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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兩人中間, 茶茶給封子越端來了一杯焦糖瑪奇朵。
“我沒點。”封子越低聲道。
“我知道,我請你的。”茶茶大氣地開口。
高洛黑臉,死死盯著封子越, 不要臉, 還要女生請喝咖啡!
霍林低頭,覺得口腔更加苦澀了。
封子越抿了一口咖啡,然後朝旁邊的茶茶道, “很甜。”
聲音剛好大到能讓旁邊兩朵爛桃花都聽到。
“你喜歡這個口味嗎?”
“嗯。”
“喜歡就好。”茶茶得意地笑了笑,抱著托盤離開了。
封子越低頭,又抿了一口充滿焦糖甜味的咖啡,直接忽略了那兩道或打量或敵視的目光。
他們跟他沒法比。
他在她這裡, 是最特彆的。
封子越靜靜地想著。
絲毫不覺得此時的自己有多幼稚。
咖啡廳的人越來越多, 三個男生占了三張桌子,茶茶絲毫沒有猶豫, 等三人喝了最後一口咖啡後就把他們趕了出去。
“……”
老板娘看著這一幕, 吃吃笑了許久, 這些小年輕,還真可愛。
門口,高洛、霍林和封子越相互看了一眼, 就那樣站在門口不動。
茶茶不能打工太晚, 九點的時候,她從咖啡廳出來。
高洛和霍林竟然還在。
見了茶茶, 兩人同時開口。
“茶茶,我送你回家!”
“陸茶茶, 你住哪兒?”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茶茶搖頭。
根據係統的說法,他們是因為她的緣故, 所以漸漸有了些氣運。
但是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能跟他們牽扯太多。
走了兩步,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茶茶麵前。
“封子越,你還沒回家呢?”茶茶連忙迎了上去。
“嗯,走吧。”封子越低頭看她,臉上映著咖啡廳裡打出來的暖黃的光。
光線淡化了疤痕的存在,讓他整個人鍍上了一層柔和感。
“好。”
封子越和她並肩走著,還回頭淡淡掃了一眼。
高洛和霍林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不約而同皺了眉。
“你也喜歡茶茶?”高洛瞪向身旁的霍林,目光像狼一樣警惕。
霍林愕然,有些遲鈍地搖頭。
他從沒想過這方麵的事情。
高洛冷笑了一聲,雙手插兜,“嗬,就算你喜歡,你也沒機會!”
霍林低了低眸,再看向他時,語氣多了幾分認真,“你還是多讀點書吧,她喜歡聰明的。”
說完,他就邁步離開了,剩下高洛一個人氣得踹了幾下旁邊的盆栽。
不就是讀書嗎?他高洛怎麼可能應付不過來!
這天之後,茶茶發現,高洛不再動不動就約她出去吃飯,反而扭扭捏捏開始向她請教問題了。
茶茶很樂意幫他,於是一班的同學經常看到高洛一下課就往茶茶麵前湊。
霍林每天看著高洛朝他得意地笑,心裡漸漸升起了一股難以言狀的酸楚感。
不過,這種狀態也維持不了很久。
因為封子越忽然重感冒了,每天都蔫蔫的,茶茶一下課就跑去高三部。
高洛隻能哀怨抱著卷子,隔空遙望著茶茶對封子越噓寒問暖。
霍林看著高洛那愚蠢的身影,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失落……
太詭異了。
霍林逼迫自己繼續刷題,不再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而封子越這場病也持續了足足一個月。
隻有高三一班的同學發現,封子越平時看起來挺精神的,但是每次陸茶茶一過來,他的臉色就變得更加蒼白,還咳嗽個不停。
就好像陸茶茶專克他似的。
嗐,真可憐。
——
陸煙忙著新項目的事,極少回家。
荊烈將茶茶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他見她整天操心學習的事,還準備給她請家教,但是茶茶拒絕了,她更喜歡找封子越補課。
係統說封子越智商250,他之前明顯是扮豬吃老虎,其實學習好著呢。
平靜又充實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學期末。
多虧有封子越的補習,茶茶還能繼續拿第一名,而且還拉開了和霍林的分數。
而封子越那近乎滿分的操作,也是讓所有師生大吃一驚。
這黑馬衝得是不是太狠了點!
一時間,他的成績好像給他的外貌加上了一層美好的濾鏡。
學校論壇上,有人將偷拍了他的照片放上去,帖子還爆紅了。
照片裡,他靜靜看著窗台上湊進來的少女,左側臉頰完美無瑕,眼神也有了一絲溫度。
“兩人什麼關係啊?茶茶學妹真的在追封子越嗎?這麼明目張膽談戀愛,學校就不管?”
“學校管啥啊管,兩人都是年級第一,考這樣的分數,學校樂死了好吧!”
“封子越之前成績一直不上不下的,最近忽然爆發,不會是因為陸茶茶吧!”
“之前不是有人爆料封子越和陸茶茶是親戚關係嗎,他們曾坐過同一輛車來學校~應該是表哥之類的吧?”
“臥槽,封子越要是沒有那兩條疤痕,真的帥得沒天理呢!”
“這個學妹是小天使吧,好想抱走啊啊啊啊……據說好多男生在追她,我還有機會嗎!”
“嗬嗬,封子越分明是控分高手,他之前從來不寫作文,不做大題的,隻要他寫下來的答案都對!這種人太可怕了!”
……
論壇上議論紛紛,一直持續了好幾天。
那些落在封子越身上的目光,少了刻薄和害怕,多了友善和好奇,甚至有人還主動請教他問題。
不過封子越性子就那樣,對旁人也做不來向對茶茶那樣耐心,所以往往他都是直接列出答案,至於彆人理不理解,完全跟他無關。
而彼時茶茶已經被陸煙打包好帶出國旅遊了。
據她說,鐘雲羅那個項目發展得還不錯,她難得給自己放了假。
這一去,就是半個多月。
期間茶茶也和封子越聯係過,他還在苦逼地上補習課。
每次她給他發消息,打電話,那惡念值就減一下。
所以她有事沒事就聯係他。
新學期來臨,茶茶回到家後,癱在床上睡了大半天,但是感覺整個人還是喪喪的。
時差沒調過來。
【那個女人神情癲狂撲過來的身影,封子越還久久不能忘。
長久以來鎮定藥物的使用已經讓她記憶產生了混亂,但是她每次見到他,卻意外地清醒,她眼裡的怨恨和憎惡,尖銳地刺痛著他。
封子越渾渾噩噩地回到陸家,心中的壓抑像個無底洞一樣無聲擴大著……】