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想不明白,妻子這樣離譜的結論是從哪裡得出來的,魏英齊有些無奈的言道:“你想什麼呢,且不說我舍不舍得,隻說你是寶珠的親娘,若是我真休了你,寶珠能讓了我。”
聽聞此言,秦瑤倒是放鬆了一些,見狀,魏英齊忙上前,將秦瑤摟在懷中言道:“你啊,就是心思太重了,整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殊不知,都是杞人憂天罷了,不說彆的,我且問你,在寶珠心中,咱們這個家是什麼樣的。”
聞聽此言,陳貴妃隻冷笑言道:“你又想要做什麼,還是覺得,如今你退位了,坐在上麵的是我的兒子,這才來與我求和來了。”
輝真帝聽了這話,隻得無奈言道:“蜜兒啊,蜜兒,霄飛是你的兒子,可他同樣也是我的兒子啊,我用的著這個理由,來做這些事嗎,再者說了,便是我退位了,我還是他的老子,是這個國家曾經的王,難不成,我若想做些什麼,還得看他的臉色不成,蜜兒,你這未免也有些太小看我了。”
不想陳貴妃聽了這話,更生氣道:“我倒是不想小看你,有本事,你將那魏寶珠給我除了啊,那我便真的佩服你了,彆說以往的事情忘了乾淨,我以後便將你供起來都沒有問題,怎麼樣,你若真想彌補我,現在就去,你放心,我也不是那過河拆橋的人,說過的事情一定做到。”
尷尬一笑,輝真帝秒慫道:“那個,你這些日子可是親自體驗了一番,這氣運之事,有的時候,還真的不能不信邪,所以,我得留著我這條命,若是不小心命沒了,便是你原諒我,也沒什麼意義了,你說是吧。”
長出口氣,陳貴妃沒好氣的言道:“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左右我早將你給看透了。也是對你有所期待,才是最可笑的事情。”
看著陳貴妃鄙視的眼神,輝真帝還真是難受到了極點,隻坐在床邊言道:“蜜兒,你難不成真想讓我死嗎,這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便是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還在繈褓裡的那一個想一想,若是我沒了,他的日子真的能好過嗎。”
陳貴妃身子一僵,最終沉默了下來,隻苦笑道:“看來,這輩子我的命還真是苦到了極點,除了在家的那些日子,過得還算輕快而已,以後的日子,竟然是一絲一毫都不知道快樂為何物,原以為,霄飛上了位,我委屈的日子便也過去了,可誰知道,竟是個娶了媳婦忘了娘的,哦,這話也沒對,我應該這麼說,媳婦還沒娶,便已經將娘給忘了,這魏寶珠還真是好手段,好手段,我陳蜜還真是自愧不如,隻是我心裡難受,我就想知道,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輝真帝聞言,想要將其摟在懷中安慰,卻被其直接推了開來,當即有點尷尬的站在了原地,陳貴妃倒是不緊不慢的言道:“行了,該乾麼乾什麼去吧,既然,你什麼都不想做,前怕狼後怕虎,那我與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累了,近期真的不想見到你。請吧。”
等出了門,輝真帝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趕了出來,想著以往,陳貴妃對自己的態度,輝真帝真是苦笑言道:“還真是現世報啊,罷了,本就是自己理虧,何必再鬨騰這些呢,既然蜜兒真的討厭那魏寶珠,那說什麼,我也不能再讓她憋屈了,既然不能直接來,那我便繞個彎子好。”
話剛說到這裡,輝真帝便扭頭來到了林錦的屋子裡,隻可惜,林錦卻是不緊不慢,一副不太歡迎他的模樣。
輝真帝見狀,隻皺著眉頭言道:“早就聽說,你最喜歡的便是魏寶珠,所以不惜與我兒相爭,怎麼今天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呢。”
林錦聞言,隻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言道:“我說,你確定自己腦袋裡的腦子真的在嗎,這話一點邏輯都沒有,你好歹是當過皇帝的人,說起來也不怕人笑話,哦,不對,我忘了,便是真的好笑,估計,也沒有人敢笑出來。”
深吸口氣,輝真帝拚命壓下了心中的怒吼,這才似笑非笑的言道:“林穀主,似乎不想好好說話,竟找刺,怎麼以為,我現在退位了,對你沒了威脅,所以就敢對我這麼說話了,不得不說,林錦,你真是太想當然了,我畢竟是這個國家的王,我的手段,你還沒見識過。”
林錦不在意的點點頭道:“嗯嗯嗯,我知道啊,所以呢,你今天是來做什麼的,宣戰嗎,可以啊,我這人好說話的很,隻要你開口,我一準迎戰,便是現在也可以,你說,我是讓你躺一個月的好呢,還是整年,你都躺在這裡的好呢。”
被林錦這話給逼到了極點,輝真帝當即尷尬的言道:“其實,我是想問問,你能否將寶珠帶走,你放心,隻要你答應我,需要什麼配合,隻管開口,我一定給你最大的幫助。”
聽聞此言,王秀英也來了信心,忙跟著點頭應道:“對對對,若是咱們出了什麼事情,寶珠哪裡會饒的了他,咱們且等等,一會若是有人送出的來,咱們便跟著他出去,左右一定要陪在寶珠的身邊,也不知道,我的乖乖現在怎麼樣了,沒有我在身邊,是不是很害怕。”
聽到這裡,秦瑤哪裡還忍得住,眼淚頓時便落了下來,王秀英見狀,當即沒好氣的道:“哭哭哭,除了,哭你還會做些什麼,給我回屋子裡,看著你這喪氣的臉,我就不痛快,你說說,你有什麼用,連個孩子都護不好,我要你有什麼用。”
此言一出,秦瑤簡直委屈到了極點,偏偏開口的是王秀英這個婆婆,她什麼都不能說,隻得神色懨懨的回了屋子,魏英齊見狀,忙也跟了上去,看到這一幕,王秀英氣極道:“娶了媳婦忘了娘,如今還有心思跟著媳婦走,我們寶珠也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