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老實的農民,你們說要來查案我們都是攤開手讓你們查,怎麼還把解放軍搞來圍村了,你們這樣是在欺負人民!”
解放軍已經暴露,嚴肅也沒再裝下去,麵無表情的摸上腰間的警棍。
“窯上村村長,警方現在懷疑你村與一起盜獵案有關,現對你們進行審問傳喚,希望各位能配合調查。”
村長麵皮再次抖了下,他看著嚴肅沒說話,而身後的村民卻是呆不住了。
有男人大吼了聲“憑什麼!”
“警察隻是懷疑就可以隨便抓人嗎!我要去投訴你!”
嚴肅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語氣平淡的“這位同誌請不要誤會,隻是配合警方調查,確定窯上村沒有任何參與盜獵的行為。”
男人滿臉不屑,“我呸!話不都是你說的!等我們去了警局還不是任由你們拿捏!到時候就算我們沒有盜獵,你們一句話就能給我們定罪了!”
男人看向身邊村民,“大家夥不要聽這些警察的!他們就是一群強盜!不管我們做沒做都會給我們安上罪名!進了警局就彆想出來了!”
又有人站出來,“大家跟警察拚了!不能讓我們的孩子留下案底啊!”
本來還有些無動於衷的婦女們聽見這話,紛紛抬眼看過來。
有人開始往村裡跑。
特警們紛紛舉起木倉:“都不準動!”
沒人聽!那些人跑進最近的房間,沒多久就拿了長杆獵木倉出來。
嚴肅的心頓時“咯噔”。
村民和警察對峙了起來。
村長忽然將紙筆朝嚴肅丟過來,從袖口裡抽出一把小刀直朝嚴肅麵門。
——
沈秋跟著狐媽穿過一片農田,到了一塊處於坡上的菜地。
這菜地長得很奇怪,每塊菜地的不遠處都會有一個凸起的石頭包,看上去就像是墳包一樣。
沈秋這個時候還沒想彆的,見狐媽停下來隻以為自己要麵臨一場暴打了。
結果狐媽趴在其中一塊石頭包的上麵。
“嚶嚶嚶。”
“你要找的人在下麵。”
正準備挨打的沈秋:??嗯??
但他隻愣了一秒就意識到狐媽這話的意思,瞪大瞳孔。
在裡麵?誰?盜獵的還是習野他們?
他試圖掰開石頭往裡麵看,但這些石頭都是大石頭堆在一起,小狐狸的力量實在是搞不動。
沈秋搬了一會兒氣喘籲籲,抬眼就看狐媽一臉:我該不會生了個傻子的表情。
她尖嘴動了動,“你是隻狐狸。”
沈秋點頭,我是隻狐狸沒錯,然後呢。
“……”
“你爪子是擺著看的?”
沈秋:……是哦。
小狐狸抬抓扶額,勉強挽尊,“我剛剛隻是沒想到……所以狐媽你是怎麼追到這兒來的。”
狐媽沒回答,而是道,“你還是先想好待會兒用什麼理由說服我和你爸不揍你吧。”
不給沈秋反應的時間,又說,“裡麵有很多人和動物,有受傷的還有帶著木倉的,還有穿藍衣服的公職人類。”
“我挖洞進去看過,很像旱獺挖的巢穴。”
沈秋理解了下這番話。
一次可以推斷為被盜獵的動物,習野等,以及盜獵的,可穿藍衣服的公職……警察?
警察怎麼會在裡麵?
至於和旱獺挖的巢穴像,沈秋猜測這裡麵應該也是錯綜複雜,一個洞連著其他幾個出口。
他來不及多想,纏著狐媽答應帶他進去看看後,扯著嗓子喊了嚴肅的名字。
希望嚴肅能聽懂。
喊完後就站在狐媽挖的洞前麵等,沒想到嚴肅沒等來,反而等來了穿迷彩服的解放軍!
小狐狸的眼睛亮起來,衝解放軍蹦蹦跳跳。
“嚶嚶嚶!”
“這兒這兒這兒!”
連長看著在菜地裡蹦跳的小狐狸,又看了看旁邊蹲著一派鎮定的大狐狸,問身邊戰友,“是這個吧。”
“看上去是?”
連長試著走近幾步,沈秋讓出身後的洞,又跑到鼓起的石頭包上蹦跳了下,反複幾次後。
連長皺起眉來,“他是在給我們指路?”
“看上去是,連長這個是當地人在菜地裡預留的地窖,一般菜地裡收獲的如地瓜土豆這種,太多不方便帶回家就會留在地窖中。”
戰友說完,皺眉看了下地勢,“可這裡地勢不算特彆陡峭,運輸也不難,挖這麼多地窖還占用菜地麵積,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