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台正要回答,段霄飛便搶先言道:“彆回答,我替你說,你不會,若不然,我們母子也不會在宮中過得這麼淒慘。不是嗎。”
這話一出,陳台望著段霄飛不可置信的言道:“你竟然將這些事情都怪在了我的身上,我哪裡是不肯幫你母妃,若是她立的起來,我也好幫著她,可她那時候,腦子裡隻有你的父帝,說句不客氣的,連你都不曾出現在的他的眼中,我若動手,她會聽嗎,隻怕會埋怨我多管閒事。反而壞了我們父女情分吧。”
這邊陳台話音剛落,陳台便見段霄飛變了神色,隻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意識到自己的話中所言,陳台的臉色頓時蒼白的厲害。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見狀,段霄飛這才似笑非笑的言道:“你瞧,連你也覺得,我母妃待我也就那樣,若說對我好,不過是她醒悟之後,之後的事情我不想細說,想來,外公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深吸口氣,陳台言道:“原來,你以往的感動的都是假的,說到底,你對她心中還是有怨懟的。”
輕笑一聲,段霄飛搖頭言道:“外公,同樣的話,我再說一遍,對於以往的事情,我真的對母妃沒有什麼怨由,我所在意的是母妃絲毫不顧慮我的感受,一次一次的對寶珠下手啊。”
聞聽此言,陳台苦笑一聲,便道:“看來,你真是被那魏寶珠迷了心竅了,我知道了,便是說的再多,你應該也不會放在心上了,既然如此,那多說無益,你便隻當我今天沒有來過吧,還望你能顧慮母子兩人的情分,莫要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點了點頭,對於這一點,段霄飛倒是沒什麼異議,笑應道:“這點外公可以放心。隻是如今時間也不早了,可要我送外公出去嗎。”
這話一出,陳台便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當即輕哼一聲,便起身告辭了。
身旁之人,忙走到段霄飛麵前言道:“陛下,如此是否有些不太好,要知道,太後那裡隻怕是不好交代。”
話剛說到這裡,會林見段霄飛眼神瞟了過來,當下什麼也不敢說了,忙跪在地上言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陛下恕罪。”
靜靜的望了對方一眼,段霄飛這才言道:“若是旁的事情也就罷了,隻這樣的家事,連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弄不清楚,你們若是冒然多言,隻怕是更讓我混亂了。”
死死的將頭抵在地上,會林忙急切的言道:“陛下說的是,是奴才不知好歹妄圖多言了,還望陛下恕罪,下次奴才是再不敢了。”
聞聽此言,段霄飛長出口氣道:“朕又不是暴君,你不過一句話說的不對,我還不至於要你的性命,行了,剛剛那話便算了,若是再來,那你便也彆怪朕出手無情了。”
會林聞言,忙道:“陛下能饒我這一次便是皇恩浩蕩,奴才哪裡還敢再求其他。”
眼見會林說的真誠,段霄飛便也收回了視線,隻長長的歎了口氣,一臉哀傷的望著窗外,會林想開口,卻有前車之鑒在前,隻能沉默了下來。
段霄飛自己感歎了一番,見會林如此模樣,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行了,我雖不讓你多管我的家事,可也沒有讓你和個木頭似的處在那裡,說來,你跟朕也有些日子了,莫非朕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乾笑兩聲,會林連忙言道:“陛下的為人,奴才自然是清楚的很,隻是奴才蠢笨,怕是不小心說錯了話,不是怕受罰,就是怕陛下聽了不高興,那奴才便是萬死難辭其咎。”
段霄飛一聽,不由好笑的言道:“行了行了,何須你萬死,看來朕剛剛說的那些話真的嚇到你了,朕餓了,你去給朕弄些吃的來吧,至於其他的不必多管。”
會林聞言,忙轉身離開了。
且不提這番談話,在段霄飛心裡留下了怎樣的種子,隻說這邊陳貴妃與輝真帝日子過得可一點都不順心,隻因陳貴妃認準了,這得道高人,一準就在深山老林等偏僻的地方住著,所以,見了樹林子便往裡鑽,且不提這林中的瘴氣,便是那蛇蟲鼠蟻,就不是好相與的,第三天,便被毒蟲咬中,好在沒有什麼危險,隻是輝真帝卻是半點不肯聽陳貴妃的了。
見此情景,陳貴妃當即惱怒的言道:“你什麼意思,現在是跟著我對著乾嗎,還是說,你害怕了,您是千金之軀,哪裡用這樣冒險,是我為難你了,那這樣好了,你便在外麵等著,等我找到高人,那邊回京去了。”
本是一片擔憂妻子之心,如今被妻子這麼曲解,輝真帝如何不怒,當即便瞪著眼睛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怕,是啊,我是怕了,可我怕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怕的是你有危險,你也不想想看,若不是我將你弄出來,隻怕你現在命都沒有了,還想對付人家寶珠,做夢去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