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被扣住腰身帶飛的兔爹,隔著濮宗平的身體伸出毛爪子安撫拍拍簡言。
“掉下去爹也能接住你,放寬心彆叫了,小心嗓子疼。”
簡言,“···”
這讓她怎麼放寬心呀。
什麼保護措施都沒有,就濮宗平的手臂橫在腰間,若是他手一鬆,她就得垂直降落摔個半死或是全死。
這種體驗真的太刺激了。
刺激的她差點窒息。
原生世界她和朋友開玩笑,說過帶你裝逼帶你飛這話。
現在,玩笑話成真了。
隻不過不是她帶著人飛,而是彆人帶著她飛。
還是招呼不打一聲的驟然起飛。
這踏馬誰扛得住呀。
風迎麵撲來,紮起來的道姑頭被風吹散,狂魔亂舞。
被兔爹安撫不在尖叫的簡言覺得自己現在肯定像個瘋婆子。
臉被風吹得變形,頭發糊到臉上搞得眼睛都睜不開,耳鳴和過快的心跳讓她有些崩潰。
終於,醫療中心到了,平安落地的簡言在雙腳踩到地麵的瞬間,就腿一軟整個人朝前撲去。
“崽!”
兔爹眼疾手快的拉住她揮舞的手臂往後一拽,簡言就被帶進了他的懷裡,油光水滑的觸感襲來,心有餘悸的喊了聲爹靠在他毛茸茸身上。
視線正好對著玻璃門大開的醫療中心大廳。
此事裡麵人頭攢動,一群穿著作戰服常服的軍官們聚在一起說著什麼,從門外看去都是烏泱泱的腦袋,聲音也極為的嘈雜。
見簡言有兔爹照顧,濮宗平說了聲抱歉,就步伐急切的跑進大廳,兔爹見此頗為感歎的‘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