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宰叛逃之前織田作之助就已經辭職不知去向,估計是被太宰藏了起來。我想了想,給中也回了:【大概是和真愛私奔了吧。】
中也很快就打了電話過來,他大概是在喝酒,說話顛來倒去的:“嘖,那個混蛋竟然把我的車炸了,下次我一定要宰了他。我開了瓶89年的柏圖斯,貴得很有道理,可惜你嘗不到了哈哈哈,我要自己喝完。”
“中也,你彆難過。”我好聲好氣地安撫我的小夥伴,“太宰不在了還有我啊,他給你多少愛,我可以給你雙倍。”
“滾。”中也冷漠地回道。
我:……
時隔半個多月我終於回了彆墅,正好看到琴酒在酒吧裡喝酒,立馬熱情地湊了過去。調酒師笑著把位置讓給了我,我花式搖壺,調了一杯新加坡司令。
不能這麼直白。
我在心裡暗示自己。
我把酒杯放在琴酒的麵前,按捺下興奮矜持地說道:“我最近新學了調酒,琴酒你要不要嘗一下。這個口味清爽酸甜,正好可以消除疲勞。”
琴酒旁邊的伏特加明明戴著墨鏡,但我卻能感受他詭異的眼神。我疑惑地看向他,他反而像是被我嚇到了那樣,連忙移開視線。
我:???
這個人怎麼傻裡傻氣的,琴酒還讓他開車,出車禍了怎麼辦?
“乖女孩,”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把我整個人拉了過去,眯著眼睛看向我,“彆玩這些無聊的小手段。”
“隻是請你喝杯酒而已,”我毫不退縮,“琴酒你不敢喝嗎?”
他嗤笑一聲,放開了我,“聽說貝爾摩德前段時間和你走的很近?”
“一些小事而已。”我擠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不甘示弱地問道,“所以琴酒你對此感到不高興了嗎?”
“我對你們這些過家家的小把戲沒興趣,”他直接把香煙按在了酒杯裡,站了起身越過我往外走,“新加坡司令隻適合你這種乖女孩,基爾希。”
第一杯新加坡司令被對方這麼對待,我覺得有點挫敗,不過這一點小困難是打倒不了我的。在心裡給自己打打氣後,我轉過頭問伏特加:“伏特加,你跟了琴酒這麼久了,肯定知道琴酒的想法。你覺得他是怎麼想的?”
伏特加遲疑地應了一句:“大概是拒絕你的意思。”
“哈?!什麼叫拒絕!”我立馬嘴硬,“我有告白嗎?沒有啊,他拒絕什麼。他沒有拒絕我,他隻是拒絕我調的這杯酒而已。”
伏特加:“……我什麼都沒說。”
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除了我們兩個就隻有調酒師,調酒師站在吧台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放在調酒上。“你知道琴酒喜歡什麼嗎?吃食、愛好、或者女人都行。”
“我也不知道大哥的愛好,不過——”他糾結地看了我一會,才說道,“你這樣的可能不行。”
我:……
“我怎麼不行了?!”我怒了,挺起我的小胸脯,“我哪裡不行了,你說啊。”
“基爾希,你彆怪我說實話。”他撓了撓頭,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你不太有女性魅力,長得像個小孩子一樣,該大的地方都不大,大哥應該對貝爾摩德那種比較感興趣。”
區區一個司機,在我的港口黑手黨是連名字都沒有的炮灰,竟然敢說我沒有魅力?!
我氣得把他趕走了。
調酒師不知道去了哪裡,酒吧裡隻剩下我一個人。我坐在卡座裡,單手撐著下巴長籲短歎,感歎我那不順利的戀情,感歎我這個花季少女悲慘的人生。
然而我沒想到,更加不順利的事情會來得這麼快。貝爾摩德去美國拍戲了,明明這正是我勾引到琴酒的好機會,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走了一個情敵一號,情敵二號登場了。
聽說琴酒在隔壁科研部,我正琢磨著他一個行動組的殺手去科研部乾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他咬著煙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說著話,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笑容。
那種捕獵般的勢在必得的笑容。
我一把抓住旁邊企圖離開的伏特加,麵無表情地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