人說有問題,隻是如今生死存亡和這樣的身外之物,讓你選擇,你們若是腦子清楚的話,就該知道,命是最重要的,可顯然你們腦子現在不清楚,竟然被財富擋住了眼睛,竟然想要舍棄自己的命,來留著那些死物,我爹一片好心勸你們,你們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想用我威脅我爹,不覺得自己太可笑了嗎,我可告訴你們,我是我爹的心頭肉,任何可能傷害到我的事情,我爹都不會心慈手軟的。”
“身外之物,說的倒是輕巧,這身外之物不是你的,你自然站著說話不腰疼,為了這黃金屋,多少人沒了性命,若這身外之物真的那麼好舍棄,哪來張家村這樣的事情。”
翻了個白眼,魏寶珠不想說話了,倒是那鄭大夫,皺著沒頭言道:“我知道,我本姓鄭,並不是張家之人,也沒資格說這話,可是如今想來,他們的話未嘗沒有道理,既然想要性命,隻能將黃金屋給出去,那便給出去好了,畢竟,若是人家動手,不僅黃金屋保不住,連性命都得搭進去的。如此,倒不如選一個起碼能保住一樣的,不是更好。”
聞聽此言,張舉眉頭皺的死緊,顯然對找大夫突然插口,不滿到了極點。
這番變化,鄭大夫又不傻,自然看的出來,不由輕歎口氣道:“我知道,我這麼說,你可能很生氣,可該說的我還是要說,你也許也覺得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可是在張家村這麼多年,我早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張家村的一份子,我所思所想,真的都是為了這個村子,你便聽我一句勸,將黃金屋交出去吧。”
魏英齊深吸口氣,也緩和了語氣,緊跟著言道:“你瞧,這俗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今我們每個人都這麼說,你還在猶豫些什麼,保住性命是要緊。”
張舉聽到這裡,卻是突然笑了,笑著笑著卻又痛哭起來,看著如此的張舉,魏英齊到底心軟了,深吸口氣道:“你不必這樣,我說的話依然有用,如今我還未站穩腳跟,等我有能力的時候,定然將黃金屋給你們要回來,如此可好。”
張舉嗤笑一聲,當即沒好氣的言道:“何必說這樣的話來哄我,這黃金屋若是要給,自然要說的是獻給人家的,既然本是相送,又有什麼名目要的回來。”
“怎麼不能,這張家村的慘案,就是現成的名目,畢竟,若不是張家村出了這檔子事,你們也不會迫於無奈,將這黃金屋獻出去不是嗎。”
此言一出,張舉不由沒了言語,直直的盯著魏英齊道:“你說這話可是當真,真的會為了我們做到那種地步嗎。”
魏英齊深深的望了張舉一眼,這才語氣沉重的言道:“我會這樣,為的不是你,而是這世上的公理正義,所以你完全不用懷疑我的話,而且還是那句話,小不忍則亂大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便信你一次,黃金屋便交出去吧。”
張峰聞言,當即緊張的言道:“不能這樣啊,舉叔,若是將黃金屋交出去了。”
“夠了,我不必你清楚嗎,看正如他們說的一樣,如今我們彆無選擇,你以為,麵對對方,我們真的有討價還價的機會嗎,還是你以為,就憑張家村現在這個模樣,真是能抗住對方的死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今,咱們既然答應了,投到他的麾下,便是為了咱們的忠心,終有一日,他也得給我們討回公道,至於黃金屋,張峰,你便忘了吧。”
苦笑一聲,張峰直直的盯著張舉道:“放下,舉叔說的輕巧,這樣的珍寶,彆說咱們了,便是那皇帝老兒也未必能這麼輕易的放下,這可關係到咱們的未來。”
張舉聞言,隻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峰言道:“那你又能如何,是能擋住那些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跑出來的劊子手,還是外麵守著的衙役,你以為,但凡我有一點辦法,我會舍得交出去嗎。”
張峰聽到這裡,狠狠的在將拳頭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隨之瞪向了魏英齊道:“你這樣也算為民做主的官嗎,和那些劊子手又有什麼兩樣。”
害怕張峰說出什麼話來,惹惱了魏英齊,便將這最後的退路都給攔了,張舉忙嗬斥道:“夠了,你便是現在再圖口舌之快,又能怎麼樣,事情已成定局,如今倒是不如想一想,該如何將利益最大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