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陳貴妃當即怒吼言道:“你做夢,我告訴你,這裡我住了幾十年了,喜歡的緊,也沒計劃要離開這裡,所以,若是你真要嫁進來,便要老老實實的守規矩,說不定,我還會放鬆幾分,不然若是我做出什麼來,我自己可不負責任。”
一聽這話,段霄飛隻冷笑言道:“僵持不下,如今分明勝算在我,如何會僵持不下,寶珠,你若是有了定論,就要堅持,可千萬不能搖擺不定,不然,不僅是對你不好,對這個家中的所有人都不好。”
望了段霄飛一眼,魏寶珠無語的言道:“如今,所有的過錯,你倒是都推到我身上來了,拜托你好不好,人呢不能太任性了,我實在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我卻是知道,你估計又想惹事了,我拜托你安分些行嗎,不要鬨事,要知道,你現在這個模樣站在這裡,可有林錦的本事,我也不求你,知恩圖報,可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陳貴妃聽到之類,當即冷笑一聲言道:“恩將仇報,簡直是笑話,因那林錦一人,我兒都成了個笑話,他是什麼人,是這個世界的王啊,就憑這一點,我兒不殺他,便已經是將所有的恩都給報了,若不然,你以為他還能站在這裡不成。”
“哈”了一聲,魏寶珠死死的盯著陳貴妃,陳貴妃見狀隻道:“你真的這麼認為嗎,你真的認為,我兒比不上林錦嗎,既然如此,你何必窩在我兒的身邊,隻管去找那林錦,相信,就憑他對你的感情,隻要你去,他定然會接受你,說不定會親自相迎,那樣你可就威了。”
魏寶珠深吸口氣,亦是不甘示弱的瞪著陳貴妃言道:“不要試圖踩我的底線,不然,結果絕對不是你想承受的,也不是你想要的。”
陳貴妃聽了這話,隻尖叫的喊道:“所以說,你還想怎麼樣,彆忘了,因為你,我的霄飛成了什麼模樣。”
雙手一攤,魏寶珠隻好笑的言道:“這我倒是可以證明,我也沒什麼意見,就是不知道,若是這次再分開之後,你的霄飛還能有沒有人樣了,說實在的,我真的好奇,你到底心裡是怎麼想的,明知道他非我不可,卻偏偏想將我們拆散,莫非你以為,我走了,他就能順著你的心意不成。”
聽聞此言,陳貴妃當即冷哼一聲言道:“其實很多事情真的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的清楚的,不過,我現在可以確定,但凡你能離了我兒,那對我兒就是千百倍的好,有你在,他就是個傻子,是個瘋子,哪裡有個一國之君的體麵,隻怕心裡想的都是你一個人,換言之,隻有你是最重要的,至於其他人和這天下的百姓,隻怕不如你的一根頭發絲重要。”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便與你好好說一說,他的心中全是我,你該不會以為將我弄走,他就能忘了我吧。”
陳貴妃似笑非笑的望了魏寶珠一眼,這才言道:“若是我記得沒錯,林錦似乎有讓人忘記過往的藥吧,我想,若是我這樣的用途,他應該很願意給的,你說是不是。”
“哦”了一聲,魏寶珠隻道:“這倒也是,這樣好了,我讓他將藥擁在你那兒子身上可好。”
陳貴妃聽到這裡,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當即言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該不會以為,我兒子對你真的有那麼深的感情,連那藥都不管用吧,開什麼玩笑。”
深吸口氣,魏寶珠隻道:“便是我真這麼想的,那又如何,莫非你以為,不過些許藥物他就能將我全都忘記吧,便是真的忘記了,隻要我們再見,他依然會想起來的,想來你也知道我家人的事情了,可便是他們不記得我,見到我的時候,還是心疼哎,寵愛我,所以,我才要說,記憶沒了沒關係,感覺在就可以了。”
此言一出,陳貴妃當即惱怒到了極點,還想再說些什麼,隻可惜,魏寶珠卻沒有興趣再聽了,隻言道:“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要說的,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這話一出,可將陳貴妃氣了個半死,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確定你在跟我說話,還在趕我走,魏寶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嗎。”
冷哼一聲,陳貴妃當即沒好氣的言道:“你是誰,我當然清楚的很,用不著,你再次提起,再者說了,若是你想讓我和你一樣,委曲求全,那你可找錯了對象,毫不客氣的說,我這個人呢,從來就不喜歡受委屈,相反,若是誰敢給我找不痛快,那他一輩子都彆想痛快了,聽說,陳貴妃你如今對陳家可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回報,就是不知道,若是陳家出了什麼事情,你這心裡是什麼感受了。”
這話一出,陳貴妃當時怒吼道:“你敢,你可彆忘了,陳家也是霄飛的外家,你若是動了,霄飛絕不會放過你的。”
“哦……”了一聲,魏寶珠淡淡的言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了,我這個人呢,一向都不識時務的很,最喜歡挑戰一個人的底線,再者說了,霄飛的底線隻怕還是我吧,雖然陳家是他的外家沒錯,可若說有多少感情就是開玩笑了,尤其是他們還對我下過手,隻怕霄飛如今,對他們更是不待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