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帶上兩個隊員和兩個工作人員,上背著繩子等工具,跟在沈秋的後往山上去。
帶著帽子的工作人員胸前還彆著一個小攝像頭,看著前麵帶路的熊貓崽崽隻覺得十分不思議。
“在保護中心乾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熊貓能聰明到這個地步呢。”
另一個是來保護中心習的研究生,聞言推推鼻梁上鏡,“從科學的角度來看也能解釋得通。”
“有些熊貓智商天生比較高,或者對某一件事彆執念,自然就會彆聰明。”
“知道那隻彆喜歡表演的熊貓嗎?猜球球也是這種。”
“那球球這是喜歡麼?喜歡救人?”
李成回想了下沈秋今天又是救動物,又是救人的舉動,想到隊裡的搜救犬,沉思了下。
“如果硬要說的話,搜救吧。”
在前頭刻注意後對話的沈秋回頭,對李成露出了一個讚賞的神。
恰好被李成捕捉到,越發驚奇。
“要不是他是一隻熊貓,懷疑是個人套的熊貓皮了,很有靈性。”
他們聊著天速度也不慢,尤其是糯米團子在前麵吭哧吭哧的跑,他們更是不敢停,小跑著很快就到達目的地。
石頭撞擊的聲音還在響,人聲已經沒了。
沈秋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似乎越發濃鬱了,有些擔心的原地轉圈。
李成探頭看了緊接著皺眉。
“你好,還有意識嗎?”
對方嗚嗚幾聲,李成視線一掃,立馬注意到他的左腿已經整個被鮮血染透,連忙讓人拿繩子。
這半邊整個山塌了,要救人要麼把繩子甩過去讓對方把自己拴住,他們在這邊拽。
要麼隻能下去一個人。
現在對方因為失血過多,意識已經逐漸消無,隻能選後者。
李成迅速做好應對方法,將繩子扣在自己腰上,將另一頭交到隊員手裡。
這塊地方地勢不好,後麵沒有能固定繩子的東西,隻能靠人力硬拽。
四個人以往後倒的姿勢拽著繩子,李成一點點的從斜坡上下去,繩子逐漸繃直。
沈秋不敢過去,怕增加一個自己的重會讓山塌一半。
隻能李成跟他們說明情況。
“人已經昏迷了,失血過多有點難搞。”
“你們帶藥了嗎?”
“帶了,帶了止血藥,怎麼樣李隊長!人好救嗎?”
李成看著幾乎快要嵌進傷者肉裡的藤蔓,眉頭直接皺成了疙瘩。
“不太好救,你們使點勁,要把人放下來了。”
沈秋一,直接站到最後一個人後,一口咬住繩子往後拽。
察覺到後的動靜,研究生往後一看,麵露詫異。
“球球,你在幫們嗎?”
熊貓崽崽的黑豆試圖翻白給他看,表示明知故問。
黑豆在是太小了,熊貓也翻不出白,隻能對他噴出一道鼻息。
很快,繩子傳來一股拉力,沒人敢分心。
兩個成年男性的重完全騰空,那不是蓋的。
沈秋隻是一個七個月的崽崽,完全增加不了重,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繩子往下被拽了半米遠,沈秋立馬翻轉過來,雙爪趴在地上,讓繩子搭在肩膀上,像反向拔河那樣往前拽。
好在四個成年男性和一隻熊貓的力氣還是足夠的,很快將傷患和李成一起拽上來。
看清傷口,大家才發現傷患有些嚴重。
大概是為了防止掉下去,傷患將藤蔓直接挽在手腕上,現在手腕血粼粼模糊不堪。
而左大腿被尖銳的石頭紮進去,一直在流血。
察覺到被救上來,他迷迷糊糊睜開,看著消防員的橙紅衣服,一個大男人硬是哭的泣不成聲。
哭了幾秒,又指著山上。
“還有,還有人。”
李成皺眉,“還有多少人在山上你知道嗎?”
傷患聲音極小的說了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