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後不一的說法聽得簡言無語至極,不過她已經習慣了兔爹的性子。
對此並沒有多少什麼,反而對他的審美表示了高度的讚賞和認可。
兔爹滿意了,他語調霸氣地道,“果然,我不管是做兔還是審美都是最優秀的!”
所以他的兔子耳飾必然是最美的!
簡言,“···”
陸瑾修,“!!!”
這天下我最好的自信,真心讓他們服氣!
陸瑾修無語地瞅著兔爹,見他拉了簡言想離開,趕緊攔了,“爹,你拉言言去哪?”
“跳舞!”他挺了挺胸膛,笑眯眯說,“我給崽崽做舞伴!”
陸瑾修想說不行,但沒說出口,因為簡言先他一步開口道,“爹,我不跳舞,十公分的鞋子跳舞我怕我摔死!”
鞋高也就算了,還是個細跟不帶防水台的,搭配她身上這套正紅色開叉露背禮服襯托的腿是真好看。
但美麗的代價是腳負擔重。
站著她都嫌吃力,跳舞什麼的真敬謝不敏。
她寧願坐在這裡看彆人跳,也不願意自己親自下場。
然而兔爹想她跳,他抱了簡言撒嬌,“崽,爹還沒跟你跳過舞呢,你就陪爹跳一個唄!”
“大家夥都有舞伴,嘟嘟也有,不信你看!”爪子一指舞池中飄帶飛揚的兔媽,兔爹的語氣那叫一個酸。
順著兔爹爪子看過去的簡言沉默了兩秒,點頭,“行,我陪爹你跳一曲!”
然而兔爹就不是個好舞伴,這是一隻喜歡隨著音樂放飛自我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