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愛情的婚姻既枯燥又乏味。宋叔叔有身份有地位,人也好,沒準就等著和媽再續前緣,興許媽和宋叔叔走到一起後,不僅有機會重登舞台,甚至有機會登上更大更廣闊的舞台。”
韓夏麗如是說著,接觸到其母晦暗不明的目光,忽然就麵露委屈,轉開話題:“媽,我改變主意了,咱們彆去促成舒穎那個死丫頭和顧家的婚事,你能答應我嗎,媽?”
劉慧琴不語。
韓夏麗掰扯著手指,全然一副小女兒姿態:“顧彥長得好,還是刑偵大隊大隊長,即便一隻耳朵失聰,即便膝下有個傻兒子,可條件說起來依然相當不錯,我不想舒穎那死丫頭有這樣的好婚事。”
“我心裡有數,你現在回自個屋去。”
劉慧琴眼神複雜,收回落在韓夏麗身上的視線,目光低垂,折疊著手上的衣物。
韓夏麗張了張嘴,見親媽真不想再搭理自個,這才拉開房門,抿著唇,神色陰鬱離開。
醫院。
舒穎在韓夏麗離開後,找值班護士借來一把剪刀和一麵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繼而回到病房,對著鏡子將額前近乎遮住眉眼的厚劉海剪至和眉毛持平,又“哢嚓哢嚓”打碎,人一下子看著精神起來。
原主的樣貌在舒穎眼裡,完全就是她少女時期的複製黏貼版,眉毛纖細有形,不需要任何修飾,一雙杏仁眼清澈純真,五官其他部位無不精致到極點。
或許……閨蜜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否則,這近乎一模一樣的相貌該作何解釋?
眸光微閃下,舒穎唇角微抿。
多想無用。
她如今是身處一本年代文中,但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及心裡感受到的,何嘗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思緒輾轉到這,舒穎的神色恢複到她日常慣有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