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舒蕙,大姐還是那句話,有多遠離多遠,免得被他動輒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兒禍害到。”
她隻能這麼說,旁的她做不了什麼。
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或許姨媽家的養女合她媽的眼緣,因而讓她媽愛彆人家的孩子勝過愛他們姐弟三個,他們即便再感到委屈,又能怎麼辦?
“你聲音小點。”
朝緊閉的房門看了眼,魏秀敏說:“這房間不隔音,要是被我婆婆他們誰聽到,不定得怎麼笑話咱們家呢!”
魏秀清吸了吸鼻子說:“要笑話也是笑話咱媽拎不清,我們又沒做錯什麼。”
“大姐,前時媽媽為了護蕙蕙姐,差點對二姐動手呢!我當時就在二姐邊上站著,要不是我大吼一聲,二姐準得挨咱媽一耳刮子。”
魏駿馳年九歲,是宋雲秋繼生下二女兒魏秀清七年後,為其夫生下的唯一一個兒子。
按說好不容易有個兒子,宋雲秋不說萬分疼愛,起碼會多疼寵這個小兒子一點,但宋雲秋的態度卻是像對待前麵兩個女兒一樣對兒子。
想數落便數落,不見有絲毫偏疼。
可就是這麼個不喜歡女兒也不喜歡兒子的女人,唯獨對同父異母姐姐家的一個養女寵愛至極,也難怪魏秀清會多想。
“媽真得有要打你?”
魏秀敏眉頭緊擰,感到很不可思議。
她媽對他們姐弟三人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但可從未對他們動過手,怎麼就突然間為維護舒蕙,要對親女兒上手?
“嗯。”
魏秀清點頭,她擦拭下眼角,說:“我那天懟了舒蕙一句。”
“二姐說慧慧姐少假惺惺地幫她說話,媽一聽到這個,就沒忍住抬起了手。”
魏駿馳鼓著腮幫子說:“那日爸爸下班回家,我有把二姐差點挨媽媽巴掌這事說出來,結果不等爸爸做聲,媽媽就擦拭著眼角,說我和二姐是白眼狼,
說蕙蕙姐對我們有多好,說蕙蕙姐身體受不了刺激,而我卻和二姐惹蕙蕙姐生氣,差點害的蕙蕙姐犯病暈倒。
大姐,咱媽明明在編瞎話,但爸爸信了,還批評我和二姐,我當時氣得差點離家出走!”
揉揉弟弟的頭,魏秀敏歎了口氣,勸妹妹秀清:“好了彆哭了,咱爸眼裡隻有咱媽,而咱媽眼裡又隻有舒蕙,
你就算把眼睛哭瞎,咱爸咱媽也不會把心用到咱們這做兒女的身上,聽大姐的,自個想開點,就什麼事都不會有。
至於舒蕙,大姐還是那句話,有多遠離多遠,免得被他動輒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兒禍害到。”
她隻能這麼說,旁的她做不了什麼。
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或許姨媽家的養女合她媽的眼緣,因而讓她媽愛彆人家的孩子勝過愛他們姐弟三個,他們即便再感到委屈,又能怎麼辦?
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或許姨媽家的養女合她媽的眼緣,因而讓她媽愛彆人家的孩子勝過愛他們姐弟三個,他們即便再感到委屈,又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