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劉晴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本以為父親如此便會承認了,可沒想到對方竟然跑到自己身邊,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胳膊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羞辱了你,你難不成……”
感覺到胳膊上的痛楚,劉晴一把將人推了開來,怒氣衝衝的言道:“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承認嗎,小翠都說過了,你說我不想見她,讓她回去待著,我這邊就出了事,你敢說,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聞聽此言,劉父望著劉晴言道:“你這又說到哪裡去了,當然跟我沒有關係啊,更何況,我何曾讓小翠回去過。而且你說有人羞辱了你,你可有看清楚他的容貌。”
這話一出,劉晴當即傻了眼,看了父親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頓時崩潰了,“你騙我,你騙我,都到了這個時候,你為何還要騙我,我隻求一個答案,事情已成定局,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傳揚出去,難不成,你連個實話都不肯跟我說嗎。”
“爹爹說的就是實話,你為何就不肯信呢,這樣,你若是實在不信,隻管將那小翠喊來,我倒要問問他,我平日裡帶人不薄,她為何要汙蔑我。”
此時的劉晴隻認為父親定然是想要抵賴,便也沒有阻攔的意思,直接讓人將小翠帶了過來,可沒想到小翠,竟然一點用都沒有,幾句話便連她自己也糊塗了。
劉晴當即便怒道:“說那麼多做什麼,我隻問你,是我爹爹讓你回家去的嗎。”
“嗯”了一聲,小翠道:“當然是了,小姐,我不是都說了嗎,我是奉了老爺的命令,真不是自己離開的。”
劉晴聽了這話,當即瞪向了父親,劉父立時言道:“你且等一下,小翠,你知道汙蔑與我會是什麼下場嗎,你說是我讓你回去的,你可有證據。我是親自讓你回去的。”
“小翠不過是個丫鬟,老爺有事通知一聲,便是了,如何會輕易見我呢。”
劉晴不可置信的望向小翠,當即怒道:“你在胡說些什麼,那通知你那人呢,你可見過。”
搖了搖頭,小翠此時也覺察出了不對經,縮著脖子道:“說來也怪,老爺身邊的人,我大多也是見過的,隻告訴我這件事的人陌生的很,倒像是沒有見過的,莫非老爺身邊新添置了下人。”
“胡說八道,府中的人都是有定製的,我身邊人數都是齊的,怎麼會去再冒出個人來,再者說了,便真有事吩咐,我隻叫身邊的人去便是了,為何要派個陌生人,這樣的謊話你也說的出來,據我所知,晴兒往日裡做事沒有顧忌,身邊的人,倒是時常責罵,你該不會因此懷恨在心,與外麵的人合盟害了我的女兒吧。”
小翠身子一軟,便是再傻,也知道現在出了大事,小翠忙急切的爬到了劉晴身邊,哀求道:“姑娘,姑娘,小翠對你忠心耿耿,絕不會聯合外人來欺負小姐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真的是老爺吩咐的啊,這是劉府啊,若不是府中之人,哪裡能在府中任意行走呢,小姐不如找人問問,定能將人找出來的。”
話音剛落,小翠便雙眼圓睜,當場氣絕,劉晴哪裡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即嚇了個半死,不可置信的道:“爹你這是做什麼,你為何要殺了她。”
聞聽此言,劉父隻盯著劉晴道:“難不成,你還想昨天的事情鬨的沸沸揚揚,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發生了,實在不宜節外生枝,左右與咱們的想法不謀而合,也算了了一樁心思,且等著吧,我會儘快讓你進宮去,這些日子,你就在家裡好好反省,若是敢讓我知道,你做出什麼蠢事來,便是你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會放過你。”
聞聽此言,劉晴最後看了小翠一眼,終歸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房中,隻撲在床上頓時痛哭了起來,心中已然認定了,就是父親找人來羞辱了自己,這從再未給自己配陪夜的丫鬟就能看的出來,而第二天晚上,果然那人又來了,劉晴死死的咬著嘴唇,直到全身癱軟了起來,這才咬牙切齒的道:“是我爹派你來的對嗎。”
見對方並不說話,劉晴隻冷笑道:“看來沒錯了,嗬……他還真是我的好爹爹,如今我們已經這樣了,那我是不是能看看你,我的身子如今已經不乾淨了,我總得知道是誰吧。”
說著話,劉晴突然轉身,卻沒想到對方直接將人給按了下去,劉晴的眼淚不由落了下來,下一秒就覺背上被人寫下了“安分一些,有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也算是件好事。”
劉晴此時隻覺得自可笑極了,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被人要求安分一些,這是什麼見鬼的世道。
正沉思間,便覺身上一輕,扭頭望去,哪裡還有那賊人的身影。苦澀一笑,劉晴隻咬著被子,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幾日後,見薑生找上門來,劉晴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將人給拉入了自己房中,隨之一杯清茶下去,便成其好事,如今她倒是有些感謝父親的安排了。
隻是薑生醒來之後卻是整個人都傻住了,隻喊道:“晴兒,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淡淡的掃了薑生一眼,劉晴言道:“你慌什麼,說到底,你不就是怕陛下怪罪下來,害了你薑家嗎,你放心,你不是第一個,便真要問罪,也問不到你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